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王羿堪堪轉身,未等有所動作,背後卻突然傳來一陣門框破碎的聲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喪屍擠出來了!」
王羿低吼一聲,沒有任何猶豫,雙腿猛然發力向前撲到,宛如游龍入海一般,在光潔的玻璃頂上快速滑行。
王羿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後面那隻肥胖喪屍從窗戶口跳下,必然將脆弱的玻璃頂砸碎,到時如果王羿沒有順利滑行到對面門診樓,必定會隨著破碎的玻璃掉落到甬道之中!
而甬道中,幾隻喪屍正仰頭透過玻璃,目不轉睛的看著王羿。
「嗷~
背後傳來一聲怒吼,王羿下意識回頭看去,只見那肥胖喪屍已經衝破了窗戶,最起碼幾百斤的身體急速向玻璃頂砸去!
「哐當!
「嘩啦嘩啦~
沒有任何意外,玻璃頂可以承受一隻只普通喪屍的重量,但面對這隻肥胖喪屍,卻顯的那麼的脆弱不堪,直接被肥胖喪屍砸了個大窟窿,整個甬道甚至都隨著它砸落而發出一陣顫抖。
「咔嚓~
玻璃頂突然從整體變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模樣,但因為它特殊的拱形構造,並未直接碎裂,而王羿正在玻璃頂上快速滑行,眼看著雙手就能碰觸到對面的窗沿。
「快點!再快點!
王羿焦急萬分,這玻璃頂雖然沒有直接碎裂,但已經變成了一塊塊指甲大小的碎片,除了王羿之外,根本承受不住任何多餘的重量。
「吼~
想什麼來什麼,那肥胖喪屍剛剛掉落,後面的屍群便立即擠了上來,一隻一隻的順著那窟窿掉落到甬道中,隔著脆弱的玻璃,向王羿發出陣陣怒吼!
王羿臉部朝下,看著下面密集的喪屍,心中不禁一陣赫然,若是這玻璃頂再稍微脆弱一點,恐怕王羿此時已經掉到下面的喪屍群中,到是即便王羿再怎麼一身本領,也免不了被這喪屍群撕成碎片。
「吼~
「嗷~~
喪屍的嚎叫在這狹窄的甬道之中起伏不斷,王羿甚至感覺到了身下玻璃頂的震動。
「嘩啦~
後面的碎裂玻璃片片掉落,砸到下面的喪屍群中,喪屍仿佛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吼聲可以震碎玻璃,陡然加大了吼聲,甚至那些掛在甬道兩邊的喪屍此時也翻進了甬道之中!
「快!再快!
王羿抬頭看著還有十幾米遠的窗沿。
「這樣不行,早晚都會被下面喪屍的吼聲震落下去!」
滑行的速度越來越慢,根本不可能比得過玻璃碎裂的速度。王羿咬了咬牙,雙眸露出一絲兇狠的神色。
王羿要拼命了。
「嗬啊~!
王羿怒吼一聲,雙腿突然蜷縮到腹下,雙腳猛蹬玻璃,整個身體去野獸一般,四肢著地,在玻璃頂上快速奔跑。
「嘩啦嘩啦~
王羿劇烈的動作直接導致了玻璃快速碎裂,四肢每次落下,必然在玻璃頂上留下四個窟窿,而後面片片碎裂的玻璃緊跟著王羿的身體,崩塌的速度比之王羿的速度還要快上一絲。
甬道之中的喪屍不知道是被碎裂的玻璃砸的,還是渴望王羿掉落下來,一隻只吼聲震天,仰頭盯著玻璃頂上快速奔跑的王羿,有幾隻喪屍憑著本能伸出手臂,向著頂上的王羿抓去,但奈何這甬道高近四米,以現在喪屍的彈跳能力,根本夠不著王羿。
在王羿距離對面門診樓還有幾米的時候,玻璃頂終於再也承受不住,猛的化作一片由碎裂玻璃組成的白霧,砸落到下面的屍群之中!
「吼~~
屍群瞬間沸騰了,它們清楚的看見王羿隨著碎裂的玻璃頂掉了下來,可當低頭找尋時,卻只是看到了一堆堆玻璃渣子,那血肉的影子,卻是壓根就沒發現。
「呼~好險。」
王羿一隻手牢牢拽住傘繩,另一隻手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如果剛才王羿反應能力慢上那麼一絲,恐怕此時已經隨著玻璃一起掉到了了屍群中。
「滴答!
一滴汗水滑落,正好掉到了一隻喪屍的頭頂,那喪屍下意識的仰頭看去,卻看到一雙黝黑的鞋底。
「吼~
仿佛是告訴其他喪屍不要繼續找了一般,那喪屍怒吼一聲,吸引屍群的注意,同時它的雙腿猛然發力,直挺挺的對著掛在繩子上的王羿竄了上去。
腳下傳來的聲音讓王羿警覺,低頭一看,正見一隻喪屍脫離的屍群,伸出鋒利的爪子,向自己抓了過來!
「去你媽的!」
王羿沒有客氣,身體隨即蜷縮成一團,如一隻蠶蛹一般懸在繩子上,等那喪屍完全騰起,爪子即將抓到王羿的時候,王羿的身體突然伸展開來,如彈簧一般,直接踹向那出頭的喪屍!
「嘎嘣!
一聲脆響,只見那喪屍耷拉著雙爪,以比之來時更快的速度砸到甬道中,而王羿,則借著這股力氣,順著繩子直接竄到了窗戶口。
「吼~
「嘶~
甬道中的喪屍剛剛抬起頭,卻已經失去了王羿的身影,只能發出陣陣不甘的吼聲,卻沒任何辦法。
門診樓,三樓藥庫。
緊閉的房門將這藥庫與外面隔絕,各種藥品箱子將這藥庫幾乎堆滿,只餘下一片十幾平方的空位,和一排排僅容一人穿過的縫隙,髒亂一片。
隨處可見各種排泄物,幾乎都是一攤一攤的,瀰漫著一股子令人窒息的味道,那是屎尿與藥物的味道混合,讓人作嘔。但很多的是一小瓶一小瓶的各類葡萄糖藥劑,幾乎堆積成山,將兩方人隔開。
一方人靠在裡面,穿著白色大褂,一男三女,可以看出他們是這個醫院的醫生護士,而另一方則只有兩個男人,一人手裡攥著一把手術刀,面色不善的盯著對面的幾個一生。
「我說張醫生,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要不把那些葡萄糖交出來,要不就把那個護士給我們哥倆爽一下!」
其中一名穿著黑色皮夾克的中年男子淫笑兩聲,將手中手術刀指向那名大約有五十多歲的中年男性醫生。
這人,正是之前碰瓷,被王羿僱人爆打的那名男子。
「嘿嘿!是啊張醫生,你說這外面都是那吃人的怪物,咱們也出不去,反正都是個死,還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咱們爽一下,那三個護士分你一個。」
一旁說話的人正是劉哥,他倆那天被兩個農民工打傷之後,也不敢報警,只好來到這醫院看傷,誰知道馬上就要出院了,卻趕上這末世爆發,被困在了醫院,機緣巧合之下,與這幾個醫生護士一起跑到了藥庫。
人性本惡,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這兩人原先不過只是敢做一些小偷小摸之事,可這末世爆發,卻徹底的將兩人心中黑暗的一面給激發了出來。
劉哥見那張醫生不說話,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
自打末世爆發這幾人就一直被困在藥庫,也索性是被困在了藥庫,才沒有被餓死渴死,但時間一長,劉哥二人也知道以後恐怕一直都會被困在這裡,所以這二人就打起了別的心思。
早晚都是個死,還不如死的快樂些!
劉哥心念至此,立即扭頭對老二陰沉道。
「老二,看來這張醫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老二也是個通透的人,自然明白劉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媽的,老子現在就弄殘你,當你的面搞那幾個護士!」
老二面部肌肉突然猙獰了起來,握著手術刀就要跨過中間那堆垃圾。
「等等!」
一直沒說話的張醫生突然站了起來,伸手止住了老二。
「怎麼,改注意了?也行,不過你只能玩我們玩剩下的了。」老二隨即把手術刀收起,上前拍了拍張醫生的肩膀,一臉淫笑道。
「張醫生,你看這多好,咱們這裡有吃有玩的,就算是以後被那怪物吃了,也不枉活一世!」
張醫生聞言皺了皺眉,抖了下肩膀,將老二的手震落,走到三個護士面前,將她們護在身後。
老二看著張醫生的動作,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怎麼,張醫生你這是要護著這三個護士了?」
張醫生點了點頭,看向老二的目光帶著一絲厭惡,指著其中一名容顏靚麗的護士說道。
「這個護士還幫你換過藥,你現在卻在想著如何羞辱她們,你們與外面吃人的怪物有什麼兩樣!」
那護士弱弱的看了一眼滿臉淫笑的老二,眼淚不覺流下,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說什麼都不會幫老二換藥。
「那些葡萄糖你都可以拿走,這三個護士我拼死都不會讓你們這兩個禽獸碰!」
張醫生指了指一旁的兩箱葡萄糖藥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媽的!看來老子要給你點顏色了!」老二突然暴虐,抄起手術刀就要往張醫生身上扎去。
「等等!」
後面的劉哥卻突然喊停老二。
「劉哥,這老小子不知好歹,還不如直接殺了餵那些怪物算了。」
老二不明白劉哥是什麼意思,這張醫生他們雖然有四個人,但是只有一個男的,而且年齡也大,根本就不是這兩人的對手,更何況兩人手裡還有武器。
劉哥隨即給老二丟了個眼色,走到張醫生面前,盯著張醫生的雙眼,道。
「既然張醫生說要把這些葡萄糖都給我們,那咱們就不要這幾個護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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