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與自己的兩位老婆翻雲覆雨之後,劍清玄心率先醒了就來披上衣服。逆紫辰也醒了過來,滿臉幽怨的看了一眼廢也把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廢是最後一個醒過來的,看了眼神幽怨看著自己的兩位老婆。他輕笑出聲道:老婆,昨天舒服不?廢說完之後挨著自己兩位老婆的兩巴掌。左右開弓,一人一邊。廢喃喃自語:你們也太暴力了。廢話語剛落,劍清玄心與逆紫辰都用眼神示意,廢把嘴巴閉上。廢也只能乖乖的把嘴巴閉上。然後在心裡腹誹自己兩位老婆的暴力行為。沒有辦法,老婆就是老婆,自己覺得被欺負的小小夫君,只能夠在老婆的淫威之下,乖乖聽話,自己實在是太可憐了。廢在心中這麼說著竟真的有那麼一種委屈的美感。等等,先別在心裡自娛自樂了廢,自己的渣勢是什麼時候從心勢為皇級達到了心勢半帝級?究竟是什麼時候?自己距離現在最近的一次那啥也就是在心魔之中,對於自己心魔幻象帝婉清做的那事。難不成,對心魔那啥也可以的嗎?廢在心中仔細思慮,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或許,是因為自己心魔幻想出來的是帝婉清,所以才會一舉讓自己的渣勢從心勢為皇級突破到了心勢半帝級。看來,自己這也算是因禍得福,竟然做到了心勢上的突破。還真是緣分。不過。廢不由得回憶起那一日的事情。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女帝被自己單手擒住,雙手架在龍椅之上。當著人家最高傲的地方,撕下了人家作為女帝的帝袍,甚至在幹了帝婉清之前,自己還自娛自樂的折磨了一番帝婉清的心態。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失控的自己是真的可怕。用帝婉清來發泄自己積壓了足足千年的怒火。哪怕那只是一個心魔幻象,也得虧,對象只是一個沒有靈智的心魔幻象,相當於自己幹了一個傀儡。可是這心魔幻想也太逼真了。帝婉清這些男女之事的時候,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嬌喘,仿佛是真正的人坐在龍椅之上被自己撕下衣衫,行男女之事一般。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廢連忙打斷自己的這一個猜測,只是那一日帝晚清在龍椅之上傳來的嬌喘之聲在廢的耳邊揮之不去。至於為什麼在問心劫的時候,自己可以單手擒住帝婉清的雙手。這自然是因為在心魔之中,對方作為心魔幻想,只要自己心智足夠,自然是可以為所欲為的。這便是心魔。不過,自己的心魔尚未真正意義上的解決。而是,像之前一樣沉浸在自己內心的最深處。或許永遠也不會有真正解開心魔的那一日。但是,維持現在的模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廢試圖想要將帝婉清那一日的嬌喘之聲從耳邊趕走。他甚至還能記起那一日帝婉清在與自己行男女之事的時候,那一聲惡狠狠的威脅,你這個混蛋,我…我一定要…一定要…殺了你…殺了。到後面帝婉清完全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一陣又一陣嬌喘的聲音。到最後,帝婉清都只能不斷的因為刺激而發不出任何聲音。自己是不是將她欺負的太狠了?她只是一個心魔幻象,就連靈智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個傀儡。只是那一身威脅,倒也真像是帝婉清能說出來的。畢竟,自己與帝婉清相處是比任何人都久的,而這又是自己的心魔帝婉清的表現與自己記憶之中的模樣一模一樣也很正常。廢緩了緩,讓自己大腦清醒下來之後,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兩位老婆。輕笑一聲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穿戴整齊之後,帶上早就被丟到一邊去的白色面具之後,罪魘看著自己兩位老婆輕笑道:我要走了。劍清玄心與逆紫辰聽到罪魘的話語之後,神色猛的一變,隨即異口同聲的輕輕問道:去到什麼時候?兩位老婆異口同聲說完之後,又異口同聲的解釋道:你別以為我們是關心你。我們只是不想讓你這個渣男過的太輕鬆而已。二女說完之後彼此對視了一眼,似乎是沒有想到她們之間居然這麼有默契,說的話都一模一樣,就連想要表達的意思也是如出一轍。罪魘看著自己的這兩位老婆也是哭笑不得道:我只是離開又不是死了,放心,很快就會回來的。劍清玄心詢問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逆紫辰則是詢問道:你要多久才回來?罪魘輕笑:放心,放心,一定會回來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死。罪魘話剛說完。劍清玄心與逆紫辰都齊齊說道:別說什麼死的,你是不會死的。二女說完之後,眼神都充滿了擔憂。她們雖然平時都說這個混蛋叫混蛋,但是他也是她們的夫君。這個混蛋死了,她們就要守寡了。罪魘又一次輕笑著看著她們,心中不自覺的暖暖的。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人關心過了呢?對了。自從帝婉清變了之後就沒人關心過他了。或者說他從始至終未不安心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罪魘在內心之中喃喃自語:這就是世人常說的平平淡淡才是真嗎?還挺不錯。罪魘在內心之中喃喃自語著,手上則是抱著她們。抱完之後,二女臉色羞紅,誰都沒有打破這曖昧的氣氛,直到某個小傢伙來了。輪凌見自己的兩位姐姐遲遲不來找自己就率先過來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打破了她姐姐們一個很曖昧的氣氛。在小傢伙來了之後,罪魘喃喃自語道:走了,別想我,要想我的話,等我回來跟你們再來一次一龍二鳳的時候再想。罪魘說完之後沒有等二女的反應,自己一個人徑直就走了。劍清玄心與逆紫辰只能目送這個混蛋夫君的離去。隨即二女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傢伙,只得在內心之中,暗罵那個混蛋是混蛋,走之前都要調戲她們倆個,果然是一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