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乾脆

  「咔嚓咔嚓!

  三個槍管分別抵住了王彥超三人的額頭。Google搜索

  「怎麼,還要我扶你們嗎?」

  王羿緩步走上前,站在三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三人,雙眼之中蘊含著陰冷的神色。

  寬厚的肩膀將陽光遮擋個嚴嚴實實,三人下意識仰頭,漆黑的軍靴,棕黃色的荒漠迷彩,還有那隱藏在陽光下,散發著寒冷的雙眸,僅僅是一眼,就讓三人如墜冰窟,甚至體內的血液,都不再那麼火熱。

  「呵……呵呵……我,我們是路過的。」

  王彥超嘴裡含糊不清,緩緩起身,雙手非常自然的舉過頭頂,甚至都沒有勇氣拿起胸前掛著的步槍。

  「去。」

  王羿嘴裡輕輕吐出一個字,身後的三名特警立即上前,在王彥超三人身上摸索了起來。

  「羿哥,只有一把步槍,和一部對講機,沒有發現其他武器。」

  一名特警將步槍從王彥超脖子上取下,拿到了王羿面前。

  「嗯,知道了。」

  王羿點了點頭,緩緩渡著步子,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王彥超面前。

  仿佛一座大山,壓在了王彥超身上,不知怎麼,面前這個充其量算是壯碩的男人,給王彥超的壓力,卻是無與倫比的。

  「大,大哥……我……」

  王彥超語無倫次的說著,雙腿不禁打起了擺子。

  王羿雙眼緩緩掃過王彥超的臉,清晰的看到了他額頭上流下的一絲冷汗。

  「時候到了。」

  王羿心裡想到此處,雙目突然爆發出一陣光芒,如鷹顧狼視,直逼王彥超靈魂深處。

  「我問你,你叫什麼。」王羿突然伸出手,搭在了王彥超的肩膀上。

  「大,大哥,我,我叫王彥超,我……」

  王彥超結結巴巴的說道,在王羿雙眼下,他仿佛覺得自己變成了透明的,任何謊言,都會被王羿拆穿。

  「好。」王羿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剛才有兩個人從這經過,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們,他們。」王彥超有了一絲猶豫,不敢回答王羿的問題。

  「怎麼,不知道嗎?」王羿點了點頭,扭頭看了一眼李龍。

  「去,把他殺了。

  王羿指著王彥超右手邊那個一臉猥瑣的男人。

  李龍早已經安奈不住,李虎的失蹤,已經讓李龍抓狂。

  抽出背後的砍刀,李虎向前竄了兩步,沒有任何停頓,直接一刀將那面容猥瑣男人的腦袋砍去。

  「噗呲~

  那人甚至都沒有躲,不是說他不怕,是因為他沒有想到,李虎會那麼乾脆。

  「嘩啦~

  自鼻子起,上半個腦袋被李虎一刀削掉,半個腦袋在空中旋轉幾圈,掉落在一旁的荒草堆中,那雙眼睛到現在,還帶著一抹不敢相信的神色。

  「啊~

  王彥超驚嚇交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的臉色發白,嘴裡無意識的叫喚著。

  他殺過人,甚至還做更殘忍的事,但他卻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幹的一刀,仿佛砍斷的不是人腦袋,而是一根枯草,一節樹枝一般。

  那面露兇惡的男人,正手持著染血的砍刀,喘著粗氣,一臉不善的看著自己。

  王彥超毫不懷疑,只要面前這個扶著自己肩膀的男人再勾勾手指,那個拿著砍刀的男人,就會好不猶豫的將砍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怎麼,還沒想起來嗎?」

  王羿嗤笑一聲,這個王彥超的表現,已經讓王羿知道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噗呲噗呲~

  一連串什麼東西排出來的聲音響起,王羿下意識的低頭,只見王彥超雙腿不停顫抖,褲襠已經被屎尿浸濕,一股子惡臭撲面而來。

  「快他媽說,老子沒有時間和你在這待著!」

  王羿厭惡的捏住鼻子,語氣不善的吼了一嘴。

  「大,大哥,不要殺我,那兩個人,被他們打暈之後,帶回去了。」王彥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道。

  「帶回去了?」王羿面露疑惑道。

  「帶哪去了?」

  王彥超抽泣兩聲,斷斷續續的嚎叫道。

  「他們,被帶到機場去了!」

  「機場。」王羿聞言不覺轉過頭,遙遙的看向那做機場。

  「原本以為機場裡應該都是喪屍,卻沒想到,這機場裡竟然還有人!」

  王羿略帶詫異的嘀咕一聲,雖然心裡早有這個想到,但真正確定,反而讓王羿感覺一陣難辦。

  從王彥超口中確定了李虎和魏平二人沒事,王羿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只要沒死,王羿就有信心將二人救出來。

  「羿哥,虎子他們……」

  李龍看向王羿的目光帶著一絲哀求,既然知道了弟弟應該沒事,李龍自然想要去營救李虎。

  「放心。」王羿看了眼面露焦急的李龍,他的想法,又何嘗不是王羿的想法。

  「李虎我會救的,但不是現在。」王羿搖了搖頭道。

  「既然他們沒有當時把李虎和魏平殺死,那最起碼兩三天之內,二人不會有什麼危險,如今咱們不知道他們的人數還有武器,如果貿然去營救,反而會讓李虎和魏平陷入危險。

  王羿說著一把將已經癱軟了的王彥超提了起來,道。

  「這小子看現在的情況,估計暫時是不能緩過來了。

  「把這兩人帶回去,還有地上的屍體和血跡,都清理乾淨,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王羿吩咐一聲,便提著癱軟的王彥超回到了車內。

  片刻之後,兩隊人馬全部上車,那兩簇草叢已恢復原樣,被李龍一刀砍成兩節的屍體,也被帶上了車,沾染腦漿血液的枯草全部被擦拭乾淨,實在不行的,直接被割掉,甚至路上那一攤血跡,也被陳建重新用泥土掩蓋,幾乎與原先一樣。

  傍晚,飛機場附近的一座小型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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