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前輩,你說的是真的?」孟倩聽到之後,好似抓到最後一根救命仙草,傳音詢問起來。
林皓明琢磨,自己是不是暗中把那古逸風解決,所以也不想打草驚蛇,於是傳音道:「不要多問,你還是保持應有的樣子,有什麼安排也繼續安排,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雖然林皓明說的模糊,但孟倩下意識覺得林皓明不像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立刻照著他的意思辦了。
「倩侄女,早知道會這樣,這次就不讓你來了!」孟英對孟倩還是頗為看重,此時也很是無奈。
孟倩有了林皓明的保證,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但表面上還是顯得很無奈道:「我身為族長,玉珠果會又怎麼能不來呢?以後若是我不在了,孟家就有孟俸來主持事務,叔叔你到時候要多加關照了!」
「這個我明白,倩侄女,你是個聰明人,有時候做人也要忍耐,若是有機會,儘量得些好處,真要是能進階金丹,也算有所回報了。」孟英這個時候,也只能找好話說了。
孟倩這邊在交代一些事務,這所謂的玉珠果會也照常開始了,幾家分別派人從那些玉珠果樹上,把一百多枚玉珠果都採摘了起來,只是那位古前輩,毫不客氣的直接取走了一半,對於這樣的結果,眾人也只能笑臉相伴。
因為可供分配的玉珠果少了,接下來各家族年輕子弟的比試,似乎也份量變輕了,當然更重要的還是那位古前輩的存在,使得這一次的玉珠果會徹底變味了。
年輕的比試,事實上不僅僅只有五個有金丹修士的家族。附近其它中小家族也參加,空地之上升起四座擂台,就如以往一樣。各個家族的弟子們,抽籤之後。開始上擂台比試起來。
往日,這後輩的比試,也是幾個家族互相關照的重點,這很可能代表將來實力變化,但現在,因為有古逸風在,真正關注的人也少了。
古逸風大多時候也只是和懷中曾柔調笑,來這裡純粹就是玩樂。對於鍊氣期修士的比試,根本就沒有一點放在心上的意思。
不過在進行了幾場之後,忽然一個來自小家族中的人,卻讓這位古前輩提起了興趣。
能讓這位古逸風感興趣的,自然又是美女,那女子自稱秋雨欄,雖然是一名鍊氣期修士,但一出場,那卓越的風姿,甚至還在孟倩之上。只是往擂台上一站,對手都有種要甘願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衝動。
如此出色美女出現,古逸風自然不會放過。等這一場比試結束,他立刻吩咐讓秋雨欄過去見她。
秋雨欄似乎猜到會這樣,和孟倩之前表現完全不同,秋雨欄從擂台上下來,就扭動勾魂的腰肢到了古逸風跟前。
「呵呵,你叫秋雨欄?好名字,多大年紀啦?」
「回稟祖師,晚輩已經二十有三了!」秋雨欄怯生生的說道,明明姿容嫵媚之極。但聲音卻好似柔弱少女。
「二十三了居然還只是鍊氣期,過來。讓本座看看你的資質!」古逸風故意張開雙手說道。
他雖然說的漂亮,但誰都覺得。這傢伙根本就是要占人便宜,甚至曾柔這個時候都從他懷裡起身,似乎要讓出位置。
秋雨欄俏生生的邁著細碎的步子,到了古逸風跟前,看似還有些害羞的問道:「祖師,該怎麼查看!」
「做我這裡!」古逸風直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秋雨欄俏麗浮現一點紅暈,似乎在大庭廣眾之下,也有些害羞,但依舊答應了,隨後又跟走進了兩步。
就在眾人以為,又一名絕色女子要落入那色魔手中,忽然大變發生了。
就在秋雨欄要坐到古逸風腿上的時候,忽然她手中靈光一閃,數道金光直接射向了古逸風幾處要害,但那金光一閃之下,就被攤開了,反而古逸風大手一揮,一條銀色鎖鏈浮現而出,直接朝著那秋雨欄而去,反而秋雨欄眼看就要被鎖鏈給捆住了。
不過就在這是,一道寒光閃過,直接斬在那鎖鏈上,秋雨欄乘機一閃,到了數十丈外半空處。
電光火石之間,誰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異變,只有林皓明望著那秋雨欄,嘴角泛起了一絲古怪的微笑。
在林皓明答應孟倩後不久,他就忽然發現,在人群之中竟然有幾股特別的氣息,雖然隱藏的很深,但卻無法逃過林皓明的察覺,果然,事情很快就真的出現了變化。
此時的古逸風,一改之前好色之徒的面目,望著半空之中依舊風姿卓越的女子,不屑道:「秋雨欄,你膽子倒是很大,只是蠢的可以,要對付我也不改個名字,你以為不平日一直在彩靈派山門之中修煉,就沒有人知道你了?」
「古逸風,雖然你逃過一劫,但我與師兄兩人對你,你以為你今天能討得好處?」
「哈哈……秋雨欄,你這不出世的蠢女人,難道你還沒有發現,曾柔早就投靠我聖河教了,今天就是要對付你和方破軍的!」古逸風大笑的嘲諷道。
此刻,秋雨欄和另外一名持劍男子,這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人群之中,走出來三個人,和古逸風一起,把兩人圍在了中間。
其中一人原本用一件黑色斗篷遮住身體,此刻把斗篷一扯,顯出了自己精壯的身軀。
方破軍看到之後,有些驚訝的叫道:「聖河教八大壇主之一的任天從!」
被道破姓名的任天從,望著兩個人,同樣不屑道:「秋雨欄,彩靈派準備立你為新任聖女,之前的聖女聽說是你姑姑,我看你和你姑姑一樣,也差不多的蠢,拿下你我看你彩靈派準備那什麼來贖回你!」
「師妹,任天從雖然只是元嬰中期修士,但一身實力之強不在一般元嬰後期存在之下,我們不是對手,你不能落入他們手中,我殺出一條血路,你快逃。」
秋雨欄一聽,頓時急叫道:「師兄,這怎麼可以!」
「這個時候,你別婆婆媽媽了,你要是被抓住,那對我們彩靈派的打擊太大了。」方破軍說著,直接一口精血噴在自己早已祭出的飛劍之上,頓時那飛劍閃耀起刺眼的光芒,方破軍對劍一點指,頓時一到十多丈寬的寒光橫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