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魘奪過這畜生父親之後,眼前的仙善怔愣,神色滿是不可置信。似乎之前呢喃了什麼。只是剛才罪魘並沒有聽清仙善究竟呢喃什麼。而仙善身後劍清玄心與逆紫辰看著罪魘的眼神都帶著一種三分不可置信,七分情理之中,還多了一分幸災樂禍。罪魘也明白逆紫辰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多半是劍清玄心告訴她的。只是,為什麼看著我的眼神還帶著一分的幸災樂禍?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罪魘神色急切的看著仙善,如果,仙善情緒依然崩潰的話,那麼自己就唯有攤牌了。他是三心二意,但不是人渣。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傻老婆崩潰還無動於衷,不然的話,他自己都討厭自己。而此刻全場焦點的仙善看著罪魘神色從恍惚卻又恢復如初。罪魘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也說不上來究竟哪裡不對勁。不過,眼下安撫自己的傻老婆才是當務之急。畢竟,其他事情可以一拖再拖,可自己的傻老婆不能。罪魘想到這裡看著仙善故作嚴肅的說道:師妹,我靠修煉之人,當鍾心煉神,怎麼可如此就心神失守。罪魘直直的與仙善對視,眼神之中帶著作為師兄的嚴肅。可一見仙善抿嘴不說話。罪魘內心徹底炸鍋了。老婆,你沒事吧?沒事說句話呀。你別嚇我呀,老婆。我錯了,剛才不應該這麼凶的。老婆,你不在了,我一個人怎麼辦呢?老婆,回句話。罪魘內心雖然已經炸了鍋?可是,面上不顯,依舊是雙眼以嚴肅的神情看著自己的傻老婆。如果不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內心已經炸了鍋,這神情一定會把他自己給騙過去。傻老婆,好老婆,老婆大人,老婆祖宗。不要不理我。嗚嗚嗚,我錯了以後不給你再找新的姐妹了還不行嗎?就讓你一直維持這些姐妹。罪魘內心在咆哮,可是卻還要裝作什麼都沒有。可要是讓當年與其一戰的那些傢伙知道,現如今,做為昔年最強者的廢與當年的絕代仙不僅談情說愛,甚至廢還被絕代仙弄得內心如此無昔年風範。此時此刻,仙無淚宮殿內,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對峙氣氛。為什麼詭異呢?這能不詭異嗎?罪魘看著仙善,仙善眼神之中卻帶著一抹很神奇的情緒。反正說不上來。至於仙善身後除了與仙善一樣傻傻的且什麼都不懂的輪凌之外,劍清玄心與逆紫辰也一樣看著他。只是這二女眼神之中幸災樂禍,完全沒有遮掩自己的這兩位老婆究竟是怎麼了?總不能像俗套那樣,宮斗吧?不能吧?我這兩個老婆我親自驗證過平時最多就是爭風吃醋,不可能像這樣子宮斗。算了,抽空找個時間好好跟我這兩位老婆談談心。就算她們真的要宮斗,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也能把人家拉回來。實在不行就一直欺負,欺負到人家答應為止。想到欺二字。罪魘腦海中不應該說是廢腦海中,不由得想像出了有些傲嬌的劍清玄心身上衣物被褪去大半,跪坐在床上,面色潮紅的誘惑道:夫君,上來。那副美艷畫面,光是想想都讓人血壓飆升。又或者,有著御姐女王風範的逆紫辰壓在自己身上,紫金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自己身下的混蛋,眼神之中帶著所求不滿這四個大字。做為渣勢擁有者他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所謂宮斗不是求權就是求愛。只要是求愛的。只要玩到她們下不來床,她們自然也沒有時間鬥來鬥去。唯一的風險就有可能被直接累死。不過,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渣道無歸期,女子盡皆愛。就算真的被累死了,那也是爽到了,是爽累死的。要說他也是真的混蛋。還在安慰自己的傻老婆卻還在想著與另外兩位老婆翻雲覆雨。果然作為傻老婆的仙善叫他混蛋夫君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叫錯。廢不應該說是罪魘感覺到了這房間那詭異的對峙氣氛。至於他手中的那條死狗,現在早就沒人在意了。算了,自己的傻老婆不在意才好。就算只是現在沒有想起這個畜生父親也好過一直想這個畜生父親。不過幸好的是自己這個傻老婆情緒似乎是穩定了,只是看著我的眼神怎麼怪怪的。難道是我的錯覺嗎?哎,算了,這不重要。今天似乎已經不適宜折磨這死狗了。至少不適合在我自己的傻白甜老婆面前折磨這一條死狗。可是,自己要怎麼讓自己的傻老婆先離開呢。這條死狗居然敢害我的傻白甜老婆傷心,等一下讓他嘗嘗什麼是痛苦。昨夜的教訓還不夠慘痛嗎?居然還敢求我的傻老婆。就憑你也配。罪魘想到這裡,手中捏著那條死狗的手也是更用力了一點。仙無淚似乎是與逆徒心有靈犀一般說道:徒弟你們先回去吧,我看這老傢伙,今日也受不了折磨了。仙善聽後點了點頭,便帶著小傢伙走了。互於劍清玄心與逆紫辰走之前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罪魘被她們看的莫名其妙。就算是今夜要找他重溫夫妻感情,那眼神應該是魅惑無比,而不是如此莫名其妙。算了,自己下半夜估計要累死。不過,與老婆們重溫夫妻感情之前,要先將這個畜生好好折磨一通才行。罪魘在確定她們都走了之後,看著手中被自己傻老婆掐暈過去的死狗。罪魘也是想明白了之前自己老婆的內心活動。自己傻老婆之所以要收力掐著這個畜生,或許是她在等,等一個可以阻止她的人。阻止她掐死這個畜生父親。罪魘想到這不禁一陣後背發涼,他明白了,如果自己的老婆真的掐死了那個畜生父親,那麼便代表著那個整日喜笑顏開的傻老婆再也回不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滿目悲傷的她。罪魘對於那兩位老婆看著自己那幸災樂禍的眼神也是有了些猜測。只是這個猜測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