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臉蛋上滿是氣憤,她就算是再怎麼傻,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哪裡有王羿說的那麼嚴重?
要是真的那樣,怎麼可能這麼隨意的就給治好了?
「哈哈,凌萱,你真是笨啊。Google搜索」
王羿終於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你!」
凌萱原地一跺腳,誰知道那剛剛被王羿治好的腳卻是突然的一麻,凌萱整個身體立馬控制不住平衡,向著王羿倒了過來。
王羿也是慌忙的伸出手要接,可是本來就靠在床邊,再加上沒想到凌萱突然的倒了過來,王羿也是一下子沒有掌握好平衡,二人竟然直接倒在了床上。
「羿哥……」
凌萱一下子愣住了,不過隨即,她立馬反應了過來,兩隻手臂直接摟住了王羿的脖頸,並不算太豐滿的胸脯蹭著王羿的手臂。
「羿哥……」
凌萱再次叫了一聲,只不過這次,她的聲音仿佛就像是一隻想要主人愛撫的小貓一般,帶著一絲的顫抖,帶著一絲的羞澀。
「額……凌萱,你快點起來,這麼晚了,咱們應該睡覺了。」王羿急忙說道。
「咱們……睡覺?」
凌萱很明顯的是誤解了王羿的意思。
王羿是想要和她分開睡,各回各的房間,可是這四個字連在一起,意思就不怎麼一樣了。
「羿哥,我終於等到你認定我了。」凌萱小鼻子一皺,從被王羿救下那天起,凌萱就認準了王羿,哪怕分離了大半年的時光,她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下一刻,她鼓起勇氣,閉上雙眼,向王羿送上雙唇,
這邊王羿還想著應該怎麼拒絕這個小妮子,而不傷害她那弱小的心靈,可是突然的,嘴唇一陣濕潤,回神看去,不知何時,凌萱竟然已經湊了上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生澀的奉獻著。
王羿原本想要抱開她的手也漸漸地沒了力氣,反而是凌萱,雙手胡亂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她已經動了情,雖然她甚至有可能不知道什麼是情。
第二天,上午。
陽光透過窗戶,緩緩的照射進來,王羿睜開雙眼,只感覺胸膛上好似被什麼壓迫,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卻猛的響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王羿不由得頓了一下,低頭看去,只見凌萱仿佛一隻小貓一般蜷縮在自己的胸膛上,可能是感覺到了王羿的動作,她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眉頭微微驟起,應該是哪裡的疼痛讓她有些不適。
王羿嘆息低聲,抬起被子看了一眼,只見被子內一點血跡,連自己的大腿上也沾上了一絲。
「這小妮子,這下高興了?」王羿忍不住伸手颳了刮凌萱的小鼻子,也是難為她,昨天晚上折騰了那麼長時間。
「羿……羿哥……」凌萱緩緩的睜開雙眼,卻見王羿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不由得低吟一聲,將臉埋在王羿的胸膛。
「還痛嗎?」王羿輕聲問道。
「有點……」凌萱肩膀抖了抖,頭也不抬的說道。
「後悔嗎?」王羿有些憐惜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不……不後悔!」凌萱突然抬起頭,雙目閃過一抹堅定。
下午,沈震國住所。
「哈哈,王羿兄弟,你終於是過來了。」
望著一身軍裝打扮的王羿緩緩走來,沈震國發出一陣郎爽的笑聲。
「王羿。」旁邊的秦安明也上前打了聲招呼,但他的語氣卻是帶上了一絲的尊重,昨天的戰鬥他可是全部都看在眼中。
不論是計謀,還是實力,王羿都完全的遠勝於他。
很難以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能夠讓一個人成長成這樣。
「沈老,秦團長。」王羿點了點頭,隨後掃了一圈會議室,有些疑惑的道。
「不是要開會嗎?怎麼沈叔還有陳司令他們沒有過來?」
「他們啊,現在都在成外編排那些士兵,雖然這些士兵之前跟著的是吳朝江,但怎麼說,也都是那些高級軍官做的決定,與普通士兵無關。」
沈震國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沈老這個想法是對的,畢竟吳朝江收買的也不過是一些少數軍官,如果就這麼把上百萬的士兵全部解散了,對你們首都聚集地也是一大損失。」
王羿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沈震國的意思,畢竟首都聚集地的軍隊就那麼多,面對的喪屍,可是將近兩倍啊。
「你們?」沈震國遲疑一聲,緩緩搖了搖頭,望著王羿說道。
「王小兄弟,我想這個稱呼你要改變一下了。」
「沈老是什麼意思?」王羿挑了挑眉,目光閃爍。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