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既然如此,那我知道怎麼辦了。」三天後,當駱天穹被帶到王昊面前時,王昊剛剛放下手裡的電話。駱天穹這一路上驚奇地發現,自己幾乎沒有受到任何虐待,反而處處得到禮遇,就連受傷的腿都得到了很好的醫治,王昊勢力範圍內所有人都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
「駱少,稀客啊!」王昊哈哈大笑著走到了駱天穹面前,並且親自為他鬆了綁。駱天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但該有的小心還是得有,也十分客氣地感謝了王昊。
「駱少,大家都是熟人,沒必要這麼拘謹,請坐!」王昊領著駱天穹坐到了一桌酒席上。
「哦,好,好的。」駱天穹雖然眼饞,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挨著王昊,輕輕挨了半邊屁股坐在椅子上。
「嘭!」剛剛坐穩的駱天穹就被戒色一腳踹倒在地上:「你是什麼玩意兒,敢跟王少挨著坐?」
「是,是,是我唐突了……」駱天穹就坐在地上,朝著眾人連連作揖,卻不敢站起來分毫。
「戒色,不得無禮!」王昊呵斥了戒色,然後親自扶駱天穹站了起來:「這位是戒色,我手下的頂級教官,很多人才都是他教導出來的。駱少,你年少有為,今後就先跟著戒色學習本領,將來我是要你做我的左膀右臂的!」說完還親切地拍了拍駱天穹的肩膀。席間眾人一看王昊對駱天穹如此禮遇,都紛紛給他敬酒,把他喝了個醺醺然。
酒足飯飽之後,王昊讓戒色帶著駱天穹去休息。這時的駱天穹完全因為王昊的禮遇跟王昊手下眾將的敬酒,又開始飄了:「戒色是吧?這名字聽起來像個和尚!哈哈,過來讓本少摸摸是不是光頭……額!」
話都沒說完的駱天穹就被戒色薅著頭髮扯到了一處豬圈,狠狠地按著他的頭,把他的臉按到了豬屎里!
「噗!嘔……」刺鼻的腥臭讓駱天穹酒醒了幾分,在被豬糞淹死之前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就在他以為王昊想要用這種屈辱的方式把自己溺死在豬糞堆里的時候,戒色又薅著頭髮把他的頭提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冰涼的井水,又把駱天穹嗆個夠嗆。
「呼……呼……戒色,你想幹什麼?王少是讓我跟你學東西,不是讓你虐待我的!你,我,我這就去告訴王少,給我換個老師!」駱天穹雖然沒蠢到認為王昊是自己的靠山,但是他還是認為王昊能改變自己的現狀。
「你先學會跟我好好說話再說!來人,給我按這個流程弄他兩個小時的!」戒色說完就讓人搬了個小馬扎坐著看戲,而駱天穹就活生生遭受了兩個小時的豬糞加涼水的洗禮。
而他也從一開始的破口大罵,變成了嘴硬一心求死,到最後的只會求饒:「老師,師父,求你放過徒弟吧!」不知不覺間,駱天穹浸泡豬屎的間隔變久了,而在間隔期間,他就立刻跪地上給戒色磕頭,頭都磕破了。
而戒色:「不夠誠意,磕頭在豬屎堆裡面磕!」
「我踏馬在豬屎裡面磕頭,跟被你按在裡面有啥區別?」駱天穹心中大罵,身體就很遲疑。
「那繼續!」戒色淡淡下令。
二十四小時後,又累又餓,渾身酸痛的駱天穹就在豬屎堆里給戒色磕頭了,每次磕頭都把頭深深地埋進豬屎,仿佛埋得越深越有誠意。
「行了!瞧你這一身髒的,給他沖洗一下!」
於是駱天穹又被帶到一處井邊,幾個人輪流打水澆在他的頭上,大概沖得衣服能用手摸了,就七手八腳地扒光了他,又七手八腳地給他擦洗。男人還是比較粗暴的,而駱天穹但凡是要躲,或者擋架,就是一頓毒打。幾次暈過去都會被水潑醒,到最後他終於發現了規律,一動不動任由那幾個人擺布,終於不用挨打了。
終於吃上一頓飯,是放了幾天的饅頭,硬得像石頭,還有滾燙的粥。駱天穹稍微一皺眉,食物就被全部撤走了。又累又餓又困又疼的駱天穹,終於在痛苦的眼淚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發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