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增加人手,就出命案?哼!」城衛軍駐城西區辦事處處長徐鳳秋一身戎裝,收拾得板板正正,四十歲的國字臉卻透出深深的疲憊,額頭的川字紋皺得更深了。見王昊幾人懵逼,他又覺得有些好笑,解釋道:「是,西華街一帶命案頻發,破案率卻很低。但這不是你們可以放輕鬆的理由。雖然對於破案沒有什麼硬性要求,但是該查還得查,能破一樁是一樁。這事既然讓你們給碰上了,那就由你們來查,讓我看看你們這幾天培訓的成果。」
「老大,咱們應該從社會關係查起。」晚上的時候,幾人才知道離了大譜,原來幾個人是負責這一片街區24小時的,現在好了,白天都巡查了一天。不得已,只好先安排四個人繼續挺住,並且叫了弗蘭克過去幫忙,剩下的四個則回家休息,後半夜再來替換。但是不管是出於興奮還是責任感亦或者是疑惑,回家的四個人也都沒睡著,而是聚在王昊屋裡商量。
「老廖說得對,但是你們也注意到了,這人一死就屍變,死之前很明顯活蹦亂跳的,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以前咱們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中了屍毒要麼很快就高燒昏迷,要麼就直接被喪屍給吃了。就算是喝了有毒的水,誰還會卡在屍變的一刻捅刀子?」王昊關注點一直是為什麼這人一死就屍變了,而不是兇殺案。
「我怎麼越聽越不對呢?人死後立刻屍變,這種事你們沒見過?」這時「本地人」張道傑突然插嘴問道。
「常見啊!難道在這裡很常見嗎?」四個人中有三個人都轉頭問張大師,另外一個不問因為他是生哥,地位低。
「是啊,十個人里最少有兩個這樣啊!」張大師無語。
「好吧,這個問題先放一放。」既然是很常見,那就不著急了,這叫虱子多了不癢。還是回歸正題,最終決定要從這個人的社會關係入手,而這件事只能明天開始查辦了因為死者的家人都被叫到了辦事處,按規矩需要審查加保護至少一個晚上。小睡了一會,幾人又去替班。
到了轄區約好的時間地點,卻只見到三個人。「怎麼回事,鐵柱呢?」王昊問道。
「不清楚,我們幾個每隔半個小時就在這裡碰頭一次,上次碰頭柱子哥人沒來。弗蘭克去找他了。」
「這裡今天剛剛發生兇殺案!都在想什麼呢,快一起找!」王昊隱隱覺得王鐵柱有危險,趕緊發動大家一起找。
「柱子哥!你……」小許眼尖,趕緊喊住眾人。王昊回頭一看,王鐵柱仿佛只有一個頭飄在空中。怒罵道:「狗日的弗蘭克,誰叫你大晚上穿黑衣服了?」
原來王鐵柱是被弗蘭克背在背後的,弗蘭克穿著黑衣服,在大晚上跟沒人似的。
「柱子,怎麼回事?」王昊關切地問道。
「沒事兒,我被人偷襲敲了悶棍。後來黑……弗蘭克找到了我,對方應該沒想殺我,否則我已經涼了。可能是做什麼事情,怕我礙事。」
「感覺怎麼樣現在?」
「頭有點疼,還好。」
王昊看了弗蘭克一眼,又關切問道:「屁股不疼吧?」
「不疼。」王鐵柱有點奇怪王昊為什麼這樣問。
弗蘭克翻了個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