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罪魘從自己對於未來的恐懼之外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傻老婆。他想要知道自己這傻老婆來這裡是為了做什麼?雖然心中有疑問,但其實內心之中已經有了一個不知道準不準確的答案。而仙善也從思考之中回過神來。看著師尊,眼神之中有著一抹決絕。仙無淚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低聲嘆氣道:這或許就是因果有報吧。仙善眼中仙亂印記遠行,一個半死不活,被劍清玄心削掉了一條手臂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這一刻,無論是誰都充滿著殺意的看著這人。仙無淚沒有絲毫猶豫。手中靈力翻轉,中年男人直接被靈力托舉到半空。仙無淚看著這個讓自己寶貝徒弟陷入那樣境地的傢伙,心中殺意已無法抑制。仇恨的雙眼讓人恐懼,而劍清玄心走上前手中劍又再一次出竅。這中年男人又一隻手被砍了下來。可在場無論是誰都沒有絲毫憐憫,而仙無淚皺了眉,這麼恐怖的一劍可這中年男人卻一直在昏迷。這不正常。罪魘看著被靈力托舉在半空的中年男人。他心中明白這是為什麼?心中輕喚,凝仙霜,我雖然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但讓他醒來。說到最後醒來二字的時候,仿佛是從地獄之中吐出來的字眼。而在話音剛落的一瞬間,原本如同死狗一樣的中年男人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只是眼中滿是驚恐,仿佛之前經歷了什麼難以言喻的事情。在場幾人看著突然清醒過來的中年男人。雖然心中有著疑惑,但她們知道這是好事。折磨一個並不清醒的人,那麼有的只是自娛自樂和無能為力。可折磨一個完全清醒的人。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逆紫辰走上前看著滿臉驚恐的中年男人,直接就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差點直接將中年男人給扇死。修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可是頭都快被扇歪了。而中年男人也沒有絲毫其他神情有的只有滿目驚恐。以及口齒不清的說著幾句話。逆紫辰湊近一聽。終於是聽清了這中年男人一直重複的幾句話。放過我,放過我。我真的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不要,不要!逆紫辰聽清這中年男人重複的幾句話之後,看著仙無淚的眼神都有著崇拜。這折磨手法,居然已經讓這男人陷入了崩潰的邊緣,可是就控制在這麼一個臨界點。並沒有讓這中年男人徹底的瘋掉。可是如果這中年男人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那麼折磨起來有什麼意思?仙無淚率先出手,一道靜心咒打在了中年男人身上,中年男人才算是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緊閉雙眼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仙無淚緩緩說道:想要讓這傢伙恢復點神智。還需要一些時間。等明天你們再來。敢欺負我徒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仙無淚說這話的時候惡狠狠的。罪魘明白做為最疼仙善的師尊,對於自己徒弟過去遭遇的罪魁禍首,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留情。但是,她有一句話說錯了,根本就用不著明天。對他而言,讓這傢伙恢復神志只需要一秒。只是折磨這個畜生怎麼能不是他來呢?等她們都離開之後,他會讓這傢伙明白什麼是痛苦?千年之前對於帝婉清的仇恨。作為皇的他可是鑽研出了幾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法。可不要小看皇的自創力。就連時空禁忌之法皇他都能自創出來,區區一個超越世間刑法的刑法還不是手到擒來。只是,在自己傻老婆面前用這麼血腥殘忍的手段。他不知道自己的傻白甜老婆能不能承受得了。況且他並不想以自己老婆師兄的身份來折磨這個畜生,而是以廢的身份來動手。這樣才能更好的傾瀉怒火。無論她是自己那傻白甜老婆,還是自己無數紀元之前的站到最後的絕代仙。都只有自己能欺負,別人也配!很快,仙善四人便離開了,至於去哪裡那並不可知。只是罪魘摘下了面具,褪下了魔袍。白眸再一次變為黑眸,白色披散的長髮也變回了漆黑如墨的黑髮。廢來到了仙無淚面前,仙無淚看著眼前這的將所有殺意潛藏雙眼之中的逆徒,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將這個畜生,交給了他。而她則是靜靜的在旁邊觀看著。她想要知道眼前這個家會如何折磨這個畜生父親,如果折磨手段不行,那就她來。而廢看著眼前正在昏迷的中年男人。蘊含著無盡殺意的呢喃:她因為你痛苦不堪,你也配睡。說著直接一腳踩在了那個地方,凝仙霜做的很好,折磨這個畜生父親的時候,還順便幫他那個地方恢復了。估計為的就是讓他再一次親自動手。作為男人的禁區,這劇烈的疼痛直接讓中年男人猛的驚醒了過來。這期間慘樣都被仙無淚盡收眼底。而中年男人已然徹底恢復了神智。他看著眼前的廢仿佛見到了什麼恐怖無比的東西一樣。尖叫著想要逃離。可是下一秒他的右腳就不能一腳踩斷。甚至廢還左右移動將他的骨頭均勻的壓成骨灰,這期間撕心裂肺的痛苦簡直就是慘絕人寰。但是眼前這個傢伙並不值得同情。只要知道這個傢伙做的事情,似乎對他實行一切刑罰都是咎由自取。而這便是廢創造的刑罰之一,骨灰之刑。足足十分鐘過去,眼前這個畜生的右腿骨灰已經均勻的塗抹四周。可這也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雖然以現在的修為不應該解鎖第四形態。但是,如果是為了折磨這個畜生,就算冒著七竅流血的風險,解鎖第四形態又如何?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菜就要一疊又一疊的往上加。怎麼能一上來就開最大的菜呢?今天就先將他的四肢百骸都踩成骨灰吧。這一夜廢的殘忍徹底驚害了仙無淚的三觀,可這並沒有讓仙無淚恐懼。反而是對於這個逆徒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