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處偏僻就代表著遠離人口集中居住的地區,也代表著人煙稀少,罕有人至,因此未知勢力才會選擇在這兒襲擊呂歡。🐝ൠ 😝🌷
一是不用擔心爆發戰鬥就引來一堆人,二是事成之後方便撤離。
畢竟呂家村附近是連綿的山脈和鬱鬱蔥蔥的山林,一個人鑽進去就像是一滴水融入大海之中,想要把他找出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別提……
現在呂家村的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呂歡被抓走了,已經錯過最佳的追蹤時間,想要抓住方銳已是不可能。
隨著金紅色的夕陽垂至群山之間,山林間的光線逐漸減少,黑暗一點兒一點兒變得濃郁,但對於準備充足的方銳卻沒有多少影響。
首先是降低御物飛行的速度,然後從噬囊中取出饅頭、滷雞和水。
就算再忙,也不能忘記吃飯。
至於呂歡……
電影裡有很多類似的劇情,比如被抓住的人沿途留下記號,執法人員或同伴追著那些記號找來;又比如被抓之人想盡辦法逃跑,一路折騰……
這些事都很煩人,因此方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為了便於攜帶,便將她裝進噬囊之中。
噬囊無法裝載意識清醒的生物,因此呂歡處於昏迷之中。
咬了一口饅頭,方銳緩緩咀嚼。
一頓不吃也不會出事,不是嗎?
………………
與此同時,呂家村內也升起炊煙裊裊。
此時正是吃晚飯的時間,不少人都在吃飯,呂歡家也不例外。
「歡兒怎麼還沒回來?」
呂歡的母親坐在餐桌旁,目光順著敞開的窗戶投出去。
「可能和朋友玩的開心忘記了時間。」呂歡的父親拿起手機,一個電話撥出去。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找個人麻煩嗎?
可以說麻煩,也可以說不麻煩。
雖說各種社交軟體和電話讓人相隔千里依舊能交談,但是限制頗多。
隨著幾聲「嘟——嘟——」之後,揚聲器中傳出「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can not be connected for the moment,please redial 」
呂歡的父母表情一變,是預料之外的情況。
呂家村看起來像是偏遠山村,給人一種這兒的信號很差的錯覺,但實際情況是呂家村及其附近一定區域的信號都很好。♤💚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因為呂家村附近有個通信基站,不存在信號差的問題。
呂歡的父親低頭一看,手機信號滿格,沒有絲毫猶豫,又是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下一秒,呂歡的母親取出手機,來電鈴聲在房間裡迴響。
「……去找村里其他人問一下。」
呂歡的父親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當即掛斷電話,率先推門而出,呂歡的母親緊隨其後。
呂家村不大,因此很難有秘密,經過一段時間的詢問,呂歡的父親就找到線索,有一位族人見到呂歡出村,前往附近的一座荒山。
沒有其它線索,呂歡的父親便前往那座荒山,然後在登山途中看見一具屍體。
打開手機照明功能,仔細觀察一會兒,依稀能確定自己曾在村里見過此人,印象不深說明在村里地位不高。
然而……那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有村子裡的人被殺了,而且還是在村子附近被殺的?
這說明什麼?!
呂歡的父親沒有細想,也能知道問題很大,尤其是最嚴重的問題是他的女兒也來過這個危險的地方,那麼她有事嗎?
他搖了搖頭,不敢往下細想,當即加快步伐,奔跑起來……
同時他拿出手機,將事情匯報給家中長輩。
「對,是村子裡的人,胸口被開了個洞!……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簡單的對話結束,他掛斷電話,移動速度再一次提升,然後在一處山坡看見另一具屍體,同樣是胸口被開了個洞。
呂歡父親的表情頓時一沉,心中更加焦急,沒有在此停留,繼續在山中搜尋著女兒的蹤跡。
另一邊,接到消息的呂慈直接被點燃怒火,一旦他認為家族或許會遇到威脅時就會發瘋。
更別說,現在家族的利益已被威脅,對方的刀子已經落了下來,一是被殺掉的族人,二是失蹤的呂歡。
「發動所有人手,全都給我去找,不要放過任何一點線索!」
呂慈大手一揮,呂家村中有一戰之力的族人全部出動,或單獨行動,或成群結隊,湧向村莊附近的山中。
呂慈率領一隊人前往那座荒山,呂慈的次子呂孝率領另一隊人坐鎮村里,防止有心人抓住機會偷襲。
荒山的某處山坡,幾人舉起手中的強光手電,幾束光芒照向一處,在哪兒躺著一具面容安詳的屍體。
呂慈面容陰沉,觀察一會兒那具屍體,以他的眼光能確定對方的死因是胸口的傷勢,那是手掌硬生生刺進胸膛才能留下來的傷口。
被以這種方式殺死的人,不應該面容安詳。
不對,準確來說,就算是被以其它方式殺死,面容也不應該是安詳。
除非……
呂慈的面容變得更加陰沉,跟隨在其周圍的呂家族人能感受到那種驟然加強的壓力。
「他是誰?」
呂家村內的人數不少,作為呂家族長的他不可能記住每一個人的樣貌。
「好像是東村呂花家招的上門女婿。」一個中年人不太確定地說。
「上門女婿嗎?」呂慈收回視線,以平淡的聲音吩咐道:「……走!」
手持強光手電的兩個人走在最前方,之後是呂慈,其餘人沿著凹凸不平的山間小路前進,很快來到另一處山坡。
這是另一個人所在處,致命傷同樣是胸口處的洞。
除此之外,就算是不仔細檢查,也能看出來他身上還有著很多其它傷勢。
「去查一下這個人的身份。」
呂慈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喜怒,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家族駐地被入侵,族人一死一失蹤,呂慈怎麼可能不怒。
尤其是失蹤的族人,是覺醒了明魂術的。
說完,他就轉身離去,兩個人跟著一起離開,其餘人留在這兒處理後續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