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這個警長可以說是史上最輕鬆警長了,鎮上的60多人,基本屬於普通中產家庭,根本沒人犯罪,連爭執都沒有。當然這也是因為小鎮物資豐富,根本不愁吃飽肚子,甚至因為工作量小,人們每天的幸福度可能比末日之前還高。倉稟足而知禮節,人們每天都是彬彬有禮的樣子,除了庫里。他肯定是過得沒有之前好,但也沒其他地方敢去。聽說他父親在紐約有公司,在本州只是有一個牛肉加工廠,他住在這裡也是因為想要自由玩耍。現在想回家找爸爸沒人護送是不可能的,而物資隊也沒膨脹到敢護送他從米國中部直到東海岸。
經過幾天的清剿,可以說除非是躲在密室的喪屍之外,鎮子已經被收復了。戰損比非常低,只有一個倒霉的隊員在林子裡拉屎的時候被變異屍鳥偷襲屍變。也沒再搜到什麼倖存者。很多都是在地下室或者閣樓里,躲過了第一波的喪屍,卻沒躲過生水的傳播。物資小隊經常是打開地下室衝出來一些體型完好,完全沒有受傷的喪屍。也許救援早一點就可以生存下來的,可惜沒有如果。
這天傍晚,夏天的風吹得很熱,又沒有空調用,水也很緊張,屋子裡沒有電又不想點蠟燭。所以人們紛紛出來在街邊搬了桌椅,男人們打撲克,婦女們聊家常。單身的就狗狗祟祟。鎮子裡已經有好幾戶重組的家庭了——沒辦法,吃飽喝足缺個人,誰受得了。
王昊帶人巡邏了一圈,檢查了一下崗哨,回到基地剛坐下來,前面一亮。一個漂亮的金髮女孩克里斯緹娜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她穿著很可愛的粉色連衣裙,歪頭柔柔地說:「可以跟我來一下嗎?我很想聽聽你的故事。」身後一群熱血少男一臉嗶了狗的表情里,王昊欣然接受,且內心狂喜。跟著克里斯緹娜(累,以下簡稱緹娜)來到鎮邊的小溪旁,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緹娜肩並肩坐了過來,目光炯炯地問東問西。諸如第一次殺喪屍啊,帶隊救援倖存者啊。等等,每每說到關鍵處總是緊張地靠著王昊,抱著他的胳膊。而說到好笑的地方,又總是輕掩著嘴,露出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她有著一頭大波浪金髮,天藍色的眼睛,而且五官精緻,當你盯著她的眼睛看,就會覺得非常迷人。怪不得那群少男都搶著和她說話。之前在鎮子裡其實見過的,只不過當時王昊吳霜吹了口哨而對方大方地笑了笑,大家都知道沒有可能。
王昊很喜歡他這種崇拜的眼神,他也不是什麼初哥了,這是不是愛情不好說,是好感總沒有錯。雖然自己的家在大洋彼岸,那是和父母一起生活過的地方,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裡,但他也沒本事帶一個人上路,但是如果對方只是情不自禁的話,他也不介意來一發。所以他直接抓起緹娜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問她「緹娜,你很漂亮……但你知道的,等過段時間,我肯定是要回家。」緹娜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抱住了他,趴在他胸口說,「那就不要讓我留下遺憾。我了解過你們東方的習俗,我們更珍惜眼前。」
王昊眼睛一亮,秒懂,那還等什麼,咱不能禽獸不如。
一通操做猛如虎。
兩人穿好衣服手拉手躺在草坪上,看著天上的星星,誰也沒有說話,似是在回味又似是暢想。到這時王昊還是有點不適應。感覺嘛,和想像的不一樣,其實並不存在什麼武器系統不匹配的問題,而且也不都是大家看到的那樣,大家看到的都是身經百戰的人物。但西方女性確實是比較開放,觀念上就不一樣。人家是真的男女平等,沒有覺得是被男人占了便宜,偶爾爽的時候會露出一抹男人似的得意,仿佛在說「終於被老娘得手了」。華國少女就絕對不會表現出來,再喜歡他也還是覺得只有男人得到了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