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 普巫和斯內普

  「然後呢？」

  「然後？哦，赫敏，然後你們的測試就會來了，不對嗎？他們會使你成為一個用功的學生」弗雷德說的時候作出很滿意的表情。

  「我們半年的時間都花在普通巫師等級考試上了，」喬治高興地說。「眼淚和發脾氣……」

  「那是吉塔在藥液沸騰時出現的的情況，你還記得麼，喬治？」弗雷德回憶著說。

  「那是因為你放了Bulbadox粉在他的夾克衫里」喬治說。

  「哦，對了，就是這樣……」弗萊德說，露出牙齒笑了。「我忘了……很難非常清楚的記得什麼東西不對嗎？」

  「總之，這是第5年的一個噩夢，」喬治說。「如果你不介意你考試結果的話，那隨便。弗萊德和我不知何故要維持我們的啄木鳥。」

  「是啊，」弗萊德漫不經心地說。「但我們覺得我們的將來會不止在學院裡撒謊。」

  「我們最嚴肅的爭論是我們第7年還來不來這裡上學，」喬治鮮明地說，「現在我們已經有了-」

  他在凡林向他投來一個警告的眼光時停住了，喬治知道是哈利把他在勇士爭霸塞贏得的錢給了他，而且還有凡林的一大筆資助。

  「現在我們已經有了我們的普通巫師證書，」喬治急忙說。「我的意思是，我們真還需要終極巫師的證書嗎？但我們想媽媽不會讓我們太早離開學校，在珀西之後又成為世界最傻的人。」

  「我們並不打算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最後一年，」弗雷德說著，看了一眼門廳。「我們將用它去做很多調查，找出一般的霍格沃茨的學生在笑話商店需要什麼，仔細評估調查的結果，然後生產產品來滿足需要。」

  「但你怎麼籌集資金去開笑話商店呢？」赫敏懷疑地問。「你們需要所有的材料和成分——還有前提，我想……」

  哈利沒有看雙胞胎。他的臉紅了；他並不希望他的叉子掉下來再彎腰去撿它。

  他聽見弗雷德在頭上說：「不要問我們問題，我們就不會對你說謊，赫敏。來，喬治，如果我們早點到那裡也許能賣幾隻順風耳。」

  哈利從桌子底下抬起頭以便能看見弗雷德和喬治走遠，每個人都拿著一堆烤麵包。

  「這是什麼意思？」赫敏說，在三個大男孩之間看來看去。「『不要問我們問題……』這說明他們已經有一些資金去開笑話商店嗎？」

  「你知道，我正在為這件事情驚訝，」羅恩說，他皺起眉毛。「他們暑假給我買了一件禮服，而我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弄來的錢。」

  「或許他們小賺了一些，不過不用在意……」凡林說到，「反正，你有了新的禮物不是麼，羅恩，也許這是出於他們對你的愛護。」

  「愛護？哦，好吧……」羅恩點了點頭。

  「等一等凡林，你是不是……」

  「我保證，我有乖乖聽你的話。」凡林立馬說到。

  「哦，我們或許可以討論一下接下來的日子。」哈利有些臉紅的說到，「你們認為這年將變得很艱難嗎？因為考試？」

  「噢，對啊，」羅恩說，「將會，不是嗎？普通巫師等級考試很重要，影響到工作還有你可以用在一切事情上。我們有事業的選擇，一樣，比爾告訴過我。所以明年你可以選擇考哪種終極巫師等級考試。」

  「你們有想過在霍格沃茨畢業後做什麼嗎？」哈利問其他幾個人，當他們離開門廳準備去上魔法史時。

  「不太清楚。」羅恩慢慢地說，「除非……恩……」他看起來很羞怯。

  「什麼？」哈利問他。

  「好，當傲羅是很酷的。」羅恩用很隨便的聲音說。

  「對，是的。」哈利熱心地說。

  「這是個不錯的選擇，羅恩，還能夠幫助韋斯萊先生，我想韋斯萊太太應該會很贊同你到魔法部去工作。」凡林肯定到，「不過，也要等過一段時間的，不過，我們離畢業還有三年。」

  「你做會很好。你呢，赫敏？」哈利問到。

  「我不知道，」她說。「我想我也許會做值得做的。」

  「一個傲羅就很值得做！」哈利說。

  「是的，但它不是唯一值得做的事情，」赫敏深思地說。「我的意思是，如果能把小精靈福利促進協會繼續辦下……」

  哈利和羅恩儘量避免看對方。

  「呃……」凡林也有些無語，不過表示支持什麼的，這難道不是基本操作麼？

  魔法史通常都被巫師認為是最無聊的課程。

  賓斯教授，他們的幽靈教師，用氣喘的，低沉的並帶著睡意的不停的講著。他從不改變他們的課程，但也不在他們做筆記時停下演講，或寧可帶著睡意注視著空氣。

  哈利和羅恩從來沒理過這門課程除了在考試前抄赫敏的筆記；她似乎能抵抗賓斯教授催眠的聲音。

  今天，他們忍受了一個半小時用低沉的聲音敘述巨人的戰爭。哈利在教室里待了10分鐘用眼睛看著書本以後就領會到如果這門課程由其他教師來上會有趣得多，而凡林就是這麼做的，自己看永遠比賓斯教授要強得多，不過……

  凡林手裡的是什麼？鍊金註疏？或者中古世紀魔紋詳解？

  哦，好吧，事實上，哈利也想看進去一些，但他的腦袋似乎停止了轉動，然後他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和20分鐘和羅恩在羊皮紙上玩儈子手的遊戲，當赫敏在眼角向他們投去厭惡的一眼。

  「你們會成什麼樣？」當他們離開教室時，赫敏冷淡地問。「如果今年我不借給你們我的筆記？」

  「我們會在普通巫師等級考試上失敗，」羅恩說，「如果你對得起你的良心，赫敏……」

  「那是應該的，」她嚴厲地說。「你甚至從來不聽他講課，是麼？」

  「我的確試了，」羅恩說道，「我就是沒有你的智力、你的記憶力和你的專心。你比我們更聰明罷了，你認為觸痛我們是很愉快的麼？」

  「哦，不要對我們說那些廢話。」赫敏說道，但是當她進入潮濕庭院裡時，她看起平靜了些。

  帶著霧的細雨正在下著，所以蜷縮在院子邊緣的人們看起來十分模糊。

  哈利、羅恩、凡林和赫敏在落雨的陽台下選擇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打開長袍的領口來對抗這寒冷的秋風，並且還討論著斯內普在今年的第一課會怎樣教訓他們，他們已經考慮到這可能會很糟糕，尤其是在他們卷進鳳凰社之後，反正斯內普教授和他們之間見面的次數……

  這覺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此時一個人走了過來。

  「你好呀，哈利！」那是張秋。

  她幾乎總是被一群笑著的女孩圍住。

  哈利記得自己去邀請他參加聖誕舞會的痛苦。

  「好呀」哈利說著，感覺他的臉正在變紅，「至少這次你的臉部像一個傻子。」他告訴他自己。

  「假期過得還好嗎？」秋嘗試著問到。

  「是的，」哈利說道，試著露出牙齒笑了一下，儘管他們最後一次的約會仍然記憶猶新，「那麼，你，嗯，過了個愉快的暑假嗎？」

  哈利臉紅的樣子傻極了，這引得周圍的姑娘一陣嬉笑。

  事實上，這話也戳到了秋的痛處。

  愉快這個詞在塞德里克離開秋的時候顯然不太適用，不過秋還是勉強的笑了笑。

  「還好，哈利，你們這是要……」

  「斯內普教授的課。」哈利老老實實的回答到。

  「哦，那你們快去吧，斯內普教授……」秋說了一半，然後就被旁邊的女孩給拉開了，看起來那女孩似乎不怎麼喜歡秋和哈利接觸。

  「人已經走遠了，兄弟。」凡林撞了一下哈利的肩膀，從秋過來，他就帶著羅恩幾個人留在了後面。

  「啊……嗯，是的……」

  「談話怎麼樣？」凡林問到。

  「還算……」哈利回想了一下，但是現在他卻什麼也想不起來，「還算愉快吧……」

  「愉快？」凡林疑問到。

  「或許……」哈利不確定的回答著

  然而，一路上，哈利卻在不斷的回憶，當他們加入在斯內普教室門前的長隊時，哈利還在忍不住的想。

  她選擇了走到他身旁和他談話，不對嗎？她曾經是塞德里克的女朋友；她很容易就可以恨死哈利，因為他活著離開了勇士爭霸賽的迷宮而塞德理克卻變成吸血鬼從而迫使塞德里克拋棄了秋，但她卻完全象個朋友一樣跟他說話，沒有當他是個瘋子或說謊者，或者要他為塞德理克的意外而負責任。

  是的，她確實選擇去跟他說話，而且兩天中第二次這樣做。

  想到這裡，哈利很高興。

  儘管斯內浦教室的門打開時咯咯吱吱聲沒縮小，希望的泡泡在他的胸中變大了。

  「哈利沒出什麼問題吧？」赫敏小聲的問到，她看到哈利一會眉頭緊鎖，一會又咧嘴笑的……

  「或許。」凡林撇了撇嘴，哈利的矛盾他清楚，因為哈利的緣故把塞德里克牽扯進來，但是要負責的又不是哈利，更何況，塞德里克和秋已經分開了。

  「或許？」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秋，所有我們不用管他，就像我滿腦子都是你一樣，都是一個道理。」凡林小聲說到。

  赫敏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這讓凡林的心情非常的舒爽。

  不過斯內普的課還是得上的。

  哈利跟著羅恩、凡林還有赫敏走進教室並走向他們通常坐的在最後的桌子，甚至哈利都沒發現他直接就坐在了凡林和赫敏的中間。

  這讓凡林有些無奈了，不過斯內普教授的老臉就擺在那，誰能忽視的了？

  「坐下，」斯內普冷淡地說，並且關上了門。

  事實上，在課堂上發出命令都是多此一舉；當教室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時，就安靜下來，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了。

  斯內普的表情就足夠使教室安靜下來。

  「在上今天的課之前，」斯內普說，走到他的講台前並開始到處看他們，「我想適當的提醒你們，六月你們就要接受一個重要的考試，看一下你們到底在作文和魔法藥劑方面學得怎麼樣。班上的笨蛋毋庸置疑還是有的，我期待你勉強通過一個『合格』在你的普通巫師等級考試上，或者選擇承受我的不高興。」

  他注視了納威一會，納威正在努力抑制恐懼。

  「今年過去後，當然，你們中的許多人都會不再跟我學習，」斯內普繼續說到。「我只會讓很好的學生進入我的終極巫師等級考試的魔法藥劑班，這就意味著你們中的一些人會說再見。」

  他的眼睛停止在哈利身上然後他的嘴巴抿了起來。哈利朝他瞪眼，突然間哈利感到了無比的快樂，就在他打算在五年級之後放棄魔法藥劑這門課的念頭上。

  「但是我們還有一年時間才能高興的說再見，在那時刻來到之前，」斯內普柔和地說，「不論你們想不想嘗試終極巫師等級我建議你們把精力都放在這門課上，否則的話……」

  斯內普的話沒有說完，教授只是冷漠臉，然後一個轉身，身後的黑色披風鼓起來一些，就像是蝙蝠的蝠翼。

  （不知道各位聽沒聽過蝙蝠俠，就是超能力是有錢的那個。）

  「今天我們將混合一個藥劑，這是在普通巫師等級考試上經常考的：平和藥劑，一種可以平息焦慮和緩和興奮的藥。注意：如果你在放材料時太笨手笨腳的話會使喝藥的人永久的睡下去，所以你需要十分注意你在幹什麼。」

  在哈利的左邊，赫敏坐直了身體，她表示要十分集中注意力。而凡林則是側頭看了看赫敏，然後看著黑板上的注釋。

  「材料和方法—」斯內普突然搖動他的魔杖，「—在黑板上面……你們會找到你們需要的一切……」

  他再次搖動他的魔杖「在貯藏櫃裡。」(儲藏櫃的門突然打開了)

  「……你們有半小時的時間，開始……」

  就象哈利預知的一樣，斯內普給了他們更難的，更無聊的藥劑。

  「如果沒問題的話，材料準確無誤出現在大氣鍋里，並且數量剛好足夠；混合物準確的在鍋里攪動，首先順時針方向，再逆時針方向；當火焰太熱時就降低以適合特殊的藥物當所有的材料都加進去之前。一團發光的銀色水氣現在應該從你的大氣鍋升起。」斯內普緩慢的說著。

  十分鐘過去後。

  哈利出了很多汗水，絕望地望著地牢。

  他的大氣鍋冒出的是黑灰色的蒸汽；羅恩的則是綠色的火花。西莫興奮地用魔杖戳他的大氣鍋的底部，好象這樣就能調好希望。

  赫敏的藥劑的表面，卻閃爍著朦朧不清的銀色水汽，當斯內浦從他的鷹鉤鼻往下看時，沒有任何批評，因為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吹毛求疵。

  而凡林則已經把藥劑裝進瓶子裡了，這對於他來說沒什麼難度。

  在哈利的大汽鍋面前，斯內普卻停了下來，用極可憎的傻笑往下看。

  「波特，想像一下這會變成什麼？」在教室前端斯萊特林都熱心的往後看，他們喜歡聽斯內普嘲弄哈利。

  「和平藥劑？」哈利緊張地說。

  「告訴我哈利，」斯內普柔和地說，「你會閱讀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