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伴隨著林皓明剛猛的一刀,一根直徑三尺多粗,七八丈長的粗大樹枝被林皓明砍斷,這是林皓明砍斷的整第十根樹枝了。
不遠處,上百隻猴子望著再次被砍斷的樹枝,齜牙咧嘴的吼叫著,只是卻沒有一隻敢衝上來。
林皓明跳下大樹,跟著把背上用布條勒住的兩隻小猴子,提了過來,笑呵呵的望著那些猴子道:「你們的孩子還給你們!」說完林皓明直接把兩隻小猴拋給了那些猴子。
藉助自己的孩子,猴群再次發出了一陣吼叫,似乎對林皓明依舊充滿了怒意,只是林皓明如今人在樹下,他們卻不敢衝下來了。
瞧著這些猴子惱怒的樣子,林皓明也放聲大笑起來,隨後那一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把這些樹枝捆起來,費力的拖下山。
到了山下之後,再一起拖著上山,林皓明也有些吃不消,畢竟不能動用法力,於是,只能兩根兩根拖著上山。
都拖上山之後,林皓明再次掄起柴刀,把這些樹枝劈了。等林皓明做好這一切的時候,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還真有些虛脫了。
「小傢伙,做的還真不錯,這是老傢伙我賞你的!」就在林皓明坐在地上喘息的時候,季老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夕陽的餘暉前。
林皓明接住季老丟過來的一隻手臂粗、三尺多長的竹筒,打開之後頓時一股腥味撲鼻而來。
「這是蛇血酒?」林皓明想起之前季老提的。
「別多廢話,喝了好好休息,明天給老傢伙我去那邊山里抓馬蠍去!」季老不耐煩的說著,再次消失了。
竹筒里的蛇血酒數量不少,足有五斤,林皓明嘗了一口,頓時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傳遞的腹中,迅速的遍布全身,整個身體仿佛變成了小火爐一般,而隨著酒力的發揮,整個身體都好似被點著了一般,格外難受。
「不許用法力抵擋!」就在這個時候,季老警告的聲音再次出現在了林皓明耳邊。
林皓明蠢蠢欲動的法力,頓時被他強壓下去,跟著就地盤坐,讓自己努力平靜下來。
半刻鐘之後,這種痛苦終於開始減弱,而隨著火熱的感受逐步消失,林皓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鬆弛了起來,雖然有些難受,但感覺似乎疲勞減退了許多,又好像有力氣了。
「好酒!」林皓明忍不住讚嘆道。
此時他再看向季老所在的木屋,嘴角露出了笑容,雖然這酒實在霸道,但還真對自己有不小的好處。
晚上,林皓明分幾次,飲下了差不多有半斤蛇血酒,這幾天的勞累也因此徹底消失,變得格外精神。
天亮後,林皓明再次到了季老所指的山裡,經過一番廝殺之後,背著七八隻,至少有一丈長的大蠍子回來了。
這次抓這所謂的馬蠍,可比之前幾次讓林皓明吃的苦頭大多了,因為不能使用法力,只能近身肉搏,這大馬蠍一窩七八隻,群起來攻,雖然搏殺之後還是都被收拾了,可林皓明自己身上也被扎了幾下,而且被扎的地方,不但疼痛,而且仿佛火燒一般。
起先還能抗的住,可當林皓明串著那些大馬蠍到了靈泉附近的時候,毒素已經爆發,整個人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般。
此時,林皓明想到了昨天季老給自己的酒,立刻取出來,喝了一口。
隨著酒力發揮,火燒的感覺更加強盛了,林皓明甚至忍不住跳到了泉水之中也減輕痛苦。
不過隨著酒力的作用,林皓明明顯感覺到,隨著酒力過去,蠍毒也消退了許多。
雖然依舊痛苦,但林皓明也鬆了口氣,同時感嘆,季老做事果然什麼都算計好了。
足足喝下一斤多蛇血酒,林皓明這才把蠍毒清除掉,這也讓林皓明鬆了口氣,不過望著自己浸泡的泉水,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剛回到山上,果然季老已經站在木屋外了,陰沉著臉,直接指著山下道:「那泉水是用來喝的不是給你泡澡了,你一泡,至少一個月不能喝,明天你翻過兩座山,去那邊挑水吧,,順便弄些吃的回來。」
面對季老的吩咐,林皓明也只能無奈接受,畢竟在山下的時候,他已經預料到了。
第二日到了那所謂的另一處靈泉,林皓明這才發現,這裡不但有靈泉,還有盤踞在這裡的數種凶獸,難怪季老會說隨便弄些吃的回來,這裡實在沒辦法指定要什麼。
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林皓明幾乎都是在凶獸環視之下搶水,不能使用法力之下,著實也吃了不少苦頭。
接下來的日子,林皓明幾乎把周圍的山都轉變了,他發現每一座山都有自己的特色,很顯然,在這種地方呈現出這樣的情形,顯然不可能是自然造成的,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一切都是季老布置的。
雖然林皓明不認為如此布置是為了自己,但至少目前來說,每日在這裡奔波倒也的確讓自己在成長。
林皓明也先後從季老那邊得到了一些類似蛇血酒對身體有幫助的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林皓明也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在逐步變得更加強盛。
以前修煉,從來沒有想過不適用法力,純粹的使用身體,如今在這般鍛鍊之下,林皓明明顯感覺到又有了不同。
這天,林皓明又在燉蛇羹,忽然一艘天鵬飛車,在天際浮現而出,由遠及近很快就朝著山頭來了。
林皓明注目望去,發現那天鵬飛車頗為豪華,飛車由七頭金翅大鵬拉動,飛車本身雖然不是特別大,但卻裝點的金碧輝煌。
車子很快停在了山頂之上。
林皓明望著這天鵬飛車,首先是兩名分別穿著黑白兩色衣裙俏麗的侍女從飛車之上盈盈而下,隨後一人放下一張矮木梯,緊接著一名錦衣羽冠的俊朗男子踏著木梯走了出來。
男子走出來之後,目光就落在,同樣打量他的林皓明身上,此時的林皓明,經歷了數月的洗禮,可以說,渾身上下破破爛爛的,倒是和季老形象有的一比,而和眼前則俊朗男子相比,外形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