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讓她一起吧。記住本站域名」
最後還是蔡明國擺了擺手,同意了凌萱的要求。
軍營四面都是由簡易的鐵絲網圍成,防止不了什麼,它的作用,只是將軍人與民眾隔離開而已,正門被倖存者堵住,蔡明國只好從其他方向出去。
「嘎吱嘎吱。」
隨著幾名士兵將鐵絲網剪斷,幾輛軍車隨即而出,在島上繞了個大彎,避過倖存者的視線,向著小學駛去。
日上三桿,小學的那間教室,輕微的夢語斷斷續續。
「羿,羿哥,你不要走……」
四個女人均勻的散布在王羿病床兩邊,一夜未睡,她們即便是進化者,但也是有些熬不住了,一個個爬伏在床沿,斷斷續續的打著瞌睡。
「唔!
突然,一道不屬於幾女的聲音響起,不過因為幾女意識都屬於模糊中,並沒有發現。
「呃!
王羿痛呼一聲,只感覺心臟仿佛是一隻大手用力捏了兩把,那種窒息的感覺,讓王羿瞬間清醒。
「我這是怎麼了?」
意識還沒有回歸,王羿雙眼閃過迷茫,楞楞的看著趴伏在自己床兩側的幾個女人。
「她們怎麼都在這?」
王羿眼中閃過不解,隨即胸膛突然一陣狂痛。
「啊!
王羿不禁痛叫出聲,驚醒了幾女,同時,也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不是小鎮截殺,而是截殺之後,鮮血是如何回到自己的身體!破碎的內臟,是如何重組!
「羿,羿哥!你醒了!」
李梅驚喜的呼喚將王羿從回憶拉回現實。
「嗯,醒了。」
王羿轉換的很快,沒有任何其他多餘的表情。
「辛苦你了。」
王羿微微笑著,張開雙臂。
「嗚嗚嗚……擔心死我了,我,我怕你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李梅哭喊著撲進王羿懷中,嬌媚的身體哭的一抽一抽的。
「行了行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王羿低頭吻了吻李梅的額頭,無奈說道。
王羿的話讓李梅反應了過來,儘管心裡不願,但李梅還是掙扎著從王羿懷中脫離,畢竟現在,王羿可不是她一個人的。
朱敏和瀟湘雅早已經等的焦急不堪,見李梅下來了,急忙撲入王羿胸膛,淚水再次沾濕衣襟,王羿只好默默安慰著,誰讓這些都是自己的女人。
「對了,沈醫生,你要不要來一下。」
李梅情緒漸漸平復下來,見沈醫生呆坐床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呃……我,我就算了,既然王羿已經醒了,那我就回去了。」
沈醫生其實很想如李梅幾女一般,撲進王羿胸膛嚎啕大哭,但她知道,自己並不能那樣。
「等等!」
就在沈醫生要離去的時候,王羿突然拽住了沈醫生的手臂。
「你幹什麼去?」
王羿沉聲問道。
「出,出去。」沈醫生有些慌亂,想要甩開王羿的手掌,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
「出去幹什麼。」王羿沒有放過沈醫生的意思,微微用力,將沈醫生拉到身邊,而瀟湘雅和朱敏,也自覺的走到一旁。
「你,你放開我。」仿佛是情侶在慪氣一般,沈醫生不敢面對王羿帶著侵略性的目光,華貴的臉上浮現出兩抹嫣紅,低頭盯著地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吸引她一般。
自從二人回到隊伍,就基本上沒有再說過幾句話,王羿是因為隊伍里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沈醫生,則是單純的躲著王羿。
在外,沈醫生不需要去管別人的目光,她會任憑王羿胡來,但是回到了隊伍,全部都是熟人,沈醫本能的,不想暴露出她和王羿的關係。
沈醫生是個傳統的女人,在她心中,始終覺得自己與王羿的感情是不可被人認同的,因為自己的年齡擺在那裡,更多的是,她突破不了心中的那層障礙。
「過來,她們都知道了,你還多想什麼?」
王羿沉聲說道,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將沈醫生拽到了懷中。
「你,你放開我。」沈醫生劇烈掙扎著,但奈何,王羿的力氣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比擬的。
「沈,沈姐,你就不要多想了。」
李梅見沈醫生不停掙扎,也不禁開口勸道。
作為一個女人,可以把自己的男人與其他女人分享,或許這不合常理,但李梅,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這是末世,誰讓他是王羿。
李梅都這麼說了,朱敏和瀟湘雅也紛紛開口勸道,這倒是讓沈醫生更加羞愧難堪,畢竟這種事還有人勸,在沈醫生的認知中,可真是第一次。
「行了,別裝了。」
王羿嘴角掛起笑容,仿佛是想到了什麼,看著懷中的沈醫生,雙眼閃爍個不停。
「你,你……
沈醫生感受到王羿的目光,腦中不禁想起了和王羿在一起的那幾天,淫糜的畫面充斥腦海,瞬間讓沈醫生沒了力氣,仿佛是認了命一般,癱軟在王羿懷中,紅彤彤的臉龐緊緊埋在王羿胸膛,發出陣陣嗚咽的聲音。
「哈哈!
感受著懷中沈醫生不安的身體,王羿暗到女人還真是個複雜的東西,她既可以在沒人的時候任由你擺布,又可以某些時刻,變得清高無比。
「咚咚咚!
「梅姐,菜旅長他們過來了。」
敲門聲恰當好處的響起,隨即,楊兵略帶疲憊的聲音傳了進來,可見他昨晚也沒怎麼休息好。
「嗯,把他們帶來吧。」王羿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好,我這就去,嗯?!」
楊兵的語氣瞬間巨變。
「哐當!
一把將門撞開,楊兵一眼就看到了參半靠在床上的王羿,至於沈醫生,則被他自動忽略了。
「羿,羿哥,你醒了!」
楊兵的聲音中有掩蓋不住的驚喜。
「嗯,醒了。」王羿點了點頭,道。
「你去把菜旅長請過來,同時通知隊伍禁止外出。」
「禁止外出?」楊兵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對,傷了我的人,他活不過今晚!」
王羿的氣勢在剎那間發生了改變,那種大病初癒的感覺蕩然無存,屋子裡的幾女包括楊兵,只感覺心臟仿佛是停止跳動了一般,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瞬間充斥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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