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看著眼前這罵著仙善的傢伙,整個人眼神變得冷漠,他心中對於凝仙霜說的更炸裂有了一些猜測,這傢伙提及仙善的時候,眼神之中,有著無窮無盡的厭惡。可是對於仙善,他一個父親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厭惡?廢再一次開口,只是這一次語言冷漠帶著殺意:她是你女兒,你怎麼能說她是喪門星?中年男人聽到廢的話語之後,用著十分惡毒的話語說道:都是因為她,我的運氣才會這麼差,不是她我才不會一直賭輸。廢也是明白了一部分,這傢伙是一個活生生的賭徒,修仙界也是存在賭徒,這些賭徒欠的都是一些宗門的帳,那些宗門會派人找那些賭徒要帳,要不了帳後果很嚴重。感情這傢伙,當初,是將自己的不辛全都認為是仙善的錯。廢此時疑惑的問道:那麼你後來將女兒弄到哪去了?中年男人十分不屑的說道:那個賤種,能幫我還債,那是她天大的榮幸。血祭宗那幫傢伙居然會以這麼大價錢將那個賤種買走。中年男人正準備繼續說下去,可是突然感覺膊胳被什麼東西掐住了。廢死死的盯著手中的這中年男人,這傢伙真是不配為人父,居然一口一個喪門星,一口一個賤種。還將自己的無能全都推卸在仙善身上。廢一想到仙善如果有一天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父親,他都不敢想仙善會怎麼樣?可以肯定的是仙善並不知道自己父母的德性。之前自己曾經從仙善口中得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父母。仙無淚應該是知道仙善父母的德性地,不然以仙宗的能力,仙善怎麼會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唯一的解釋就是仙無淚一直在攔著仙善得知自己父母的真相。廢一想到當初仙善對於父母的無限憧憬,掐住中年男人的手就越發緊湊,這中年男人不都是5.6災力的而已。雖然災力等級與廢一樣,但是二者的實力完全就是天壤之別。廢現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強,但總之手段盡出的話,他想要越級而戰完全就是灑灑水。此時此刻,一直在院子外,靜靜注視這一切的凝仙霜,看著廢因為仙善如此生氣,不滿的撇了撇嘴。她雖然能接受廢這麼三心二意,但是也不代表絲毫沒有情緒。院子內,廢手中的中年男人氣性已經逐漸微弱。廢沒有鬆手,只是冷冷的說道:你不應該我來動手。廢說著一把將中年男人甩到一邊,然後輕聲呢喃:生。手中那一柄翠綠色的長劍緩緩顯現,廢的嘴角隨著翠綠色長劍的顯現,也緩緩流出了鮮血。不過由於之前已經強行解鎖過一次的緣故,廢此時此刻的狀態比第一次解鎖生的時候好了太多,要知道第一次解鎖第三形態生的時候,廢近乎生死道消。而現如今之所以再一次解鎖生,是為了修復這中年男人的靈魂,他看得出來這中年男人不是因為受到什麼刺激瘋的,而是靈魂遭受一種詭異的術法瘋的,這樣的話只要用生修復中年男人的靈魂,就能讓中年男人恢復清醒,他自然是不會好心救這個畜生,他這麼做只是因為清醒起來折磨人比瘋瘋癲癲折磨起來更解氣,廢一步一步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在中年男人驚恐的目光下將生插了進去,不斷冒出來的綠色光點緩緩的湧入中年男人體內,正在修復中年男人受到詭異術法的靈魂。廢鬆開手,轉身看了一眼破敗的院子,連一個人能夠坐下來的地方都沒有?廢冷漠的注視著躺在地上的男人,生直挺挺的插在男人的腹部,廢看著在院子外看好戲的凝仙霜,凝仙霜也適時的走了過來,沒有等廢開口詢問凝仙霜就率先說道:你想要知道具體細節,還是親口問這個傢伙吧。廢點了點頭,看著已經逐漸恢復清明的中年男人,就過了幾分鐘,中年男人靈魂上的創傷徹底恢復。神色驚恐的看著插在自己腹部的生,廢不動聲色的將生拔了出來。中年男人大喊一聲,想要逃跑。卻是被生抵住了脖子。廢冷漠的聲音響起,接下來我問你答。中年男人害怕的點了點頭,廢見這傢伙這麼識相,緩緩說道:你當初是不是有一個女兒?中年男人很詫異,這傢伙怎麼會知道這事?可是看著近在咫尺的生,中年男人還是哆哆嗦嗦的說道:二十六年前有一個女兒。廢心中想起了當初在正神宗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仙善曾經顫顫巍巍且結結巴巴的說道:自己只是一個二十六歲的低級仙。時間對上了。廢此時依舊冷漠的看著中年男人說道:二十六年前,你將女兒丟到了什麼地方?中年男人顫顫巍巍的說道:血祭宗。中年人這三個字說完,廢乾淨利落的削掉了中年男人的左手,眼神猩紅的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中年男人。血祭宗是什麼地方廢自然是知道的。那是一個專門搜集孩童以抽取其血脈,提升自己的邪宗,被抽取的嬰兒將會享受到比千刀萬剮還要恐怖的痛苦,而且據廢所知這種邪法,抽取嬰兒血脈的人越多,嬰兒痛苦就越強大。血祭宗是在二十三年前,被人一夜之間毀滅的。也就是說仙善在那血祭宗被活生生抽取了血脈整整三年,仙神血脈不用想都知道會遭遇什麼樣的待遇,只怕是全宗上下一同吸收,那經歷的痛苦只怕足以讓世間一切生靈沒有絲毫活下去的念頭,甚至死亡還是解脫?這個男人是怎麼敢的?仙善是你的親生女兒。廢此時此刻手中原本代表著生的劍染上了鮮紅的鮮血,生也是可以殺人的。甚至斬殺敵人的時候,還可以抽取敵人的生命力。被抽走生命一時的痛苦,大致就與被抽取血脈的痛苦一樣。廢雙眼猩紅的看著中年男人,他要讓這個畜生感受著與仙善一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