蕭陽笑著道:
「行,那就舉一下吧。」
他話音落下,慕雪柔立刻跑過去,直接到了三十萬境神鼎邊。
厲萬生身邊的長老們全都驚訝。
「搞什麼?那可是三十萬境才能舉起的啊。」
「這小姑娘有點不知深淺了。」
「哈哈,怕她只是想要感受下這鼎的重量吧,舉不起來也就放棄了。」
他們說話,慕雪柔是能聽到的,她很不服氣。
既然看不起自己,那就不需要廢話。
她直接用一隻手抓住神鼎的耳朵,然後用力,把那看上去比她還巨大的鼎一下就給舉過了頭頂!
這下子,木柵欄裡邊鴉雀無聲了。
好強!
如此年輕竟然就是三十萬境,這難道是眾神殿十二神族中的人物嗎?貌似只有他們才有最好的資源,能培養這麼年輕的高手。
三十萬境啊,意味著這個小女孩可以在營地橫著走了,沒人會願意與她為敵,所以只要她不過分,整個營地的人都必然非常尊重她。
而在她舉起鼎之後,蕭陽就看到她的腦後出現三道金光,一道就是一圈,三圈光芒代表著三十萬境金鼎之力。
蕭陽看的好奇,走過去詢問。
慕雪柔興奮的道:
「這是神鼎之力,可以攜帶十天的狀態能力,帶著金鼎之力光環,可以增加自身防禦能力,修復能力等等,好處挺多的,只有舉起神鼎之力的人,才能獲得這種狀態。」
蕭陽很意外,也覺得有趣。
牧雪柔這時已經把三十萬境鼎放下,蕭陽隨手拿起來。
「腦袋上頂著光環,太囂張了吧?三十萬境在這邊算不算高手?」
「當然算了啊,我跟你說,就算到了天都城,三十萬境也算高手的。」
「說的好像你去過一樣。」
「我沒去過,但是我聽說過啊。」
蕭陽撇撇嘴,感受到自己腦袋後邊好像也發光了,於是把神鼎放下,拿出小鏡子看看自己,果然,他也有三十萬境金鼎之力光環了。
這時,木柵欄裡邊厲萬生等人已經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
竟然是兩個三十萬境的高手,看他們那樣輕鬆,弄不好還是破三十萬!太誇張了,附近哪有這種實力的高手啊!
厲萬生快速反應過來,急忙招呼著身邊人,打開大門出來迎接。
到了蕭陽身邊的時候,歷萬生竟然帶頭直接就跪下了,一起磕了三個頭,之後他才抬起頭對小陽笑呵呵的道:
「歷家,家主歷萬生,帶領所有長老,迎接兩位強者大人的光臨!」
蕭陽當然是被這種陣勢給嚇到了,至於嗎?竟然給自己下跪磕頭,還有沒有點氣節?不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嗎?不是……是男兒膝下有黃金,難道在這個世界裡,他們都不要臉面?
可是看看慕雪柔,她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來這就是他們這個世界的風氣,弱者見到強者,就要無比的尊重,下跪磕頭是常規操作,只要強者不要他們的命,他們可以沒有原則,可以不要臉面。
蕭陽微微一笑,抬手道:
「行了,不必客氣,我們之前說過了,只是要過路,從你們的領地走過去沒問題吧?」
「大人說笑了,當然沒有任何問題,您從我們的領地走過,那對我們來說是蓬蓽生輝,萬分榮耀的事情,如果您願意也可以住在我們這裡,我們願意伺候您!」
蕭陽忍不住給他豎起了大拇指,這真是太會裝孫子了,他也好歹是二十萬境強者呀,不過估計他在面對不如他的人時,也很會裝爺爺。
蕭陽就這樣進入了他們的領地,然後成功離開了這邊,並沒有找事。
主要是他們的人比較多,小楊不想也惹麻煩,他一向喜歡捏軟柿子。
又連續走過幾個家族領,大家看到他們腦袋上的光環,都不敢招惹,因此他們走的很順利。
之後,蕭陽選了一個姓王的家族,大概有那麼幾百人,帶著慕雪柔對他們動手了,全部殺光。
因為當時他們正在做不太好的事,他們打敗了另一個家族,把那個家族的男人都殺了,女人全都弄到了自己領地,正打算爽一下,很是齷齪。
蕭陽還是有自己世界觀的。
既然他們做出這種事來,那蕭炎當然看著不順眼,於是就下手了。
可問題是慕雪柔沒有蕭陽的這種觀念,她在動手的時候,把那些被搶來的可憐女人也都給幹掉了。
弄的蕭陽非常無語,還跟她討論了這件事,結果又被慕雪柔給教育了一頓。
「你想啊,她們的孩子丈夫全都死了,如果我不殺了她們,她們以後你也會去找別的男人,這不就等於是背叛他們以前的丈夫了嗎?我這樣做是為了守護她們的貞潔,是做好事的!」
慕雪柔說的很認真,一邊說還一邊自己點頭,一臉嚴肅,蕭陽還能說什麼呢?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終究無法理解這個世界的事。
無論怎樣又得到幾百神族人的屍體,這是很好的,也弄到了不少死靈,蕭陽如今已經能夠復活兩次,他當然希望收集更多的死靈,好讓自己能夠復活三次。
「蕭陽,下一個地方就是河對岸了,我已經偵查好了,大概有六百多個人,我們去都殺了吧。」
慕雪柔很平靜的樣子。
她不是殺人狂,因為這個世界沒有殺人狂的概念,只要是強者,隨時都可以殺人。
「過去再說吧。」
蕭陽糾結中,他終究是放不開。
河水寬度差不多一百米,蕭陽拿出一艘船,兩人很快過河。
剛到河對岸,就呼啦啦來了一群人,他們見到蕭陽直接就下跪了。
「北山候率領北山家族長老們,供應兩位強者大人到來,我們願意為兩位強者大人提供任何服務,希望大人不要殺死我們,讓我們一馬!」
這裡距離之前的領地很近,看來蕭陽在那邊瘋狂的殺戮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所以他們才能這麼快就出現,還下跪說出這番話。
蕭陽嘆口氣,糾結道:
」都跟我求情,可我總要殺點人啊,不殺這個又不能殺這個,那我殺誰呢?我真的很鬱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