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布斯巴頓與德姆斯特朗

  ……

  那天學校里有種愉快的期待的氣氛，大家上課都有點心不在焉，對晚上那些從啊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來的人更感興趣，甚至藥劑課也比以前更可容忍了，因為它提前半個小時結束了。

  說實話，凡林對此表示有些害怕，顫抖在芙蓉的陰影下。

  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布斯巴頓的時候，也只有芙蓉還會捉弄捉弄這個小弟弟。

  當鈴聲響起時，哈利、羅恩、凡林和赫敏趕緊回格蘭芬多塔樓。

  按照要求，所有人都放好書包和課本，披上斗篷，衝下樓，跑到前廳。

  各學院的院長正在指揮學生們排隊。

  「韋斯萊戴好帽子，」麥格教授對羅恩叫道，「普特先生，把你頭上那可笑的玩意拿下。」

  普懷特皺著眉，從髮辮梢上取下一個大大的裝飾蝴蝶。

  「跟著我，快。」麥格教授說，「一年級的在前……別推……」

  他們魚貫走下前面的台階，在城堡面前排好，這是個寒冷的晚上，天空中沒有雲朵，夜幕降下來了，蒼白的半透明的月亮照在森林的上空，凡林在哈利和赫敏中間，羅恩在哈利的旁邊，他們站在前面第4排。

  這個位置他們可以看到大部分的人，一年級學生都興奮的發抖，他們剛來就趕上了這麼盛大的活動，對此，他們充滿了期盼。

  「快六點了。」羅恩看了一下表說，然後又往下看看那通往前門的馬路，「你覺得他們會怎樣來這兒的？坐火車嗎？」

  「我懷疑不是。」赫敏說。

  「那麼怎麼樣來？坐在掃帚上？」哈利望著星空，猜測著說。

  「我認為不是那樣的……沒那麼遠……」

  「通過門鑰匙？」羅恩猜道，「還是他們會變身——」

  「在霍格沃茲之內你不能變身，我得告訴你多少次？」赫敏不耐心地說。

  「你們不知道每個學校都有自己的採訪工具嘛？那是臉面。」凡林說到，「我倒是知道布斯巴頓的，那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還有什麼更多透露的嘛？」羅恩好奇的說到，「我差點忘記了你在布斯巴頓待了很長時間，他們的人選……」

  「如果我說了，那麼你們就不會有期待感了，這是很沒意思的事情。」凡林吐槽到，原因是赫敏偷偷的掐了一下他。

  「看起來你的病全好了。」赫敏說到。

  凡林腔都不敢開。

  「知道內幕就看著就好，不要多說話。」

  緊接著，三個人興奮地往暗下來的地面上看，但沒什麼動靜，一切都像平常那樣安靜，哈利開始覺得冷了，他盼望他們快點來，那外地學生都在準備一個戲劇般的出場式……

  他記得在魁地奇世界盃之前，韋斯萊先生在營地上講的話——

  「總是這樣，我們聚在一起時，也禁不住要炫耀一番……」鄧布利多的叫聲從後排傳來，他和幾位老師在那裡站著，「啊！

  我沒弄錯的話，布斯巴頓代表隊來了！「

  「哪兒？」許多學生急切地問，他們向四處張望。

  「在那兒！」一位六年級學生指向森林說道。

  一個很大的，比掃帚大得多得東西——或者說比100把掃帚大得多的東西，在深藍的天空中飛馳而來，不斷地變得越來越大。

  「是條龍！」一個一年級學生完全昏了頭，尖叫起來。

  「別傻了……是一所飛屋！」迪尼.可利維說。

  迪尼的猜測更貼切，那巨大的黑影掠過森林的樹梢，從城堡窗里發出來的光照到了它，他們看到了一個龐大的、粉藍色的馬車，有一座大屋子那麼大，向他們呼嘯而來，十二匹有翼的馬，每匹都如大象那樣大，在空中拉著車子。

  「後退！」海格舉著兩個大牌子，他站在遠處，似乎是在給馬車引導。

  不過倒霉的是，他實在是有些高，等到他回過頭去的時候，神符馬的馬蹄差一點就踢到他。

  海格不得不撲到一旁去。

  馬車飛的更低了一些，前三排的學生往後退了幾步，馬車猛地停在地上，一聲巨響嚇得納威往後一跳，踩到一個斯萊特林五年級學生的腳。那些比盤子還大的馬蹄猛擊到了地面。

  隨即，車子也降下來，巨大的車輪蹦了幾下，金色的大馬扭著頭，轉著又大又紅的暴眼。

  車門打開前，哈利剛好看清車門上有一層防禦圖騰像（兩支交叉的金**杖各自射出三顆星）。

  一個穿著淺藍袍子的男孩從車上跳下來，俯身向前在車廂地板上摸索了一會兒，展開一段金色的迭梯，他恭敬地往後退，哈利隨後看到一隻閃亮的黑高跟鞋從車伸出來，鞋子如同小孩的雪撬那麼大，接著，幾乎在一瞬間一個哈利平生見過的最高大的婦人走了出來，一下子就解釋了馬和車子的體積為什麼那麼大，幾個人倒抽了一口氣。

  哈利只見過一個人有這位婦人這麼高大，那即是海格，他懷疑他們的身高是否有絲毫的差別，但不知怎麼地——或許是他已看慣了海格——這位婦人（她現在走到樓梯下面，環視著睜大眼的前來歡迎的人群）看上去更顯得異常的高大。

  （女生顯高？換成女巨人呢？）

  她往前邁步，籠罩在從前廳中射來的燈光中，她展現了一張俊俏的皮膚，光滑的臉，眼睛只大又黑，水質一般，鷹鉤鼻子，頭髮往後梳成髻，在脖根處閃亮著，她從頭到腳都是黑緞，精美耀眼蛋白石在她脖子上和厚實的手指上閃閃發亮。

  鄧布利多開始鼓掌，學生們跟著爆發出掌聲，很多人踮著腳，以便看得更清楚。她向鄧布利多走去，臉上露出優雅的微笑，她伸出亮閃閃的手，鄧布利多雖說不矮，卻幾乎不必俯下身去吻她的手。

  「親愛的馬克西姆女士。」他說，「歡迎到霍格沃茲來！」

  「鄧布利多，」馬克西姆女士的嗓音深沉，「別來無恙吧？」

  「我很好，謝謝。」鄧布利多說。

  「同學們。」馬克西姆女士說，往身後隨便揮了一下她的大手。

  哈利一直注意著瑪西姆女士，現在看到了大約有12個男孩和女孩，從他們的長相看，都在十六歲以上，他們從車裡出來，站在馬克西姆女士身後，他們的飽子是上乘的綢料做的，全都沒披斗篷，只有幾個在頭上圍了圍巾，難怪他們在發抖。

  這倒是讓凡林感到十分意外的，要知道，一開始選拔的人比這要少，而且男生非常的少。

  不過現在……

  或許是出了一些變故？

  反正，他在這24個學生中看到了他熟悉的面孔，我們美麗的芙蓉小姐，可愛的加布麗以及……

  為什麼布朗也會來？

  這幫男生對待凡林可不是多麼的友好，不過……他們現在應該不會傻到來找凡林的麻煩吧。

  這裡是霍格沃茲，凡林的地盤，而且……

  不是我針對在座的各位，但是我只是想說，布斯巴頓的男生簡直是弱爆了。

  凡林抬頭望去，他的臉在帽子下露了出來。

  芙蓉一下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凡林，她沖這裡一笑……

  如果不是校長在的話，這幫牲口們一定會叫出來，凡林敢保證。

  不過人群中還是有些人在小聲的議論，不過，他們刻意壓低了聲音，而且交流的十分短促，這是臉面的問題，至少第一天是這樣的。

  「卡卡洛夫到了嗎？」瑪西姆女士說。

  「他隨時會到的。」鄧布利多說，「你願意在這兒等候他，還是要進去暖和一下？」

  「暖一暖吧，我想。」馬克西姆夫人說，「但這些馬——」

  「我們的神奇動物保護課教授會很樂意照料它們。」鄧布利多說，「他——從他——嗯，別的事務中回來，就會去照料你的馬的，他現在在處理一點小事。」

  「海格還在遠處的水裡，也許他需要換身衣服。」羅恩笑著對哈利說。

  「我的馬——嗯——不太馴服，得強硬點。」馬克西姆夫人說，看上去她似乎懷疑沒什麼霍格沃茲的魔靈教師能夠勝任。「他們很強壯的……」

  「我保證海格完全能勝任的。」鄧布利多微笑著說。

  「好極了。」馬克西姆夫人稍稍一鞠，「請你告訴那位海格先生，這些馬只飲麥芽威士忌。」

  「會照您的吩咐去做的。」鄧布利多說，他也一鞠身。

  「來吧。」瑪西姆命令她的學生。霍格瓦徹的人分開一條路讓她和她的學生通過石階。

  「你覺得海格能制服這些馬麼？」西莫從萊文登和普懷特旁探出身來和哈利、羅恩以及凡林說話。

  「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哈利說。

  「可能他們逃脫了。」羅恩滿懷希望地說。

  「噢，別那麼說，」赫敏說，抖了一下，「想想這些東西逃脫了出來……」

  「沒關係的，海格連諾博都能夠搞得定。」凡林說到，「不過諾博去哪裡了？」

  「好像是在羅馬尼亞。」羅恩說到，「畢竟海格是自己，諾博出了一些問題，畢竟它還沒有成年，查理應該可以照顧的來。」

  幾個人小聲的說著話。他們都在稍稍地顫抖，站著等候丹姆斯安代表隊的到來，多數人充滿希望地望著天空，好幾分鐘，只有馬克西姆夫人的馬的鼻息聲和跺腳聲才打破了沉默，然後——

  「你聽到什麼了嗎？」羅恩突然說。

  哈利一聽，一種奇怪的響聲從黑暗中飄來，混雜著轟轟聲和吸氣聲，似乎是有個巨大的吸塵器沿著河床移過來……

  「湖泊！」李.喬丹指向下面的湖大聲說：「看那湖！」

  他們站在俯視地面的草坪頂部，從這兒可以清楚地看到黑色平滑的湖面——但突然水面激盪起來，湖心深處有動靜，大水泡在水面形成了，波浪衝擊著泥濘的湖岸——然後，湖的正中間出現了個漩渦好像一個大活塞剛被從湖底拔了出來……一個看起來像又長又黑的往子開始慢慢地從漩渦中間升上來，隨後，大家就看到了帆纜……

  「是桅船！」哈利驚呼到，對自己的夥伴傳達著震驚與喜悅。

  船慢慢地氣勢雄偉地浮上水面，在月光中閃亮著，它樣子很奇怪，骨架似的，仿佛是艘修復的廢船，那模糊的燈光在舷窗里閃著微光，像鬼眼一般，終於，一聲巨大的排水聲，船完全浮現了，在蕩漾的水面上波動，開始向岸邊駛來，不一會兒，他們見到了錨被拋入淺處的濺水聲和把木板鋪上岸的砰砰聲。

  人們下船了，他們看到他們經過舷窗里的燈光的剪影，哈利注意到，他們的塊頭全都如同克來伯和高爾那樣……但當他們走進了一些，走上草地，讓前廳的光照到時，他發現他們的身影高大是因為穿了長毛編織的毛斗篷，但那領頭走向城堡的人穿了另外一種毛斗篷，是光滑、銀色的，就像他的頭髮一樣。

  「鄧布利多！」他熱情地招呼，走上斜坡，「你好嗎？我親愛的夥計，你好嗎？」

  「好得很，謝謝，卡卡洛夫教授。」鄧布利多回答。

  卡卡洛夫的嗓音聽起來有點裝腔作勢，假熱心，當他走進前門燈光中時，他們看到他長得高高瘦瘦的，像鄧布利多的身材，但他的白髮很短，下巴上的鬍子（修成小捲兒）並沒能完全掩蓋他松馳的下巴，他靠近了鄧布利多，雙手握住鄧布利多的手。

  「親愛的霍格沃茲城堡。」他說，仰望著城堡微笑著。他的牙極黃，不過，凡林注意到他的雙眼並沒有笑意，而是冷酷狡詐的。

  「在這兒多好啊，多好……威克多爾過來，暖和一下……你不介意吧，鄧布利多？威克多爾有點感冒……「

  卡卡洛夫往前召喚他其中的一個學生，那男孩走過時，哈利瞥見一個突出的鷹鉤鼻子和又黑又濃的眉毛，羅恩不用在他臂上擊一拳或對他的耳朵噓一聲，哈利都可以認出那個剪影。

  「哈利——是克魯姆！」

  事實上，凡林一直以為卡卡洛夫是一個類似於斯內普教授的中年人。

  不過，這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信息，對於他的年齡，凡林關注的，應該是他的身份。

  這是一個食死徒，就和斯內普教授一樣，卡卡洛夫是一個食死徒。

  只不過，他沒有斯內普的演技以及盧修斯那樣的頭腦，他是依靠貢獻人名來換取自由的。

  這個人名的主人現在或許就在城堡的裡面，而且他在魁地奇世界盃上還出現過，小巴蒂克勞奇。

  那麼，事情就變得有意思起來。

  小巴蒂克勞奇是不是會放過卡卡洛夫，這個曾經的背叛者。

  還有食死徒的標誌，卡卡洛夫現在一定非常的頭痛吧。

  霍格沃茲的學生排隊，跟著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上樓。

  羅恩十分震驚，「我不信！哈利，那是威克多爾.克魯姆！」

  「看在老天爺的份上，羅恩，他只不過是個玩魁地奇球的。」赫敏說。

  「只不過是個玩魁地奇的？」羅恩看看她，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赫敏——可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搜尋者之一哪！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居然還在學校里。」

  克魯姆的崇拜者……或許羅恩該想辦法吃一些藥了。

  他們跟著其他的霍格沃茲學生穿過人口大廳，朝大會堂走去。

  凡林看見李.喬丹光著腳板竄上跳下，只為了更好地看看克倫的後腦勺。

  九個六年級的女生一邊走一邊發狂地掏口袋——「天哪，難以致信，我竟然一支筆都沒帶——」，「你想他願意用口紅在我的帽子上簽名嗎？」

  「啊，真的呀！」赫敏極夸地叫道。

  他們經過那群女生，她們現在正在為那支口紅爭吵。

  「可以的話，我也要去找他簽名。」羅恩說，「哈利，你沒有帶筆，是不是？」

  「帶了，在我的書包上層。」哈利說。

  他們走到格蘭芬多的桌邊坐了下來，羅恩特意坐在對著門的那一邊，因為克魯姆和他的同伴們還圍在門邊，很顯然他們要坐在哪裡還不確定。

  從布斯巴頓來的學生已經在衛文卡羅桌坐下。

  她們神情沮喪，四處張望，打量這個大廳。有三個人還牢牢拽著頭巾、披肩不放。

  「沒有那麼冷吧，」赫敏看著他們，有些煩躁。「她們幹嘛不把斗篷帶來呢？」

  「過來！過來坐這！」羅恩輕噓，「這裡！荷米恩，移進一點，擠出點位置——」

  「幹嘛？」

  「太遲了。」羅恩很沮喪。

  威克多爾.克魯姆和他的同學已經在斯萊特林那桌坐下了。哈利看得出克來伯和高爾對此非常得意。馬爾福俯身向前跟克魯姆說話。

  「是了，沒錯，拍他的馬屁福，」羅恩譏諷道，「我敢打賭克魯姆一眼就看透他，儘管……當然他身邊總是有人奉承他……你認為他們會睡在哪？我們可以在宿舍里給他騰出點地方來，哈利……把我的床給他睡我都不介意，我可以睡折迭床。」

  赫敏對此嗤之以鼻。

  凡林十分滿意，甚至在暗笑？

  「看來他們比布斯巴頓那伙人高興多了。」哈利說。

  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在脫他們的厚皮衣，還頗有興趣地看那星星閃爍的黑色天花板。其中一兩個拿起金盤，高腳杯，仔細觀看，顯然很受感染。

  職員桌那邊，管理員費爾奇在加椅子，為此盛事他穿上了那件都發霉了的破燕尾服。

  看見他在鄧布利多的椅子兩旁各加了兩把椅子，哈利很驚訝。

  「但是只多了兩個人呀，」哈利說，「費馳幹嘛要擺四把椅子呢？還有誰要來呢？「

  「什麼？」羅恩茫然地問，他還切地盯著克魯姆看。

  所有學生進了大廳，在各自的桌邊坐定之後，職員們進來，排隊上桌坐好。

  排在隊末的有鄧布利多教授，卡卡洛夫教授和馬克西姆夫人——布斯巴頓學校的女校長。她一出現，布斯巴頓的學生都跳了起來。

  霍格沃茲的一些學生笑起來。弄得她們挺尷尬的，然後就沒敢坐下直到瑪西姆夫人在丹伯多左邊的位置坐定後，她們才坐下。

  而鄧布利多還站著，巨廳里鴉雀無聲。

  「女士們，先生們，鬼魂們——特別是客人們，晚上好，」鄧布利多，朝外校學生們微笑，「非常歡迎大家到霍格沃茲來。我希望我也相信在這裡你們會過得舒舒服服，開開心心。」

  一個布斯巴頓女生，她還抓著頭上的圍巾，發出一聲冷笑，肯定是冷笑。

  「沒人強迫你留下來！」赫敏低聲朝她怒吼。

  凡林看過去，那個女生他並沒有什麼印象，四年級還是五年級的級長來著？

  「盛夏之後比賽正式開始，」丹伯多宣布，「現在請大家不要客氣，盡請吧。」

  他坐下來，哈利看到卡卡洛夫馬上靠了過去跟他說話。

  跟平時一樣他們面前的碟子裝滿了食物。看來廚房裡的小精靈門把所有的儲藏都拿出來了。凡林還從沒在霍格沃茲見過這麼多各式各樣的菜餚，其中有幾道菜顯然是其他國家的菜品。

  「那是什麼？」羅恩指著擺在一大碟腎絲布丁旁的一盤貝類似的燉菜。

  「魚羹。」赫敏回答到。

  「上帝保佑。」羅恩說。

  「是法國菜，」赫敏說，「前年夏天度假時我吃過，很好吃的。」

  「我相信你的話。」羅恩說，動手吃起黑布丁。

  雖說只多了四十來個學生，可大廳卻顯得比往常擁擠多了。

  可能是因為穿著不同顏色的校服的緣故。脫去皮衣之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露出了暗紅色的袍子，比霍格沃茲學生穿的黑袍子搶眼多了。

  在看布斯巴頓的天藍綢緞。

  凡林記得她們有冬天的校服，只不過，她們好像搞錯了季節。

  可憐的芙蓉還有加布麗，但願那兩個人還能夠記得自己教給他們的暖身咒。

  現在大廳中出現了鮮明的對此。

  黑色紅色以及藍色的校服，這樣的日子將要度過整整一個學年的時間。

  說實話，如果不考慮到伏地魔的話，三巫鬥法大賽還真的是一件非常有趣的項目。

  如果沒有食死徒搗亂的話，或許他還可以參加一下三巫鬥法大賽，不過現在看起來，這樣的事情就這麼被作廢了。

  這無疑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他以後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他已經四年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