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看完了,」王娜把信箋隨手往桌子上一扔,「這種就是普通的拉攏,所謂的好處到時候兌不兌現都是他閆萬里一句話的事兒,卻要我實實在在幹掉我老公。你覺得可能嗎?」王娜騷里騷氣地問道。
「當然不可能啦,趙德龍算什麼東西,也配做你老公?」王昊輕蔑地說道,「你也就是生在和平年代,否則怎麼說也是楊妙真(宋蒙時期的女軍閥,做到蒙古的封疆大吏,號稱梨花槍無敵手)一般的人物嘶……」
王娜的手可沒老實,直接就從王昊的肩膀,撫過胸肌腹肌,直奔潛龍而去。嘴裡挑逗道:「那楊妙真可是玩槍的……她男人也是個玩槍的……怎麼看咱倆都挺配呢……」
「你不聽聽我的計劃了?」王昊趕忙提起自己的毒計,以便阻止王娜罪惡的小手。
「那你說嘛~」王娜趴在王昊耳邊,吐氣如蘭。她是真有點上頭了,練武之人氣血旺盛,說白了就是一種感官上的「猛」。而王娜一靠近就感覺到了,仿佛自己旁邊是一頭野牛,他應該可以毫不費力地單手把自己拎起來……
「弄死趙德龍,嫁給閆萬里,吞了他的勢力!」王昊的話讓王娜如同被冰水從頭到腳淋了一身的感覺,她立刻擺脫了那種迷醉狀態,收回了罪惡之手,重新審視起了王昊。
「我這麼做確實有好處,你有什麼好處?」王娜眼神已經警惕起來。
「我沒有好處,不過我兄弟有。他想娶閆萬里的小女兒,只要你帶著這春桃鎮入伙,那這婚事就妥了。」王昊解釋道。
「你拿我當工具?」王娜眼神愈發冰冷。
「如果你得到了最大的好處,那麼誰才是工具?」王昊一句話又讓王娜放鬆了下來。
「那你細說。」王娜終於是心動了。
「首先,閆萬里手底下真正說得上話的實力,就兩個,一個是趙克禮,負責打仗。一個是朱駿豪,負責後勤。趙克禮咋咋呼呼的,但講道理,只要你名正言順上位,他就不會有問題。朱駿豪這小子有野心,但是沒魄力,要不是閆萬里的兒子意外死了,他連野心都不會有。這種人你自己就可以搞定。至於閆秋,有我兄弟。」王昊分析道。
「你可別小看了這閆秋。這丫頭落到我手裡關了三天,最後還是讓她給跑了。有心計有手段,不會服我的。」王娜也是逐漸進入了角色,認真研究起未來的對手。
「那還不簡單,我讓我兄弟加把勁兒,她懷上娃兒了你就在她養胎的期間做些功課,還搞不定?」王昊顯然都考慮到了。「再說,你如果懷上閆萬里的種,到時候更是名正言順。沒人敢阻攔了。」
「哼,你們臭男人都一個樣!」王娜嗔怪了一句之後,仿佛想到了什麼,又膩到了王昊身上。「人家不想懷閆萬里的種……」
此時的趙德龍,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的骨頭渣都不剩了。他正憑藉著怒氣在和丫鬟玩一些限制級的遊戲。伴隨著還有女人的慘叫和驚呼。而王昊所不知道的是,遊戲的主角正是方小雅和趙德龍。趙德龍似乎是把自己的怒氣都撒在了方小雅身上,聽得門口的丫鬟們膽戰心驚,生怕牽連到自己身上。只是不知趙德龍的怨氣是針對王娜多一些,還是王昊多一些,總之一直吼到嗓子啞了還不罷休。乒桌球乓的砸東西聲音也是不絕於耳。
在王昊和王娜「談判」近四個小時的時候,趙德龍氣喘吁吁坐到了椅子上,踢了方小雅屁股一腳,示意其滾蛋。疑惑道:「還能這麼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