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看著打坐的仙善,緩步走了上前。時瞳緩緩開啟,邊查探自身邊查探仙善的身體情況,剛看到自己的雙眼,那殘餘的神秘印記被廢看到了之後,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廢無奈道:仙算子是不會讓我死的。你這真是白擔心。廢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心裡還是暖暖的。廢看到那神秘印記的瞬間。便發現了那是白晝夜瞳的印記,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自己會把白天認為晚上,這是白晝夜瞳覺醒的前兆。雖然不知道,仙善用什麼手段,將白晝夜瞳轉移到自己身上。但仙善她是為了不讓我因為負荷而死才轉移過去的。此時的他十分擔心的看著仙善,因為此時,他看到了那仙善那體內無窮無盡的混亂之力,這無窮無盡的混亂之力,足以讓一位15級災力實力者,當場爆體而亡。但是,此刻,仙善體內的混亂之力逐步朝著仙亂的位置涌了過去,這讓廢很驚喜。這就證明仙善不會爆體而亡,雖然不知道仙善是怎麼做到的,但不會爆體而亡,這就是當前最好的消息。廢雖然不知道這混亂之力究竟是怎麼來的?但是,這混亂之力必定會成為仙善的一大助力,這或許也是凝仙霜的一個算計之一,廢知道自己看不透那層算計的迷霧,索性,便專心的查探著仙善的身體狀況。尤其是仙亂,時瞳的探察之力,剛觸碰到仙亂便被一種廢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道則被攔了下來,廢很確定這一道則,便是之前仙善環繞周身那隱隱的道韻,而現在這道則沒有遮掩,似乎是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連遮掩的心力都沒有。這才得以讓廢看清了是什麼道韻?廢抬頭看著空中那遲遲沒有散去的異象。那一巨大的逆字並沒有消失,反而越演越烈,越來越龐大。廢輕喝道:逆,這一道真有意思,是全新誕生的道嗎?看來這無數紀元也不乏驚才絕艷之輩。也不枉極邪這史上能量最強的世界。廢看著那空中的逆字又一次拿來開口道:有趣。廢低下頭用極小聲音道:也不知道誰強誰弱呢?有機會的話,真想見見那位開創此道之人呢?廢說完之後又再一次踏上仙善,但是這一次什麼都沒有看到。似乎是廢太弱了,只要是隱藏起來的都看不到。廢忍不住搖頭笑道:真是麻煩,算了,反正,凝仙霜不會讓她出事的,我這也幫不了什麼忙,只能在這裡干看著了。廢也坐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仙善這仙則境十重的修為,還有雙眼之中若隱若現的仙亂印記,鴻蒙印記,白晝夜瞳印記。廢稍微有些酸,畢竟自己現在身上沒有多少神物,就連一件都沒有。剛有一件還被仙善不小心好心辦壞事的,給拿了過去。廢搖了搖頭在心裡默然道:算了,誰讓拿的人是你呢,我就當資助你了。廢忍不住壓了壓揚起的嘴角,他笑,是因為仙善日後得知這個消息時會不會愧疚死,然後,找到他瘋狂的補償他呢?廢將自己腦海之中的想法驅散。忍不住輕笑道:我還真是壞。這也不能怪廢,仙善的修煉天賦實在是太過逆天了,反觀自己,除了劍與時瞳其他什麼都沒有。打兩個菜雞還要讓老婆幫忙,這對比下來多少是有一些傷害?畢竟,可以自己護著老婆,也不好被老婆護著,雖然被老婆護著更爽。廢正坐著思索著這些的時候,院子外,一個9.9級災力實力的強者帶領著一眾侍衛踹開了門。廢慵懶的看著這破門而入的眾人。廢可不覺得這些傢伙是什麼危險,他好歹是攝政皇,一些保命手段還是有不少的,只不過,代價稍微有點大。與廢那慵懶的表情不同,領頭的人十分凝重的看著在廢身後的仙善,仙善突破的異象這麼龐大,離著這麼近的兵城眾人。自然是可以察覺到的。所以,這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想要查看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但是,現在看著盤膝而坐仙善和看起來就是弱雞一樣的廢。領頭的人眼神逐步變得貪婪了起來,畢竟能引發如此強大意向的強者身上寶物必定不少。如果是什麼特殊體質的那更好。喝她血,吃她肉,甚至與她雙修或誕下後代都有莫大的好處。廢看著領頭那人的眼神,便知道這幫人要死。居然對仙善起了歹意,看那點投資人的表情便知道要喝仙善的血,吃仙善的肉,甚至,想要行那齷齪之事。這事就連這位千年前屠戮人族的他都從來沒有想過要這麼做,就算要行那事,那也是要仙善自願才行。而喝她血,吃她肉,這是絕對不可能。可這幫渣仔居然不知死活的起了歹意。廢緩緩站起身來從腰間抽出了那把看不見的劍。然後輕聲喝道:隕落。一把黑色劍身被赤紅色劍鞘所包裹的劍緩緩顯現。這一次,廢用的是落,隕落你現在廢的實力只能用出隕與落的其中一種不能一起用。廢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怕仙善,突然醒來發現他手中的劍,隕與落的氣息是完全不一樣的。只要他不說對隕落不熟悉的人便會以為隕與落是兩把劍。但其實只是同一把劍的一種形態。廢直視著領頭之人冷聲道:滾便饒你死罪。不滾血濺當場。那領頭的人一聽噗的一聲便笑了起來嘲笑道:就你。如果是後面那個女人來,我們立馬就走,但是就憑你一個連5級災力實力都沒有的傢伙,也配威脅我。領頭的人似乎不屑對廢動手,而是朝身後擺了擺手。你們上,去把他的手腳給我砍下來,廢看著衝過來的幾名侍衛,每一位都有7級災力實力。但是作為千年前的攝政皇,他怎麼可能怕之前在正神宗會被一個雜役欺負?那只是他想永遠在正神宗當一個普普通通的雜役。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仙善卻在這時,睜開了雙眼緩緩站了起來,冷漠的注視著他們。想殺他者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