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在大梁國中,並非普通的妓院的能比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妓院是什麼,以及在妓院內部,能幹什麼,在大梁國,人盡皆知。
但是青樓裡面是什麼,不是一般的人,能接觸到的。
青樓內,雖然同樣是女子,但大多是歌妓、舞妓等,般都是不賣身的,在大梁國,稱為清倌人。
當然,也有個別是特例,稱為紅倌人。
青樓,總之在大梁國,檔次比較高,接待的都是些達官貴人、風流才子。
而京都的瀟湘閣,在大梁國,是青樓中的天花板的存在!
其中七位美女,更是整個大梁國中個個風華絕代的女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當真是樣樣精通。
七位美女,號稱瀟湘七絕!
否則,當朝太子李世胤,也不會將幾乎每一夜的風流,都留在瀟湘館。
而棄東宮太子妃而不顧!
如今,京都瀟湘館,因為當朝太子李世胤的流連忘返,出門付強,而聲名遠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瀟湘館,幾乎是太子李世胤的私家花園了!
但是。
如果昭興皇帝要查封瀟湘館,也只是一道聖旨的事情,為什麼就連昭興皇帝都似乎有所顧忌!
這一點,宣妃百思不解,娥眉微蹙。
「太子自小聰明,長大後治國理政,也很出眾,很讓朕放心。唯獨太子一點有所欠缺,那便是修煉天賦!直至今日,也不過是區區氣境修為!」
昭興皇帝有些感嘆道。
其實,關於太子李世胤的修為是氣境問題,在宮中,以及在京都,早就不是新鮮事。
不過,沒人敢取笑半分。
畢竟,東宮那些侍衛,個個都是龍精虎猛,誰敢不要命上前去取笑當朝太子!
不過,宣妃疑惑的是,太子氣境修為,跟瀟湘閣有什麼關聯?
「皇上,難道這瀟湘閣中七位女子,能有過人本領,會提高太子的靈氣修為不成?」
宣妃驚訝道。
「正是這點。」
昭興皇帝嘆道,
「原先朕也以為,瀟湘七絕不過是絕美女子,太子雖然迷戀,但也沒有荒廢政務,所以朕並沒有在意。
「直到後來,太醫給太子診斷的時候,卻發現太子氣血旺盛,靈氣修為暴漲,雖然突破到丹境,但是那氣血中的靈氣修為,完全可以媲美丹境修為的修士!」
宣妃聞言,一雙鳳眼中的神色,暗自一變,鳳眼深處,難以掩飾湧現一抹震驚之色。
「皇上的意思是,太子的修為,自小難以突破。我還曾經聽皇上說過,在太子年幼的時候,皇上還特意請來了『三清門』、『紫霞劍宗』、『天罡道宗』中門主或者宗主,前來給太子診斷,結果都是毫無進展,難道這瀟湘閣中七位絕色女子,居然有如此能耐?」
「正是。」
昭興皇帝摸了一把頷下濃密的鬍鬚,感嘆道。
「那皇上,還有什麼值得擔憂的呢?就連寵幸臣妾的時候,都三心二意?是不是請不到大梁開國老祖,前來給太子診斷?還是因為別的事情而煩神?」
昭興皇帝沉吟片刻,抬頭看向窗外。
夜色正濃。
昭興皇帝起身,一把將宣妃攬腰抱入懷中……
「朕煩神是因為,朕一直在心中問,為什麼朕寵幸宣妃也有半年多了,為什麼宣妃不給朕懷上龍種?朕年幼之時,是修煉『金剛大道訣』的……」
「啊,皇上,真壞……」
突然,宣妃一陣唏噓。
「不壞,不壞,朕是金剛不壞身,怎麼會壞……」
「嘶……」
…………………………
京都,皇城。
深夜。
萬籟俱寂!
欽天監之中,監正賈司遷一掌明晃晃的燈火下,奮筆疾書。
他將最近幾日一來,觀測的天象,加以整理和分析,並且將他的預測,一一寫進那《天象圖冊》當中。
捲袖,提筆,沾墨。
奮筆疾書。
忽然,明晃晃燈火一閃,一道黑影出現在他身邊,賈司遷一怔,抬頭一看,卻看到一個身著一襲黑袍,正面和顏悅色立在他身後。
「賈大人,這麼晚了,還在當值?」
賈司遷連忙起身,跪拜:「賈司遷拜見二殿下,啟稟二殿下,賈司遷正打算明天去拜見二殿下。」
「怎麼,難道能測出那九龍首巨石陣開啟的時日了?」
二皇子李世戎如同刀削的臉龐上,顯得十分剛毅,眼神也十分銳利。
「就在近日,五日之內,九龍首巨石陣,將會完整呈現在世人面前,到時候二殿下就可以如願以償了!」
「賈大人,這等天地異寶,能者居之,你怎麼能一口咬定,本殿下一定能如願以償?」
李世戎很有興致望著賈司遷,反問道。
「二殿下神通廣大,八面玲瓏,奪取龍族重寶,應該不是難事,不過,二殿下最好擔心一個人!」
賈司遷忽然壓低了聲音道。
賈司遷一直在宮中,為人低調沉穩,雖然官職不高,但為人務實。
「二殿下,下官正在書信一封,明日打算呈上給二殿下,既然二殿下來了,那下官就有話直說了。」
賈司遷躬聲道。
「賈大人說的擔心一個人,是出自哪個宗門?」
李世戎微微皺眉,那銳利眼神忽然射出如鷹眼一般的光芒。
千葉道宗、百劍門、黑龍教、落霞宗等等,在大梁國,十幾個大大小小宗門,如今都跟他二殿下有聯繫,也將都在千葉道宗帶領下,前往西芒山脈,尋得按九龍首巨石陣中的龍族重寶。
「二殿下,不是哪個門派,其實,大梁國開國以來,二百多年前,很多宗門都因當年開國老祖的蔭蔽,所以才能延續至今。
「換句話說,很多宗門都受到過開國老祖的恩惠,加上二殿下八面玲瓏,所以大多門派都會聽從二殿下的號令,也就是說,對於二殿下有威脅的人,不是出自哪個門派,而是……」
「誰?」
李世戎眼神中發出銳利光芒,「賈大人,你要是危言聳聽,本殿下當場就取你腦袋!」
李世戎心中一怔。
欽天監賈司遷為人沉穩務實,向來都是抬頭看人,低頭做事的人,為什麼今晚卻一反常態,說他本不該說的事!
欽天監的人,管好天象就夠了!
「太子李世胤!」
賈司遷目光凝視著李世戎,毫無畏懼,聲音清冷,擲地有聲。
「大膽,賈司遷!你……小小的司正,居然膽敢挑撥離間本殿下與太子!」
李世戎走到牆壁前,那懸掛著的一柄寶劍,咔的一聲拔出,向賈司遷脖子揮砍而去!
一道寒光,如閃電一樣,驟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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