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魂之玉針對妖力的強化是有極限的,一直提升是沒有可能的,而且通過四魂之玉提升的妖力,是十分駁雜、虛浮的。☺💙 ➅9s𝓗υX.cσ𝓶 🍮🍪
「就像是無根之萍。」
次日,奴良滑瓢看著初升的太陽,站在房屋門前說道。
「對你有幫助嗎?」並沒有在意奴良滑瓢的感慨,在一旁站著的方銳如此問著。
「有幫助,但不大。」奴良滑瓢如此說著。
畢竟真正頂尖的妖怪是看不上四魂之玉的,雖說它有著奇妙的能力,但極限擺在哪兒的。
「需要我幫忙嗎?讓你重獲『心』生。」方銳說著奇奇怪怪的話。
所幸奴良滑瓢能聽懂方銳所表達的意思,沉默一會兒,緩緩地搖頭:「不必……暫時。」
「讓我試一試,若是沒有成功……希望你倒是願意幫忙。」
「我當然是願意的,但是要收費。」
收費與否,對於方銳來說沒有區別,但是收點兒費更好一點兒,可以順便收集有意思的物品。
「收費?你要錢?」奴良滑瓢有些疑惑。
「不是,是有意思的……不論是物品,或是妖怪,都是可以的。」
方銳簡單解釋一下,奴良滑瓢瞭然地點頭,他當年在遊歷的時候,也會收集一些有趣的東西。
「沒有問題,我家裡有很多有趣的東西,到時候你隨便挑。」
奴良滑瓢很是豪邁地說,給人一種很有錢的感覺。
實際上,奴良滑瓢確實很有錢,奴良組是成員上萬的大型妖怪組織,經營著許多產業,也有許多地皮,又經過多年積累,沒有錢才是怪事。
「小心我直接搬空你家的寶庫。」方銳開玩笑似的說道。
「就算寶庫被搬空,也是我賺的。」
戰力恢復巔峰的滑頭鬼能帶來更多的利益,也能守住時空門,這比一些收藏更重要。
「是麼……」方銳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看向村莊某一處。
一個穿著紅衣,有著一頭銀髮的少年,邁著囂張的步伐,在村里走著。
村裡的人,紛紛對他投以詫異的視線,仿佛在問你怎麼在這兒?!
對此,某人沒有回應,而是繼續打量著村莊,仿佛在與記憶中的村莊進行對比。
「這不是那個被封印的半妖嗎?怎麼會在這兒的?」
奴良滑瓢有些驚訝,在從食骨之井出來後,他就看見某個半妖被一支箭釘在樹幹上,當時半妖處於昏迷之中,應該是箭失所帶的靈力導致的。🐟🐯 69sh𝓊𝐗.c𝔬м ♠🐨
按理來說,以箭失上的靈力,這個半妖短時間內沒有醒過來的可能,更別提破開封印。
有些問題……
在心裡如此想著,奴良滑瓢說道:「我們現在是除妖師,不去看一下嗎?」
「當然要看一下,犬大將的小兒子,值得見識一下。」
「犬大將嘛!」奴良滑瓢低聲都囔著,「那傢伙很厲害啊!」
「不過他的兒子,我倒是沒怎麼聽說過。」
「對方沒搞事,你當然沒有聽說過。」方銳如此回應,畢竟兩隻狗子都在安心生活。
「嚯~」奴良滑瓢聞言來了點兒興趣,「仔細說說。」
「你先管好自己吧!對方可是犬妖,嗅覺非常靈敏,你要是露餡,我可是會揍你的。」
方銳沒有講故事的心思,直接轉移話題。
「你說的對,犬妖確實很麻煩,要稍微認真一點兒。」
想到自己如今的妖氣有些不太受控制,奴良滑瓢表情稍微嚴肅了點兒,施展更加強力的遮掩氣息的妖術。
兩人來到楓姥姥的住處,此時屋外有一堆村民聚集著,畢竟村民是聽著犬夜叉的故事長大的,而犬夜叉被封印的地點,離村莊又不遠。
因此,村民們認識犬夜叉不值得奇怪。
屋內,犬夜叉盤腿坐在地上,日暮戈薇滿臉尷尬,似乎在解釋什麼。
「除妖師大人!」、「除妖師大人!」
隨著方銳和奴良滑瓢靠近此處,一陣陣問候聲響起,方銳微微頷首算是回應,奴良滑瓢同樣點頭回應,非常自然。
「你們來啦!」看到方銳和奴良滑瓢進屋,楓姥姥如此說著,並在爆發衝突前,解釋道,「這是犬夜叉,不是壞的妖怪。」
「客隨主便,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相信你,不會對他出手的。」
方銳順著楓姥姥的台階往下走,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動手的想法。
「我認同他的決定。」奴良滑瓢跟著說。
本以為是來鬧事的妖怪被巫女封印,可現在看來,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有意思,感覺藏著有趣的故事。
奴良滑瓢表示他想吃瓜,可現在的情況,不太允許他看戲。
「哼!」犬夜叉不太爽地撇過頭,緊接著稍微抽動幾下鼻子,勐地扭頭看向奴良滑瓢,「四魂之玉在你們哪兒?!」
『不愧是犬妖的鼻子,真靈!』奴良滑瓢心中一驚,又隨之放鬆。••¤(`×[¤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在犬夜叉看過來的瞬間,奴良滑瓢下意識認為自己被發現,結果卻發現被發現的,是四魂之玉。
都套了這麼層了,你到底是怎麼嗅到氣味的?
「在我們這兒,你想要?」方銳笑著問。
從方銳的笑容中,犬夜叉看出來一點兒古怪的意味,讓他有些不太自在,轉移話題似的用力說道:「沒錯,我想要。」
「你想要,可我為什麼要給你?」方銳反問。
一旁的奴良滑瓢面容古怪,他感覺方銳是在逗這狗子玩兒。
「你這傢伙……」犬夜叉呲著牙,語氣兇狠,「別逼我硬搶啊!」
「嚯~你想搶啊!」方銳的臉上浮現一抹古怪的笑意,下一秒,整個人倏地消失。
砰——
坐在地板上的犬夜叉被一掌按進木板中,作為始作俑者的方銳輕聲笑著:「看來你的實力不夠,不能從我這兒搶走四魂之玉。」
「可……可惡!」犬夜叉用力掙扎著,卻無法掙脫方銳的鎮壓。
方銳鬆開手,犬夜叉倏地一下竄到角落,四肢著地,呲牙咧嘴。
『嗯,很有狗子的感覺。』
沒有在意犬夜叉的敵意,方銳問道:「你想要四魂之玉的原因是什麼?」
說著,方銳看向楓姥姥:「對了,被破壞的地板,滑瓢會修的。」
「等等,為什麼是我?明明是你破壞的!」奴良滑瓢反駁道。
「嚯~你有意見?」視線瞥向奴良滑瓢,方銳的眼裡沒有過多的情緒。
「沒有,我可以讓式神幫忙嗎?」奴良滑瓢當即改變態度。
日暮戈薇投來鄙視的目光,你變卦的太快啦!
楓姥姥倒是沒有說什麼,態度依舊,只要地板能修好,她才不管是誰修的。
「可以。」方銳輕輕地點頭,對此不太在意,重新將目光投向犬夜叉。
「說一說你想藉助四魂之玉實現的願望。」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犬夜叉學的很快,學著方銳的方式回答。
「因為……我能幫你。」本來是想說「我比你強」之類的話,可想到犬夜叉的性格,這麼說肯定會引起他的逆反心態,便改了一種說法。
「你能幫我?你連我想要什麼都不知道……」
未等犬夜叉說完,方銳就打斷施法:「你的願望是成為真正的妖怪,但是……」
「你真的想放棄你的人類血脈嗎?源自你母親的血脈……」
上一秒犬夜叉還在震驚你怎麼知道,下一秒他就陷入自閉,有一說一,犬夜叉和母親的關係是很好的。
「看來你不願意。」如此說著,方銳回到原位置,盤腿坐著。
「對了,那傢伙是從哪兒來的?」方銳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詢問道。
『不是,你欺負完了,才想起問這個嗎?』
日暮戈薇在內心吐槽一下,然後很自覺地舉起手:「是我不小心解開他的封印。」
「哦~封印啊!」方銳微微頷首,看向已從自閉中走出來的犬夜叉,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能講一下他的故事嗎?我挺好奇的。」
說著,方銳的目光投向楓姥姥,等待著她的回應。
聞言,楓姥姥先是看向犬夜叉,沉默一會兒,緩緩講述過去的故事。
簡而言之,在楓姥姥的講述中,犬夜叉就是一個背叛者,未等楓姥姥說完,犬夜叉就跳起來,吼道:「明明是桔梗先欺騙我的。」
「或許吧!具體什麼情況我並不清楚,我所知道的,是姐姐轉述給我的,她沒有講清楚……」
或許是經歷的多,楓姥姥沒有和犬夜叉爭論此事,畢竟犬夜叉單方面的講述無法證明什麼。
「一個說是犬夜叉先背叛,另一個說是桔梗先背叛,那麼……誘因是什麼?」
沒有在意氣憤的犬夜叉,作為旁觀者的方銳,很冷靜的指出關鍵點。
「是四魂之玉?還是其它……」
「我怎麼知道,我當時已經放棄四魂之玉,結果桔梗忽然攻擊我!」
「所以我才會襲擊村莊,搶走四魂之玉!」
說著,犬夜叉又一次想起當時的場面,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對於其他人來說,已經是多年以前的事,可對於犬夜叉來說,卻是睡一覺,根本沒有過去多久。
「嗯?」楓姥姥聞言皺眉,當即反駁道,「不可能,姐姐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攻擊你的。」
「誰知道呢!」犬夜叉將頭瞥向一旁,抱著胳膊沒說什麼。
「嚯~爭論點又出現了!」方銳嘴角勾起,有一絲笑意。
「喂!惡趣味太明顯了,收斂一下。」奴良滑瓢在一旁提醒。
「有嗎?」說著,方銳看向一旁的奴良滑瓢,吐槽道,「明明你也是滿臉吃瓜的表情,有什麼資格說我。」
「是麼?」奴良滑瓢聞言有些驚訝,抬手一抹臉,當即變得面無表情。
一旁三人聽著兩人的對話,很是無語,很想說些什麼。
察覺三人的目光,或是無語,或是充滿敵意,方銳提醒幾人:「當你們發現一件事前後矛盾的時候,不如加入一個變量。」
知道前因後果的方銳,引導幾人朝著真實情況靠近:「比如說桔梗和犬夜叉會反目成仇是另一個妖怪刻意引導的。」
「滑瓢,有妖怪能變成其他人的模樣嗎?」
「有的。」奴良滑瓢很是配合,「有不少妖怪可以模彷其他人的樣貌。」
「也就是說,我的猜測是有可能的,你們認為如何?」
「那麼妖怪引起兩人爭鬥的理由會是什麼?應該是四魂之玉吧!」
「猜測很合理啊!」
犬夜叉陰沉著臉沒有說什麼,楓姥姥同樣沒有說什麼,但表情也說不上好。
至於日暮戈薇,她雖然沒有另外兩個人代入的那麼深,但同樣感到憤怒。
「居然敢利用我!」犬夜叉咬著牙。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想要驗證也很難。」楓姥姥緩緩地搖頭,沒有驗證真假的心思。
「我會調查的,如果真的有妖怪敢算計我,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犬夜叉的眼神很兇狠,他失去的……可是非常多的。
「加油哦~我相信你能找到它的。」方銳笑眯眯的,給犬夜叉加油,莫名有種欠揍的感覺。
犬夜叉捏緊拳頭,很想揍他一拳,可惜他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結果很有可能是他被反揍一頓。
「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麼妖怪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四魂之玉,也就是說你如果有四魂之玉,那妖怪會親自來找你。」
「所以……你可以想一下,該怎麼讓我把四魂之玉借給你,以及怎樣保證四魂之玉的純淨。」
「你沒有淨化四魂之玉的能力,讓它保持污濁的話,可會有很麻煩的事發生的。」
「嘖!」犬夜叉撇嘴,「說的好像你能淨化四魂之玉似的。」
「不好意思,我真的能淨化四魂之玉。」
聞言,犬夜叉看向楓姥姥,楓姥姥輕輕地點頭說道:「他確實能淨化四魂之玉。」
犬夜叉:「…………」
「談話就到這兒吧!你儘快想辦法吧!我不會在這兒久留的。」
說著,方銳離開房間,奴良滑瓢想了一會兒,也離開房間。
「不吃早飯嗎?」在田埂上行走,奴良滑瓢問道。
「我覺得說完就走比較帥,一時間忘記了。」
方銳的回答,讓奴良滑瓢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