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堅持嘴硬毫無意義的何勇。♡👽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已然是情緒崩潰了,腦袋不斷用力的砸在審訊椅上,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起來。
但是。
這些眼淚明顯是因為害怕得到法律制裁而流,如同鱷魚的眼淚般毫無價值。
悔恨也許會有一點,但也毫無用處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
三個小時後。
在都已經足夠定罪的證據下。
何勇終於是如何把死者騙上車,並且實施犯罪的每個過程,每個細節,乃至於心理變動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有了何勇本次的口供,以及先前的那些證據,這起殺人拋屍案的審判推動極快。
那三名案件有關聯的犯罪嫌疑人。
違背道德,沒有明確犯罪的賀連山,被自家老婆撈出來後,由於包養情人的事情暴露,最後落得一個淨身出戶的結局。
原本握有的貿易公司股份,也被老丈人毫不留情的收回。
從一位資產豐厚的大老闆,瞬間便跌落谷底,曾經的輝煌和資產已然不再。
而對受害人屍體實施偷盜犯罪的許依國。
由於犯了盜竊、侮辱屍體罪,以及包庇罪等多項罪名,但因認罪態度好,並考慮未造成嚴重後果。
最終判處四年有期徒刑。
至於。
本起案件的兇手—何勇。
法官整理卷宗數遍後,也給了極為公正的審判。
由於行兇之前,受害人早已選擇解除兩人的情侶關係,所以並不存在背叛一事,乃是何勇不依不饒的單方向騷擾。
並且何勇殺人的想法早有預謀,而非兩人在爭吵中,何勇無法控制自身情緒發生意外,這是純粹的故意殺人罪。
在殺人之後,並非選擇自首,反而採取了拋屍躲避,給社會造成了極大的惡劣影響。
同時面對警察盤問,試圖矇混過關,沒有選擇直接坦白犯罪事實,無任何酌情從輕處罰的由頭。
最終被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當然。
有關於法庭的細節與何勇不服判斷申請上訴的事情,都已經是本起案件的後話了。
......
案件發生後的第三天。
確定犯罪事實的何勇,就已經是被送到了看守所,等待著法院具體的判罰。
在短短不到一天時間。
就將這起兇殺案偵破,而且基本是以還未畢業的蘇銘為主導,無疑是一件極為驚人的事情。
但刑警的本職就是破案,再加上前段時間也才縮短了實習期。
所以。
警隊倒也沒再給什麼特別的獎勵,只是月底發個五百塊的獎金意思下。
淮海刑偵大隊內。
蘇銘已是再度閒了下來,仔細分析著有關於魔都大學碎屍案的各種線索和卷宗。
命案當然不是天天有。
在沒有出任務的時間裡,分析這些懸案卷宗,亦是能夠得到不少的收穫。
至於王虎的話。
則是徹底轉到了刑偵技術方向。
現在專門跟著前輩學習如何修復手機,還原線索,以及觀察分析各個街道的天眼監控。
刑警和治安民警不一樣。
每年需要處理的案件數量可能並不算多,但基本全都是重案、大案。
所以。
如果一個案子破的快,那終歸還是會有不少的休息時間。
就像現在。
同樣無所事事等任務的徐長勝。
正握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枸杞水,慢悠悠的來到蘇銘身旁。
側頭看了眼電腦屏幕,將杯中熱氣吹散輕抿一口,隨意問道。
「5.13碎屍案的卷宗?」
「林局讓你看的吧?有沒有什麼全新的發現和收穫?」
蘇銘並沒有抬頭看徐長勝,而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無奈嘆氣道。
「發現和收穫確實有一點,但對於這起二十年前的案件,是否有用......」
「我就不太清楚了。」
「因為。」
「二十年真的太久了,如果當時我在犯罪現場的話,也許能夠捕捉到兇手落下的痕跡。」
「可現在確實是太難了,但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
「只要這名兇手再度行兇,憑藉那種特殊的作案風格,絕對能夠進一步的把線索挖出來!!!」
很明顯。
這是蘇銘獨有的自信。
這些天通過觀看分析這些卷宗,其實蘇銘已經能大致判斷出......
這起5.13魔都大學碎屍案,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完美,那麼難以偵破。
只不過。
因為二十年前各種刑偵手段落後,再加上一開始偵查方向錯了,才會導致兇手至今逍遙法外。
就比如......
在這起碎屍案發生之後。
基本所有的刑偵重點,都放在了尋找其他屍塊,以及受害人的社會關係上面。
並沒有及時對屍塊進行分析,導致可能發現的線索悄悄溜走。
站在旁邊的徐長勝。
聽到蘇銘有所收穫,發現了全新線索,不由得挑眉道。
「小銘。」
「真的假的啊?這起案子的卷宗,都已經快被我們這些人翻爛了,你還能發現新線索啊?」
「我剛來大隊的時候,林局也讓我翻這起案子的卷宗,但該查的地方不都查了嗎?哪裡還有線索?」
「不過,小銘你有一點說的對。」
「如果這起懸案的兇手膽敢繼續行兇犯罪的話,憑藉現在的天眼和各種先進刑偵手段,絕對能夠將其抓捕歸案!」
「但很可惜......」
「現在將近二十年過去了,這起碎屍案的兇手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這麼多年都沒有類似的犯罪手法出現。」
「有時候我在想,會不會這名兇手已經不再人世了?」
「還是說......」
「能做出這般兇殘碎屍案的兇手,真就如此清醒,克制著不再犯罪給我們找出他的機會?」
「究竟是什麼原因,真是不得而知了。」
「或者說。」
「若非林局始終放不下這起碎屍案,恐怕這起案子都快要被人遺忘,徹底找不到真正兇手了吧。」
其實。
在刑偵技術沒有這麼先進的時候。
懸案的數量並不算少,很多都因為始終無法找到兇手,最終湮滅於歷史之中。
能像這起魔都大學碎屍案,時不時會被再度提起的懸案。
真的...少得可憐!
此刻。
徐長勝輕輕的長嘆一聲,搖了搖頭繼續道。
「說的有些多了。」
「回歸正題,小銘你到底是發現了什麼新的線索?」
對於徐長勝的感慨。
蘇銘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打開自己從卷宗中保存的幾張受害者屍體圖片,頗為認真的開口道。
「勝哥。」
「這起碎屍案的兇手,很多人都可以得出......」
「擅於刀工,心理承受力強,有極其嚴重的強迫症等等,無法精準確定身份的線索。」
「但我從受害人屍體的切口和肌理上,看到了一個信息。」
「那就是......」
「兇手對於人體的了解,要遠遠超過我們原本推測的程度,因為他是用平時不習慣的那隻手,對受害人屍體進行的切割。」
「簡單點說。」
「兇手是一位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