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眾神之戰的爆發之地。🎉✌ 69𝐒ʰⓤⓍ.ⓒόM 👣♔在「存護」琥珀王第三次的重錘之下,一股異樣的感受朝著身處於「黑域」,在阿哈陪同下的你傳來。】
【你察覺到了一個含糊的感受:「繁育」正在被稀釋祂的死亡像淡彩墨水在海的鹹味里散開,「存護」正在將祂的軀殼,軀體與心臟剝去接著還有第二份概念在被抽離祂正在被繼續稀釋,集群的力量也從崩離中逃離,更多或暴虐,或冷靜的力量分解著祂】
【星神的隕落,這個過程或許需要持續數年,乃至數個琥珀紀的時間。「繁育」的蟲群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此刻正在不斷的從塔伊茲育羅斯體內湧出,朝著寰宇各地涌去。】
這時,白衡脫離了黑域的保護。
虛空鯨群所留下的亞空晶格結構體於一片混沌之中綿延不絕。
他踏著那那亞空晶格結構體所開拓的道路,眼前世界已經無法判斷色彩,「繁育」的概念正在被稀釋,這是一幅如此奇妙的場景。
那遮天蔽日的蝗群此時也阻擋了他前進的道路。
七位「熔火騎士」踏著虛空,立於他的身後。
白衡伸出手來,「豐饒」的甘霖出現在他的手中,它被濃縮為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水滴。
在踏出第一步之前,白衡吞下了它,吞下了這足以埋藏一切過去的長青之水。
「豐饒」的甘霖與「繁育」之血在他的體內沸騰,而他也在此時燃燒了自己的血液。
「熔火騎士」需要燃燒駕駛員的生命力,才能進入所謂的「燃血」模式。
但是以你的血液作為原始碼的它們,同樣可以以自己的生命力為代價,使其進入「燃血」模式。
邁向「繁育」的天梯,已經向你們露出了最初的石階,在那最初的天梯,你向七位「熔火騎士」下達了最後的指令—熔毀—蝗群。
至於同樣被從「帝國」帶走的薩姆,早已被他留在了那處墓園之中。
自亞空晶格結構體延展的道路走向瀕死的蟲皇,每一步,都猶如鑄鉛,體內的血液在不斷燃燒,五臟六腑中卻像是藏著一團揮之不去的冷霧。
七位「熔火騎士」同時消耗著他的生命力,或許也讓他感受到了流螢那時的感受。
無數蟲裔化作灰燼,自星海落下。
白衡手中的銀色立方體「復現之鍵」,沿著那熒藍色的道路不斷邁步。
眾神威壓盡加此身,可眾神緘默不語。
他是「豐饒」的信徒,他向藥師祈願,獲得祂的賜福,用那「豐饒」的甘霖治癒傷痛。
他是「記憶」的行者,是「流光憶庭」的合作者,「復現之鍵」的存在讓記憶重現。
他是「同諧」的信使,「帝國」將文明碩果帶往所有蠻荒的邊境的征途,令其領略帝國的仁慈,歸於統一。
他是「存護」的堅石,存護眾生,或是存護一人。
他是「繁育」的子嗣,「繁育」之血在他的體內流淌,生生不息。
他是「開拓」的使者,他為了那唯一的可能性,踏遍了寰宇間的未知、已知和不可知。
他是「智識」的天才,從前文明那殘破的記憶中,復現了「熔火騎士」的輝煌,打開黑域,製造「復現之鍵」,無一不加速了寰宇的進程。
他是「歡愉」的令使,在情感上相信自己所愛之人長生不老,永恆不滅,並用這種情感支配自己的理性,並為此不斷計算利益的愚者。
眾神皆能從他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他踏上了眾神的命途,踐行著眾神的命途,卻只是為了翻開那沒有她的下一頁。
這漫長的三百年,他幻想著人的靈魂存在於更高的維度;
幻想著有朝一日,他的所愛之人,可以藉助新的身體重歸人間,在更好的未來生活下去。
可惜世界的規則並不如此,死亡的確是意識的消散,一切的終結
世界允許意識匹配新的容器,卻不允許容器消散的意識。
我們無法繼續,那些業已消散的星光。
人死畢竟不能復生,如果他真能做到那點,唯一可能就是所謂扭轉乾坤了。
於那無限延展的道路之上踽踽獨行,白衡來到了塔伊茲育羅斯的身前,或許他該稱呼其為「母親」。
身體的負荷已然來到極限,可他的表情卻格外的溫柔。
感受著蟲皇那不斷被剝離,稀釋的概念,以及蟲皇的臨死反撲,白衡服下了「不朽」的龍血,攤開了「不朽」的殘卷,於此刻捏碎「復現之鍵」,用那嘶啞的聲音大喊:
「樂子神!」
面容沮喪的月亮人臉出現在白衡的面前,幫助他完成了最後的步驟。
「繁育」塔伊茲育羅斯的概念被不斷剝離,「不朽」龍那寰宇般偉岸的身軀在此刻復現,「豐饒」的長青之水源源不斷的湧向星海。
他以自己的身體為容器,剝離出「繁育」「不朽」「豐饒」中所有關於「生命」的概念。
以繁育為基,豐饒為引,復現不朽,構築「生命」的一剎。
在那奇蹟的一瞬,他夢見一片焦土,一株破土而生的新蕊,它迎著朝陽綻放,向著他低語呢喃。
明天元宵節,提前祝大家大家元宵快樂。
流螢的模擬也差不多了,所以想要禮物。
老樣子,還是1500小禮物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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