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找的幫手?」焚危崖望著俏生生站在林皓明身邊的蒙面女修,不禁微微感到有些警惕起來,就在見到此女的時候,他就感應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此時他才知道,當初在自己舉辦交易會上,那個被冒犯的女修,竟然是林皓明的同伴,如此說來,他們也一早就照過面了。
想到這裡,他不禁微微對安家的人有些惱火,既然知道林皓明身邊有一個合體期大圓滿修士,為何不告訴自己,如今要面對這樣一個對手,讓他感到有些棘手,不過就算棘手也不算什麼,畢竟自己成名多年,他不相信以自己的實力還對付不了一個同階女修,就算同為合體期大圓滿修士,實力也有很大差距的,自己累積了這麼多年,自然是站在最頂峰的那個人。
「怎麼,焚道友你不是自己說,林某找誰出戰都可以的嗎?」林皓明冷冷的反問道,此刻在氣勢上他自然不可能示弱。
「這個當然,這是給令徒的賠償,包括五行洗髓丹在內,本來打算讓潘重帶給你的,但想想還是我親手給你的好,畢竟也算這場比試的一部分!」焚危崖看似好爽的把一個儲物袋丟給了林皓明。
林皓明接住之後,神識探入裡面掃視了一番,確定的確沒有問題,這才微微點頭道:「好,焚道友果然守信用,既然如此,接下來你我一戰就開始吧,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這件事就揭過,當然若是閣下和令侄技不如人,也不要怪我!
「嘿嘿,林道友放心,焚某還是有幾分手段的!」林皓明的話有些刺耳,這讓焚危崖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此刻他自然不可能退縮的。
「生飛,待會兒你盡力自保,林皓明可能來者不善!」焚危崖傳音告誡自己侄子道。
「叔叔,不是說這一場只是走走樣子!」焚升飛聽了,顯然有些害怕起來。
「肯定不可能只是走走樣子,或許你會吃些苦頭,到底如何也要看你自己了,你以前不是對這林皓明還不屑過,現在真的要交手了,你也別太窩囊了,而且我給了你不少保命的東西,你怕什麼!」焚危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教訓道。
「是,就算為了我的小命,我也豁出去!」焚升飛咬牙回答道。
此時,安澤湖也已經走了出來,這比武場自然也是安家的地方,合體期修士即將要交手,他也必須親自主持這裡的法陣,以免他們交手的時候,威能過於厲害,傷到了來觀戰的人。
這比武場,倒是類似林皓明前世地球上的足球場,只是中間地方足有百畝大小,周圍立著一根根柱子,這些柱子此刻已經被激,形成了一道光芒,把百畝大的地方都籠罩了起來。
就在防護法陣完成的那一刻,雙方四個人都下意識盯緊了對方,顯然決鬥在這個時候也開始了。
幾個人的修為在這裡已經是頂尖,也不需要什麼人來裁決,法陣將會維持一個時辰,法陣消失的時候,也就是決鬥結束的時候。
「哼!婆婆媽媽,我先動手了!」幾個人互相盯著對方,一小會兒之後,宮秀蘭冷哼的說了一句,率先一揚手,祭出了一條長綾。
長綾潔白無瑕,不過祭出的瞬間,也讓周圍氣溫頓時凝結,並且直奔焚危崖而去。
「來得好!」焚危崖大喝一聲,早已準備好的他,一掐訣,整個人身上泛起了一層金光,隨後又一張口,噴出了一支筆來。
只見到焚危崖抓住筆桿之後,張口噴出一口精氣在筆頭之上,隨手一筆,頓時朝著他去的長綾竟然就被震開了。
「嗯,有些意思!」宮秀蘭見到對方這手段,似乎有了些興趣,對那長綾一點指,長綾瞬間化為數十條,並且在光芒一閃之下,幻化成了一條條雪白的長蛇,每一條都長大了嘴巴,吐著寒氣。
焚危崖卻只是冷哼一聲,跟著在自己面前寫了一個「焚」字,頓時滔天火焰就這樣爆出來,一下子朝著四周涌去了。
林皓明見到這一幕,終於知道,這位星湖居士竟然也是一名體法兼修之人,難怪會得到合體期第一修士的名頭。
當然,他名頭再響,自己決定的事情也不會放過,一翻手魔煞刀直接浮現手中,同時另外一隻手一甩,冰龍槍頓時化為了數條巨龍,直撲焚升飛而去了。
事實上在宮秀蘭動手的時候,焚升飛也已經動了,只是他並不是對林皓明出手,而是先祭出一件甲冑穿在身上,跟著放出了兩面懸浮盾牌護在前後,此刻有祭出了一條鎖鏈,盤旋在了自己周身,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緊緊的護住,擺明是打算拖時間。
林皓明冰龍槍所化冰龍圍上去的同時,那鎖鏈竟然也一下子分出數條,與冰龍直接糾纏在一起。
林皓明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那鎖鏈明顯是一件二品魔寶,等階比自己的冰龍槍要高,雖然對方法力弱了一些,但依靠魔寶威能,倒是真能頂住。
不過林皓明對此也不在意,手中魔煞刀往身前一橫,緊接著一股強大的煞氣開始注入魔煞刀,因為煞氣的爆,林皓明周身都泛起了一層灰光。
和宮秀蘭糾纏一起的焚危崖也感受到林皓明爆出的煞氣,對於林皓明竟然能有如此可怕煞氣,他也驚訝不已,下意識提醒自己侄兒小心。
焚升飛不用自己叔叔提醒,他也知道,自己要小心應付,如今的他沒有絲毫大意,在已經寄出三件護身寶物之下,隨機又祭出了一條錦帕,化為了一層紗帳護住了他周身。
林皓明對此沒有絲毫在意,只是繼續積攢煞氣,整個人一動也不動,兩隻眼睛則緊緊盯著焚升飛。
焚升飛見到林皓明只是站在那裡,反而感到了壓力更加沉重了,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就在他深呼吸的時候,林皓明卻忽然動了,只見他整個人猶如閃電一般朝著焚升飛而去,同時煞氣沖天的魔煞刀也已經舉起,沒有絲毫花哨的動作,直接一刀朝著他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