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善瞬間捂住輪凌的眼,並且囑咐道:小孩子不能看這個。仙善說著帶著輪凌又走了。只留下自己師兄與自己師尊在那裡對峙著。罪魘饒有興趣的說道:師尊,怎麼纏在我的手上了?仙無淚被這個逆徒的挑逗羞紅了臉,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這個逆徒的臉上。罪魘不躲不閃的,挨了這一巴掌,他知道自己要是躲開了,雖然免受了一巴掌的痛,但是,只要再有這樣的天賜良機就沒這麼容易了。正如他之前所說的,這可是有緣吶,可不能算是他想要撩的。仙無淚這一巴掌穩穩噹噹的打了過去,罪魘直接無視臉頰那火辣辣的疼痛,一雙有興趣的眼眸直直的看著仙無淚。仙無淚看著眼前這個逆徒,不知為什麼?仙無淚那一雙沉寂許久的內心突然猛烈的跳了起來,仙無淚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總之自己現如今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甚至不敢直視這個逆徒的眼睛。這個逆徒。仙無淚忍不住在心裡呢喃一句,隨即又想起了自己現如今還在人家的懷裡。仙無淚掙扎著怒斥道:放手逆徒,我是你師尊,你的尊師重道呢。罪魘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尊師重道?那是什麼東西?本皇就不知道尊師重道這四個字怎麼寫?仙無淚敏感的捕捉到了本皇這兩個特殊的字眼。罪魘也意識到了自己說漏嘴了,這個師尊,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冷靜思考。不應該是面紅耳赤到大腦若機才對嘛?算了,反正說漏嘴已經說漏嘴了,自己的身份被仙無淚知道,也沒有什麼大事。仙無淚不會說出去的,一旦說出去了仙無淚的寶貝徒弟就要守寡了。再說了,自己只說了本皇這兩個特殊的字眼並沒有指哪位皇。極邪大陸也不是只有皇朝與君朝兩個朝代,在千年以前,還有很多的朝代。誰知道仙無淚會聯想到哪裡?仙無淚也確實按照罪魘認為的內心想法想了下去,這個逆徒,莫不是在君朝與皇朝朝代誕生以前的那些朝代的某一位皇轉世重生吧。這似乎也能夠解釋為什麼這個逆徒能與凝仙霜扯上關係。先無了越想越覺得這個理由很合理,至於為什麼仙無淚不會認為罪魘是皇朝的皇或者君朝的帝也很簡單,皇朝之皇始終只有千年前那位化身魔神,屠戮人間的那位皇。那位皇這麼強大,先不說沒人能殺死他,就是那位皇真的死了,就算真的輪迴轉世了也不可能修為只有這麼點。至於君朝這個就更簡單了,有帝無皇,有皇無帝,這句話不是說說這麼簡單,如果是君朝的帝一定會自稱本帝,而不是本皇。仙無淚越想越覺得這個逆徒很有可能是轉世重生。只是皇朝與君朝之前的朝代有這麼多,仙無淚一時也猜不准眼前摟著自己的逆徒究竟是哪個朝代的皇?只是仙無淚,註定想不到,因為她想的方向就是錯的。此時此刻,罪魘看著隆重思考的仙無淚,似乎有些不忍心告訴自己的師尊,她現在還在他的懷裡。所以,罪魘做了一個讓自己的好師尊可以冷靜思考的選擇,繼續摟著,不告訴師尊,她還在自己懷裡。時間就這樣子過了半個小時。罪魘不自覺感覺手有點麻,自己這個好師尊是真的能想,居然想了足足半個小時,都還沒想起自己還在她最親愛的逆徒懷裡。罪魘雖然感覺手有點麻,但是還是沒有叫醒自己師尊的意思,用逆徒的話來講,自己的好師尊,這麼隆重的思考問題,自己作為合格的逆徒怎麼能夠打擾自己好師尊的思緒。作為逆徒這些想法要是被好師尊仙無淚所知道,罪魘估計當場就要被自己師尊就地正法。一個半小時過去,罪魘感覺自己的手真的要廢掉了,這個師尊怎麼有點像我的傻白甜老婆?果然,自己的傻白甜老婆這麼傻跟仙無淚這個師尊有著很大的關係。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傻是會遺傳的,不對,仙無淚與仙善乃是師徒關係,所以得出的正確結論應該是,是傻是可以被傳遞的。罪魘覺得自己簡直是太聰明了,這么正確的結論,居然被他結論出來了。不過,自己的手是真的要廢掉了,還是先將自己的好師尊叫醒吧,不然,我真怕明天的仙宗大比,自己會因為手麻而打不贏對方。說到做到。罪魘用著十分迷離的聲音搭配心勢為皇級渣勢說道:師尊,我手麻了。仙無淚原本還在思考著自己逆徒是哪個朝代的皇的思緒被自己逆徒的這一句師尊,我手麻了。徹底打亂了仙無淚,這才猛然驚覺自己還在自己逆徒的懷中沒有起來。仙無淚下意識的又扇了自己逆徒一巴掌。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罪魘用著無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好師尊說道:師尊,你幹嘛無緣無故的打我。仙無淚從自己逆徒的身上起開之後,看著逆徒說道:我為什麼扇你?你心裡沒數嗎?罪魘依舊是無辜的擺了擺手示意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要挨自己好師尊的打。仙無淚看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逆徒,氣的胸脯上下晃動,這個逆徒,轉世之前一定是一個渣男,後宮妃嬪上百的那種。所以轉世重生之後還是這樣子花言巧嘴,不要臉。仙無淚越想越覺得這個理由很合理。看著罪魘的眼神帶著對於渣男的厭惡。對此罪魘只能依舊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好師尊,顯然是將作為渣男的本質以及不要臉的精神發揚光大。仙無淚對於自己的逆徒,簡直就是毫無辦法。打又打不得,罵這傢伙又不要臉。偏偏自己還被他撩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簡直就是人間禍害。仙無淚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逆徒便是千年前屠戮人族的魔神,皇朝的第一位皇,活生生的人間禍害。仙無淚將眼前的逆徒趕出去之後,罪魘在仙宗內逛了一整天,一直逛到第二天,仙宗大比第六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