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兩男子如同倉庫里的晉明一般,渾身哆嗦個不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誰?哼哼,你們倆在這偷窺,要是我去告訴倉庫里的那位,恐怕你倆估計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吧。」
男子緩步走著,從陰影里走出來。
「他媽的雷魏,你想怎麼樣!」
那偷窺的其中一人仗著膽子怒罵一聲,不過他那微微顫抖的雙腿,還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恐懼。
倉庫里的女人一直被老闆視為禁臠,如果這件事被捅出去了,估計晉明頂多也就是被老闆打一頓,畢竟他是他的兒子,可自己兩人,就不好說了。
「噓!
雷魏輕聲道。
「小聲點,裡面的人還沒發現呢。」
被他這麼提醒,兩人立即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回頭瞄去,只見倉庫內的晉明已經喘著粗氣開始的第八輪。
「你,你想怎樣?」兩人略帶顫抖的問道。
「我想怎樣?我不想怎樣啊!」
雷魏突然調高了聲音,隨即悠哉悠哉的再次隱入黑暗。
「他,他到底什麼意思。」
兩人不禁一陣不解,這人突然竄出來,抓住了二人把柄,但卻又什麼要求都不提,實在是讓人費解。
「管他呢,咱倆快點都走吧,萬一真被那小王八蛋發現了,咱倆可就死翹翹了。」
烏雲遮住幽暗的月光,將整個島上變為一片黑暗,已經是後半夜了,但小學,卻依舊燈火通明。
「菜旅長,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
一間教室內,楊兵正在給菜明國講述著什麼。
「晉天德,我沒有想到他下手會這麼快。」
菜明國眉頭緊皺,雙眼蘊含怒火。
「唉,多虧我們反應得快,才沒有被晉天德得逞,但羿哥,還是受了點傷。」
楊兵嘆息一聲,王羿死而復生的事,楊兵並沒有對菜明國說出實情,只是含糊的掩蓋了過去。
「只要人沒死就行,小王的恢復能力我相信。」晉天德說著抬起手臂看了一眼。
「這樣,楊兵,我先回去了,等明天我會帶人過來,給你們送一些武器彈藥,算是我對你們的補償了。」
菜明國滿臉歉意,並不是作假。
「菜旅長,我們……」楊兵急忙推脫。
「唉,算了算了。」菜明國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吱嘎!
門被輕輕推開,這間教室曾是王羿與李梅朱敏二女纏綿的地方,現在已經被改成了臨時病房。
用書桌臨時拼湊的床上,王羿靜靜的躺在上面,胸膛微微起伏著,至於李虎,他在其他房間,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由小青和佳佳照顧著。
「沈醫生,羿哥怎麼樣了。」楊兵掃了眼還在病床上忙活的沈醫生,直接問道。
「還好,心跳平穩,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沈醫生將聽診器從王羿胸膛移開,有些勞累的揉了揉鼻樑。
「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沈醫生,這裡有我們看著就行了。」
一直坐在王羿床邊的李梅急忙說道。
「是啊沈醫生,你去休息吧。」
旁邊的朱敏和瀟湘雅也開口勸道。
「算了,我回去也睡不著,還是在這看著王羿吧。」
沈醫生搖了搖頭,繼續坐在床邊,呆呆的看著王羿的臉龐。
「嗯?
沈醫生的語氣和舉動已經引起了李梅的注意。
「她不應該是這樣。」
以李梅對沈醫生的了解,這個女人除了會把病人放在心上之外,其他人,她都不放在眼裡,但現在王羿與李虎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要是平常,沈醫生早就收拾收拾去休息了,可今天,沈醫生卻如此反常!
看著沈醫生雙目蘊含悲痛的盯著過昏迷的樣子,李梅越加覺得自己心中的想法是對的。
沈醫生,一定與羿哥有什麼關係。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當然,就沈醫生這幅表情,恐怕是個人都能感覺到不對勁。
「那個,梅姐,要不我就先去通知隊伍里的人休息?」
楊兵同樣察覺到了幾個女人的不對勁,這個房間,已經不能待了。
「嗯,你去吧,告訴他們,今天的事,不要讓外人知道。」
李梅擺了擺手,隨口說道。
「明白。」
楊兵點了點頭,李梅口中的外人,楊兵已經接觸過了。
隨著楊兵的離去,整個屋子就剩下了一個昏睡的男人,四個滿面愁容的女人。
「我很愛羿哥。」
不知過了多久,李梅突然幽幽嘆了口氣,打破了這份沉靜。
「自從被他救下之後,我就一直跟著他,最開始,他將我推向喪屍群,那一刻,我以為他要殺了我,可誰知,他那麼做,是想讓我能夠獨自面對喪屍。」
「他說,他可能不會永遠在我身邊,也不可能永遠保護我。」
李梅說著起身,緩緩在這教室里渡著步子。
「這一路走來,我們經歷了太多,隊伍也是一樣,從最開始的十幾個人,發展到現在的百多人,而我卻突然發現,羿哥,他不止屬於我了……」
李梅突然站定,一雙美眸在朱敏,瀟湘雅,沈醫生身上流轉。
沈醫生聞言愣了一下,雍容的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她沒有說話,但她看向王羿的眼神,卻是越發堅定了起來。
至於瀟湘雅與朱敏二女,則嘆息一聲,上前輕輕拉住了李梅手掌。
「梅姐,你放心吧,羿哥對我們那麼好,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不會離他而去的。」
這是她們對於李梅的承諾,同樣,也是對於王羿的,儘管王羿還在昏迷中,什麼都感受不到。
王羿好似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有人想要將屬於他的東西拿走,血液,心臟,生命,但王羿下意識的反抗,直到將屬於他的東西奪回來。
旭日東升,金燦的陽光,照射在微山湖的水面,晨風帶著涼意,越過微微泛著漣漪的湖面,吹向湖中微山島,提醒著這裡的倖存者,冬天,快要來臨了。
這座鎮子上的大部分倖存者都早已清醒,他們起的比往常要早上不少,因為在昨天槍聲響起之後,便有人連夜敲響了鎮子上各個倖存者的房門,將一大袋子食物給了他們,並告訴他們,今天,應該怎麼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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