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後面的伊藤反應時間略長,踩了半腳剎車。但也在地上滾了三圈,沒系安全帶的他直接就甩出去幾十米,如同破娃娃般趴在地上,四肢不自然地扭曲著,只有進氣沒出氣了。而比他更快的橋本,則是最終贏了比賽,在天上轉體不知道多少度的身體摔落在更遠處,頭都甩飛了。
「嘿嘿,老大果然料事如神……」都不用上前檢查,弗蘭克就拍了王昊一記馬屁,然後三人轉身去提前準備好的跑車處。原來弗蘭克想的是殺人奪車,但王昊卻認為對方的車肯定也保不住,還是得準備新的。這下確實給王昊說中了。
「昊哥,我突然覺得,如果咱們不去,是不是他們發現人少就會出來尋找,這樣咱們豈不是調虎離……不對,對方是真有老虎,完全不用人過來。」秦兆宇的想法說了一半,自己就給否定了。
「就是這個道理。」王昊點頭,「如果對方派出飛鳥,或者貓頭鷹這種夜視飛鳥,那咱們乾脆等死算了。別想太多,這次咱們也是做刺客,全身而退要靠運氣的,同志你要有所覺悟。」
「嘿嘿,昊哥,我不是怕死。只是被腳盆子弄死多少有點羞辱……」秦兆宇笑道。
「呵呵,戰略上藐視,戰術上不能藐視。對方也不是廢物來的。就算是近百年前,我們華國贏也是贏在國力民心,而不是什麼高貴和驕傲上面!」王昊正色道。
「是!」秦兆宇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上車,殺上金鑾殿去!」
「哈哈!」
「轟,轟!」
下午灼目的日光中,伊藤舞子站在午門門口,翹首以盼:「這次是誰贏了呢?」
起初她是很不滿丈夫用自己做賭注的行為,只不過習慣了之後竟然發現獲利最大的是自己。得意的伊藤舞子沒有注意到最近兩個男人看自己都帶著一絲煩躁,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還是一塊香餑餑。同時也失去了作為間諜的警覺性。
「轟,轟!」跑車的聲音傳了過來,伊藤舞子遠遠看去,只有一輛車,但車上似乎有兩三個人。但是迎著陽光,看不真切。
「也許是眼花了吧,這兩個傢伙怎麼同坐一輛車?一定是誰又為了我拼命,結果把車毀了。真是的,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伊藤舞子小聲地假假低頭抱怨實則暗爽之時,跑車已經近在眼前,卻沒有任何減速的感覺!
「嗯?」多年的間諜經驗形成的身體記憶讓伊藤舞子驚詫抬頭,卻見到車上是三個自己毫不認識的人,並且其中一個黑影朝她做了個舉槍的動作。
「不對,是真的舉槍!」後知後覺的伊藤舞子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死前一刻她才更後知後覺地發現,連開來的跑車都聲音不對,而被欲望支配的自己,想當然地認為是丈夫們換了新車。
車子停穩,弗蘭克也不收起消音手槍,匆匆看了一眼被爆頭的伊藤舞子,幾人對此行又多了幾分信心,在王昊的帶領下,衝進了太和門,跑到了金鑾殿外面的廣場上。
「嗯?八嘎!」金鑾殿是開著門的,織田匆匆一瞥已經見到了廣場上的三位不速之客。他連忙命令153「護駕」!
頓時,四面八方的角落裡突然就冒出許許多多的變異鼠類,每個都有兔子大小,其中還有幾隻狗一樣大的貂,迅如閃電,朝著三人包抄而來!
「臥槽!」雖然知道自己可能會死,但是秦兆宇還是緊張地罵了起來,雖然他舉盾的手依然很穩,依然頂在三人最前面。
「打他腿,打他腿!」織田在大殿的寶座上,大聲指揮一名拿微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