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弄的?」
王羿皺了皺眉,目光掃向陳建。Google搜索
「嘿嘿。」陳建撓了撓頭,一臉笑意的走了上來。
「羿哥,審問的時候我跟他們說了一句話,如他們說的答案不統一,不管誰對誰錯,一人剁下根手指頭。」
「然後呢,問出什麼沒有。」王羿看向陳建的目光帶上了一絲欣賞。
這小子能夠想到這種辦法,可見其腦袋還是轉的挺快的。
「都問出來了,答案都是一樣的,這兩個人事先沒有串通過,應該都是真的。」陳建自信道。
「好,你講吧。」王羿擺了擺手,示意陳建說下去。
「羿哥,這……」
陳建有些猶豫,從二人嘴裡得到的消息,有些過於殘忍。
「沒事,說!」
王羿看陳建猶豫的姿態,就知道心中所想,恐怕是真的。
現實可能是殘酷的,但早晚都要接受。
「好。」
魏平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他們一伙人的占據機場,大約有將近二百多人,是一個叫做天哥的男子帶領的。」
「二百多人?」楊兵突然打斷魏平的話。
「他們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人。」
「這些人不全部都是那個天哥的手下。」陳建搖了搖頭,道。
「這其中只有一百人是那個天哥的手下,而且手中都配有槍枝,還有五十人,是那個天哥用來吸引喪屍的。
「那剩下的五十人呢?」張飛疑惑問道。
「剩下的五十人。」陳建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
「剩下的人,是天哥圈養起來的,留做,留做……」
「你倒是說啊!」李龍急吼一聲,畢竟他弟弟李虎現在被那些人抓了過去,怎麼可能不讓李龍心急。
「唉!」
陳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剩下的人,是被那天哥圈養作為口糧的!」
「什麼?口糧!」
眾人聞言盡皆倒吸一口冷氣。
口糧的意思,誰都再清楚不過,吃進嘴裡的,就是口糧。
這隊伍自從成立以來,可以說的上是順風順水,也從來沒有為食物而發愁過,雖然之前王羿也總提及末世中的殘酷,但眾人卻都是覺得那種殘酷距離自己還太過遙遠,如今從這二人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眾人才第一次感覺到了末世中,最真實的一面。
不是生離死別,而是生不如死!
「虎子!」
李龍面露悲憤之色,一把拽住地上抽泣的王彥超就是兩拳。
「你他媽的!李虎他們要是死了,我他媽讓你生不如死!」
王彥超一聲沒吭,直接被李龍這兩拳砸暈過去。
「李龍,不要衝動,李虎他們不過是今天被抓,現在應該還是安全的。」
楊兵立即將失控的李龍拽了起來。
「兵哥,虎子,虎子他要是……」
李龍說道這裡就說不下去了,有些顫抖的看著王羿,雙眼已經被淚水填滿。
「羿哥,你一定要救救李虎啊!」
「李虎我會救的,他不止是你的弟弟。」
王羿嘆息一聲,雖然心裡已經想到了這點,可從陳建口中說出,還是讓王羿一陣愕然。
王羿自認不是什麼好人,最起碼前世,王羿所做的事,好壞參半,奸淫擄掠,殺人放火,王羿沒少做,但唯一是這種事,王羿從來沒有碰過。
或許也是那一絲僅存的良知,也或許是王羿從來沒有被逼到這個份上,王羿對這事,從來都是避之不及,可王羿不做,不代表其他人不做,人只要是被逼到絕路,什麼泯滅人性的事,都能做的出來。
這就是人和畜生的區別,人有好壞,畜生,卻永遠都是畜生。
「把這兩個人帶下去,嚴加看管。」王羿指了指地上的王彥超兩人,然後扭頭對羅恆說道。
「羅恆,你立即集結你的偵查部,帶上所有武器彈藥,咱們今天晚上,就去探探那個機場。」
「我也去,羿哥。」
李龍突然走到王羿面前,急聲說道。
「你不行。」王羿搖了搖頭,拒絕李龍的要求。
他和李虎是親兄弟,到了那機場,若是看見李虎有什麼不測,難免會有什麼衝動的舉動。
「羿哥,我……」
李龍還想再要求一番,卻被手疾眼快的楊兵拽住。
「李龍,你的心情誰都能理解,羿哥不讓你去,是為了你和李虎好。」
「那……好吧!」李龍嘆息一聲,掩面走出屋子。
他擔心李虎心切,但卻不能抗拒王羿的命令。
一隊人馬趁著夜色的掩蓋,快速從這村子裡竄出,向那不遠處的機場急速跑去。
機場大廳,那口巨大的鐵鍋已經消失了蹤影,四五十個目光呆滯的人也被關進了另一個屋子,他們除了吃飯的時間,基本都是被關起來,與那16號倉庫的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不用被同類殺死。
幾十個手持步槍的男子集結在大廳中,無一例外,他們沒有末世中倖存者常見的虛弱,反而是個個強壯無比,最可怕的是他們的面孔,明明沒有任何表情,卻給人一種狠辣到極致的感覺。
天哥正坐大廳中,身下是柔軟舒適的真皮座椅,面前擺了一個巨大的辦工桌,而那個妖艷的女人,正背對著大廳,坐在了那巨大的辦工桌上,露趾涼鞋隨意的扔在地上,一隻玉足踩在天哥的膝蓋上,時不時的抖動兩下,誘人無比。
緊身的衣服,將窈窕的背影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按理說這應該是這個大廳中最吸引人的風景,但卻是無一人敢抬頭觀望,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著腳下。
因為他們都知道,被喪屍咬,無非就是個死,而要是敢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想法,會生不如死!
「哧溜哧溜~
仿佛狗舔盤子,天哥面前桌子上擺了一個比人頭還要大的碗,裡面湯湯水水,肉片沉浮,旁邊是一盤蒸肉,一瓶白酒,天哥每次吃肉之前,必須要喝一盅白酒下肚,那個妖艷女人,就是專門為天哥續酒,不過每當她看向天哥那皺起的頭皮,雙眼中都會閃過一絲隱藏極深的厭惡。
「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大廳外傳來,天哥聽到這聲音,手上的動作不禁頓了頓,隨即他伸手拍了拍那妖艷女人。
「下去吧。」
女子聽聞天哥讓她從桌子上下去,一雙美眸中閃過一絲如釋重負的神色,立即從桌子上跳了下去,甚至連那雙露趾涼鞋都沒有穿,就那麼光著腳,消失在了大廳後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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