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
「那個邪惡的，撒謊的，變態的老怪物！」赫敏半個小時後終於爆發了。
事實上，這很可怕，赫敏很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顧一切的辱罵老師？
印象里，還沒有那個老師會讓赫敏這個樣子，即使是我們最愛的西比爾，赫敏則只是說她是一個老騙子而已。
「你看她像什麼？又是她的那些關於半種混血的東西——她在試圖把海格描繪得好像他有多愚蠢，就因為他有一個巨人母親——哦，這不公平，那真的不是堂很糟糕的課——我是說，好吧，也許它會有一個毀滅性的結尾，但夜琪還是不錯——事實上，對海格來說，它們真的很好！」
「但是，烏姆里奇說他們很危險，」羅恩說。
「好吧，就像海格說的，它們能照顧自己，」赫敏沒耐性地說，「我想像格拉伯利-普蘭克那樣的老師在普通巫師測試之前是不會經常把它們展示給我們看的，不過，好吧，它們非常有趣，不是嗎？有些人能看到他們而有些人不能！我真希望我能。」
「你能？」哈利安靜的問她。
赫敏突然很驚駭的表情。「哦，哈利-對不起-不，當然我不能-那真是個愚蠢的說法。」
「沒關係，」他趕緊說，「別擔心。」
「我真驚訝有那麼多人能看見它們，」羅恩說。「一個班裡有四個……」
「是的，韋斯萊，我們剛剛很奇怪，」一個惡毒的聲音從安靜的雪地那邊傳來，馬爾福，克拉和高爾正在他們的右後方。「你估計如果你見到什麼人死了，是不是看鬼飛球也能更清楚點兒？」
接著他，克拉和高爾狂笑著走向城堡，接著傳來一聲齊唱「韋斯萊是我們的王牌。」
羅恩的臉刷的一下就變成了血紅色。
「別理他們，就當他們不存在，」凡林不厭其煩的說著，「他們只是無知。」
說著，凡林掏出他的魔杖施魔法使空氣重新暖合起來，這樣就能夠從那些看上去沒什麼改變的雪地中開出一條從這兒到溫室之間的更容易走的小路。
事實上，也只不過讓赫敏略微轉移一下注意力。
事實上，海格的課也沒有多糟糕，夜琪這種生物也是很溫順的，要比鷹馬強得多，如果是巴克比克的丑脾氣，不賞烏姆里奇兩爪子都有些對不起她。
不過，這註定改變不了什麼，烏姆里奇會對所有的教授做出評價，至少，這還在魔法部賦予她的職權範圍內。
比起赫敏的氣憤以及海格的心思，凡林現在倒是更期待鄧布利多打算怎麼辦，又或者，烏姆里奇怎麼把鄧布利多趕出去？
……
十二月到了，帶來了更多的雪和一堆足以令五年級崩潰的作業。
在聖誕即將到來之時羅恩和赫敏級長的職責也更加繁重了，事實上，凡林的學生會主席真的是有夠偷閒的，這也是烏姆里奇的授意，看起來她直接就略過了凡林這一環，反正還有一個女學生會主席。
當羅恩和赫敏被叫去監督城堡的裝飾工作時，凡林到也了的露個臉，然後把工作放出去，這也是烏姆里奇願意看到的，這就好像一部權謀鬥爭，不過把魔法部的一套放在霍格沃茲，這似乎並不怎麼合適。
不過去照看那些因為痛苦的寒冷而不得不把空閒時間花在室內的一二年級的學生，羅恩與費雷澤輪流巡邏走廊，費雷澤懷疑假日的氣氛會以巫師的決鬥來表現。
用羅恩的話說，這個級長腦子裡面簡直裝滿了大便……
好吧，這確實很侮辱了，不過，一天總幻想著巫師決鬥，或許腦子真的出了一些問題。
他們是如此的忙碌以致赫敏甚至已經停止編織精靈帽子，她很煩惱因為她只剩下最後三個了。
「所有那些還沒有被我解放的可憐的精靈們，必須留在這裡過聖誕節了因為沒有充足的帽子!」
沒有那個膽量告訴赫敏是多比偷偷拿走了她編的每件東西，哈利更低的彎向他的魔法史。
無論如何，不管怎樣，他不願想著聖誕節。
第一次在哈利的學校生活中，他非常想在遠離霍格沃茲的地方度過假日。在他的魁地奇禁令和對海格是否會被解僱的煩惱中，他此刻對這個地方非常的不滿。
他所盼望的唯一的事是DA會議，和凡林一樣，因為空閒而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DA的聚會上。
但是非常糟糕的，他們必須在假日中停止練習，幾乎DA中的每個人都會和他們家庭一起度假。
赫敏將要和她的父母去滑雪，而格蘭傑夫人也向凡林發出了邀請，事實上，那是羅恩覺得非常可笑的運動，他以前從未聽說麻瓜們腳上綁上窄木條來滑下山。
斷胳膊斷腿在羅恩看來簡直就是清的，而無論是哈利還是凡林都喪失了為羅恩解釋一下的想法。
羅恩現在計劃著回家。在羅恩告訴哈利之前，哈利忍耐了幾天的羨慕；當哈利問羅恩他將要如何回家過聖誕節的時候，羅恩回答，「但是你也來呀!我沒有說嗎?幾星期以前，媽媽寫信告訴我邀請你!」
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事實上，哈利去小天狼星哪裡過聖誕節，這根本沒什麼疑意，只不過哈利從來沒去過，而且，韋斯萊一家已經差不多都住在小天狼星家了，這方便鳳凰社的活動。
但是哈利的情緒激昂了：在小天狼星過聖誕節的想法真地令人愉快，只是感覺沒有被小天狼星親自告知而有些遺憾。
他懷疑是否他可以勸動韋斯萊太太也允許小天狼星多和他聯繫一下，即使他懷疑鄧布利多是否會允許小天狼星這麼做，這實在是太危險了，被烏姆里奇監視？又或者，秘密聯絡？
小天狼星自最後在火中的出現，他還沒有連絡哈利，雖然哈利知道由於烏姆里奇的連續監視，去嘗試連絡他是輕率的，但是他不想小天狼星孤獨的呆在他母親的舊房子，即使有克利切的陪伴，但是沒有人會覺得這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和他聯絡，這完全是烏姆里奇期盼的事情。
事實上，這也是凡林所告訴他的，可以說，他們兩個是重點觀察對象，尤其是秘密聯絡這樣的事情，烏姆里奇絕對會把它定性為反叛。
雖然說，這不是什麼致命的事情，但是給鄧布利多帶來麻煩事，這並不是哈利想看到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哈利越來越不願意和鄧布利多扯上關係。
不過凡林倒是很奇怪伏地魔的平靜，就好像現在除了烏姆里奇之外什麼都沒有了，伏地魔，吸血鬼，以及凡林一直感到頭痛的歷史遺留？
反正安靜的有些詭異了，包括鄧布利多在內，而凡林也已經許久沒有收到鳳凰社的信息了，有用的信息。
……
事實，哈利為了假日前最後一次DA的會議，早早到達有求必應屋，並且非常高興他這麼做了，因為當火把亮起來的時候，他看見多比已經在為聖誕節裝飾了。
他可以看得出精靈幹了這些事，因為沒有別的人會在天花板上掛一串串上百個金色的小飾物，每個都映著一張哈利臉的照片，並且有標語，過一個非常開心的聖誕節!
門在輾軋聲中打開，盧娜像往常一樣如作夢般走進之前，哈利僅僅應付著把最後的標語取下。
「你好，」她含糊地說，四處瀏覽剩下飾物。
「這些很漂亮，你把它們掛上去的嗎?」
「不，」哈利說，」那是家養小精靈多比做的」。
「解寄生，」盧娜做夢般地說，指出幾乎被放在哈利的頭上的大串白色槳果。他從它下面跳出來。
「很好的想法，」盧娜非常嚴肅的說。「精靈時常寄生於它。」
而哈利還在忙著收拾，因為這實在是有些羞恥，不過哈利發現在凡林進來之後，這些照片也神奇的變換成了凡林的照片。
這是多比的準備，不過，只是為了他們兩個人，一個主人，一個最崇拜的人。
不過放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實在是有些……
安吉麗娜，阿提拉和艾麗婭的抵達解救了哈利問什麼是精靈的需要。她們三個都氣喘吁吁的，看起來非常寒冷。
「呃，」安吉麗娜悶悶不樂地說，脫的斗蓬丟進一個角落，」我們替換你了。」
「替換了我?」哈利茫然地說。
「你和弗雷德和喬治，」她不耐煩說。「我們已經得到另外一個搜捕手!」
「誰?」哈利很快地說。
「金妮.韋斯萊，」凡林毫不猶豫的說到，接著他把衣服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哈利張大嘴，目瞪口呆地看著凡林，事實上，金妮很優秀，但是哈利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有會被替換的一天。
「是的，我知道，」安吉麗娜說，取出她的魔杖，活動活動她的手臂，「但實際上她很不錯。當然，不會在你之上，」安吉麗娜說著，丟給他一個埋怨的眼神，「但當我們不能有你的時候……」
哈利壓回他強烈渴望發出的反駁:她有沒有想過甚至一秒鐘的時間，他被逐出隊的悔意是她對此事感到遺憾的一百倍?
「其他人怎麼樣?」他問，試著保持聲音平靜。
「老樣子，」liia毫無興趣地說，「和弗雷德和喬治比起來。他們都不傑出，但是與其它隊出現的白痴相比較……」
羅恩，赫敏和金妮的來到結束了這個沉悶的討論。
事實上，安吉麗娜在這個問題上就像是一個炸藥，一個隊就剩四個人……
「好了，」凡林高聲說到，叫所有人安靜下來。「今天晚上我想我們應該只把我們學到現在的咒語復一下，因為這是在假日前最後的一個會議，並沒有意義在三個星期休息之前學任何新的東西——」
「我們不學新東西?」扎馬斯說，不高興的低聲說，聲音大的足夠穿過整個房間。
「如果我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那麼，我們都很難過凡林沒告訴你。」弗雷德大聲地嘲諷著。一些人吃吃地竊笑。
哈利看見了秋的笑容又感覺到胃裡那種熟悉的猛然下墜的感覺，好像他下樓的時候錯過一步台階。
「-我們雙人一組練習，」凡林說。「我們將先練習繳械咒，十分鐘以後，我們可以拿出墊子來再嘗試一下漂浮咒。」
所有人全部服從的分成兩人一組。
像往常一樣哈利與納威一組。房間很快充滿間歇的喊聲「除你武器！」在人們呆住一分鐘左右的時候，他們的夥伴會沒有目標的看著房間四周其它組的練習，然後會回過神，輪流依次施咒。
事實上納威的進步超過了所有人的想像。過了一會，當哈利連著三次解開施在自己身上的咒語，他讓納威再一次參加凡林和赫敏的小組，以便他可以在房間裡走走，看看其他人的表現。
事實上，這是同時解放兩個人，凡林和哈利按照往常一樣繼續巡視。
而當哈利經過秋的時候，她向他微笑示意;哈利一次次抵抗了從她面前走過的誘惑。
又上花了十分鐘之後，他們將墊子放在地板上，又一次開始練習漂浮咒。因為空間的限制使他們所有人無法一同練習；一半人觀察另一半練習一陣子，然後交換練習。
凡林看著他們所有人，覺得他的自豪漸漸膨脹。
的確，納威確實使安吉麗娜暈倒而並非他的瞄準目標科林，但是它已經比平常更靠近成功了，其餘每個人也都表現了巨大的進步。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一個雛形，霍格沃茲學生的保護力量，而大部分的人已經基本達到了凡林的預期，能夠成功施展魔咒，而不是之前的……
胡亂甩魔杖？
在一個小時快結束的時候，凡林做了停止。
「你們現在變得越來越好了，」他說，愉快地對他們微笑著。「當我們從假日返回的時候，我們可以開始練一些大的東西-也許甚至會有守護神咒之類的魔咒。」
房裡有著興奮激動的低語。人們開始兩兩三三地離開房間;大多數人臨走時祝願凡林和哈利「聖誕節快樂」。感覺愉快的哈利，幾個人一起收集起墊子並整潔地把他們堆積起來。
羅恩和納威一起離開，而赫敏和凡林也沒有打擾，在哈利之前離開，畢竟沒有人是瞎子。
而哈利稍微猶豫了些，因為秋仍然在那裡，而哈利希望能夠收到她「聖誕快樂」的祝福。
「不，你先走吧，」他聽到她對她的朋友邁瑞塔說，哈利的心一陣猛跳像是要跳出他的喉嚨。他假裝把那堆墊子放直。他相當有把握現在只剩他們兩人了，他等著她開口。
相反的，他聽到了重重的吸氣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