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出『大數據她化智障天魔主』後,李墨肩上的擔子忽然輕了不少。
小電音遺留問題被他清理大半,成功從古迦手中拿到『深淵兵主-輻射蚩尤』法則,又將電音宗基礎班底建設起來,並以『智障魔主』進一步拓寬『太陰心魔道』。
他以陽神證就『太陰心魔大道』的底牌又多了一張。
次日,正準備再接再厲,將『太陰上市計劃』一併完成的李墨,忽然感應到自己在晶壁天道中的『天機』正劇烈波動著。
到了他這一步,對於『因果、天機、氣數』的把控格外敏感。日常在天道中設立『因果屏蔽系統』,混淆天機,防止被任何人推算到。同時還在不斷算計別人,進行一個又一個陰謀。
而此刻,恰好有人在撥動他的天機,並且做的非常粗糙,不帶一絲掩飾。已經不是悄無聲息的入室盜竊,更像用力砸門想要強闖。
李墨心念一動,以『大筮命手』推演追蹤。果然,並非有人在暗中窺視探查他,而是一種拜門的手段。
對方並不清楚他的具體信息,無法直接聯繫上自己。然而彼此間,又有著若有若無的淵源聯繫,憑藉那一絲模糊的因果線,反向追蹤到自己,以『天機砸門之法』引起注意。
很快,李墨解析出一封『天機拜帖』,書有維克多親啟字樣,落款是『一美禪師』,內容大致是期望能登門拜訪,有要事相商。在這封拜帖中,一美禪師沒有故弄玄虛,直接寫出前因後果,內容令李墨微微驚訝。
一封寫給『維克多』的信件,居然發到我『太陰真人-李墨』頭上,答案不言而喻,對方已經知曉李墨與維克多的關係。
…
內測期間,各路潛水大佬紛紛各顯神通。一樁樁遠古懸案浮上水面,一個又一個馬甲被人拆穿,希塔海姆的因果線更是錯終複雜撲朔迷離。
哪怕李墨自認他的『馬甲大道』完美無缺,但也清楚,絕不可能做到真完美。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被有心人看破。
這位『一美禪師查爾斯』就是知情人之一。
遙想當年李墨發跡前,與禪師相識於『異能術士宇宙』。可以說直到『五村械鬥』結束,正式凝聚出五大朔月之前,李墨的天道因果痕跡的隱藏並不完美,有許多瑕疵。
在朔月成型前,他雖長期保持隱藏身份、開馬甲、抱大腿規避天機推演等良好習慣,但最大依仗還是『維克多、李墨』晶壁天道認證的雙戶口,讓他變化多端,誤導了大量因果追蹤。
但對於那些與他有過確切交集的人而言,『雙戶口』並非真秘密,許多漏洞越挖越深……而『一美禪師』與李墨最大的因果在於『阿瓦隆』!
阿瓦隆作為李糰子『機械靈寶大道』的核心,已是她神聖不可剝離的靈魂要素。劍娘種族、核爆劍宗、正氣劍主,乃至『機巧符文迴路』衍生的『十二本命神器(殘缺狀態)』,都和阿瓦隆密切相關。
換句話說,當初一美禪師給他『阿瓦隆』,就是給了他一場天大的造化,這是一筆『善因』,自然要結出『善果』來。
對查爾斯禪師而言,他只是交易一份『概念武裝』而已,公平買賣。但這東西落入李墨之手,利害關係有多大?查爾斯不清楚,也和他無關。但對李墨來說,沒有『阿瓦隆』,太陰心魔道絕對面目全非,而且未必能達到今日成就。
當然,阿瓦隆並不是完全的饋贈,而是一筆『公平交易』,交換了一批『X因子』。並且這筆交易還發生在異度宇宙,不歸希塔海姆管。約束就小了很多。
嚴格講,李墨不欠一美禪師。當然,就算是欠下因果債務他也不怕。他欠了白骨魔尊多大的因果?把自己賣了都換不上,如今還不是被他給鞭屍了?
(聊齋宇宙,遲遲斬不斷因果的白骨劍君李逍遙,在冥界怒叱某XX不是個人。)
雖不欠因果,卻是一份人情。面對這份揭破他身份的拜帖,李墨不得不接。同時,他心裡也有幾分好奇。
…
「聖堂,聖堂……」
李墨蹙眉思量起來,接著利用『小電音資料庫』檢索一美禪師,很快得到對方信息情報:
【一美禪師,傳承陣營轉生者,打臉宇宙留學歸來,聖堂就職,歐米伽級精神系陽神高僧,根本法《變天擊地精神大Fa♂》,頂級大菩薩果位,佛法無邊精通洗腦大度化之術,三入地獄開壇做法度化無量魔鬼填充聖光位面,有望在年內轉正『大光明輪椅佛』……情根已斷,年輕時疑似與電磁大道法鯊武神有情感糾葛。】
一個不相干的聖堂『准-光明輪椅佛』,突然要登門拜訪,甚至不惜親自入深淵。這和蜀國大將一個想不開,突然孤身進入魏國腹地,和曹丞相談買賣一樣充滿了陰謀。
李墨唯一能夠想到的,就只有他手中『靈山小乘教派』的全產權了。聖堂在他之前,就已經是靈山的戰略合作夥伴,幾乎賣光了大乘的一切資源。
如今聖堂在『禪那、聖光』等領域一家獨大,根本不存在競爭對手,已經不是『希塔海姆大乘』可以形容的。它們根本就是『超乘、巨乘、大乘、小乘、微乘、普朗克乘』的合集!
但是,聖堂獨霸『聖光禪那大道』的一張關鍵性拼圖,被李墨捏在手中。它們拿不到『靈山小乘』的版權,其實並不影響聖堂在晶壁天道中無敵的地位。
但是李墨捏著這張牌,就有資格鑽進聖堂的底盤中,打著天道認證的旗號,自成一家。就像整棟別墅都是你家的,包括這片土地的產權,也是你的。但是忽然有一天,來了一隻耗子,在地下打洞做窩,並不影響你的生活,卻十分窩心。
小雷音的營業執照,李墨已經交給了『古迦』。但是『靈山小乘教派』的最後產權,他依舊捏在手中,準備大電音寺重組完成後,用來交換『電音、淨土』兩宗產權。
儘管這筆買賣更應該找古迦談,但李墨不介意參與進來,代表古迦和聖堂先走兩手,摸清態度與來意。說不定還能從中發一筆財呢?同時,他也擔心古迦背著自己和聖堂攪到一起,會設套挖坑。
想通這一切,李墨給一美禪師回了一封天機郵件,表示不必孤身涉險進入無底深淵,誠意他已經受到了,明日就在舊星界一家頂級餐廳見面即可。
把一美禪師請入深淵,萬一被氪皇、眼魔大主母這些反派襲擊,弄僵了自己和聖堂的關係,那就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