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推開院子大門,看著朦朦朧朧的太陽。廢在心裡逐步思素凝仙霜到底想要他做什麼?按照仙算子的算法,引導,修正,運用一切。她應該是想要我在這書城做什麼。做什麼呢?廢搖了搖頭他可算不過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廢遊走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的書生,每一個書生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恐懼,畢竟昨天那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廢直接無視這幫書生,而是繼續在整個書城四處遊蕩。廢走著走著便來到城主府面前。廢心裡忍不住吐槽道:我想了又想這凝仙霜肯定想讓我來這裡拿什麼東西,用來維持後面的布局。而這個書城,唯一有可能的也就只有城主府了。廢看著奢侈的城主府,還有門口那兩個六境的守衛,咽了咽口水有些慫道:真是魔落邪陽,我堂堂攝政皇現在也要慫一下再去沖。廢並不覺得慫有什麼錯。難不成在這種不算大事的情況下?連慫都不行嗎?又不是自己親人什麼地被綁架了。再說了慫廢還不是進去了。廢在城主府外深呼吸了幾口,直接沖了進去。然後就被這兩個侍衛一人一腳給踹了出來。廢雙腳朝天頭朝地,也得虧書城不許殺人只可立賭。不然廢已經被砍死了。廢倒搗了倒搗將頭拔了出來。廢直接呸的一聲將塞在口裡的泥土吐了出來。廢這麼做肯定不是無腦莽,只是準備來一手嫁禍而已。深夜後,白髮魔袍,臉帶白色面具。仙善的大師兄罪魘。躲在周遭的房屋屋檐上,看著那兩個侍衛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一般。這就是罪魘想到的辦法,白天自己不帶面具,不用黑髮,不穿魔袍直接莽進去城主府,然後被打出來再露出幾個怨毒的眼神。等晚上再直接潛進去,就算被發現也不會有問題。畢竟自己現在帶著面具還是白髮又穿著魔袍,就連眼瞳都是白色的。等成功之後抱著仙善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游。至於為什麼不用罪魘的身份衝進去,再用廢的身份潛進去。其實很簡單的道理。自己境界也才無境第十重,正常情況下,第一境可以躲到第六境嗎?自己可以過去不假,可他們自然不會相信自己的實力可以躲過他們。而且,正常情況下,你要潛入進去且有兩個身份,你會讓兩個身份都讓人見到嗎?而這樣反其道而行,反倒不會讓人想到是你。此刻,罪魘從自己腰間抽出那把看不見的劍輕聲喝道:空間。只一瞬間,罪魘便來到城主府內部。輕鬆躲過門口那倆守衛。罪魘小心翼翼的在城主府四處搜索,來到城主的辦公區。便開始翻箱倒櫃,不是這個,肯定不是這個也肯定不是這個。廢一連翻出五六個沒用的東西。隨手扔到一旁,三個時辰後,天都快蒙蒙亮了,罪魘還是沒有找到。他辨別的方法便是直覺,還有思考凝仙霜在自己找到東西後會不會給予提示?按照自己的智商,凝仙霜想要自己跟著他的路來走,肯定是要有些提示的。而現在一晚上過去,罪魘什麼都沒找到,罪魘無奈的將東西放回原位又拔出看不見的劍,輕聲喝道:空間。話音剛落罪魘又再次瞬移到之前站的屋檐上面。而門口那兩位六境侍衛就當傻子一樣一直兢兢業業的站在那裡連自己家被偷了都不知道。罪魘默默記下了,以後請侍衛一定要請靠譜一點的。不然,自己家被偷了都還不知道。十幾分鐘後,廢摘下白色面具,脫下魔袍,變回黑髮,瞳孔變為黑色。推開院門後進入裡屋,只見仙善在廢進門的那一瞬間,才慢慢慢慢悠悠的起了身,只見仙善雙眼上都畫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就好像沒睡飽一樣。這樣廢一度懷疑仙善是不是做噩夢了,可轉念又一想就仙善的智商可能做噩夢嗎?沒有天天做夢在夢裡吃美食,那都是奇觀了。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做噩夢呢?廢越想越覺得仙善奇怪。剛準備開口詢問仙善又直接倒頭就睡。廢總感覺空氣都很尷尬一般。自己最近第一次打算詢問關心對方,結果對方倒頭就睡了。廢只感覺自己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不過看著仙善這倒頭就睡的睡姿。廢只感覺自己的擔心是不是多餘了?仙善可是化神鏡原來更是仙神境,她這樣的人能有什麼事?廢想了想,也去別院躺上了床睡起了大覺。反正那幫城主府的人怎麼想也想不到是我做的,就是找過來,憑自己的手段灑灑水啦。所以現在廢睡的比仙善還香。而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的凝仙霜,看著廢那睡的天下毀滅都不關他事的睡姿。稍微捂了捂額頭,自己這棋子怎麼這麼心大?算了。凝仙霜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自己的選的棋子哭著也要用好。凝仙霜下定決心後,便決定等明晚在城主府安一點提示。另問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問這就是為了接下來的布局。而還在呼呼大睡的廢還並不知道凝仙霜的算計。當然就算知道廢都選擇多半也是繼續躺平擺爛,畢竟他可算不過天。此刻廢的臉色極度不好看,就好像夢見了什麼噩夢一樣。口裡極其小聲喃喃著什麼。而暗處的凝仙霜似乎知道什麼一樣。饒有興趣的看著被身在噩夢中的廢。而旁邊房間的仙善此刻,也似乎夢見了什麼。但表情與廢相比,更多的是一種旁觀者無法改變的悲哀。但這種悲哀與廢的相比卻無法相比。凝仙霜依舊是那副冷淡面孔的看著這兩人,這兩人所夢的並不相同,但是卻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至於這二人究竟夢到了什麼,凝仙霜自然一清二楚。不然也不會是一副看好戲的冷漠模樣。只見凝仙霜與廢一樣,低頭喃喃著什麼,但同樣這聲音弱的讓人無法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