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選擇與死亡
……
「但願如此，凡林艾爾先生。」鄧布利多說到，「正如尼克所說的，接下來的日子，我想你需要小心一些。」
「我會的教授，不過，你覺得這是什麼？死亡？又或者，真的是未來的影子？」
「我們誰也說不準，凡林艾爾先生。」尼可勒梅說到，「正如我之前和你說的，我在裡面看到了死亡，關於我的死亡，雖然是由我決定的死亡，但是它畢竟是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又或者，它總會成功那麼一次，而且，那攻擊不也說明了一些問題。」
「說明了一些問題？」
「啊，我想你應該清楚。」尼可勒梅說到，「正如我在兩年前將魔法石交給阿不思一樣，最終我們還是決定毀掉它，以防止一些人的窺伺。無論何時，總會有那麼一些人圖謀不軌，不是嘛。」
「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是我。」凡林說到，他的心情有些沉重。
未知的敵人，妄圖治他於死地，無論怎麼看，這都不是一件會讓人高興的起來的事情。
凡林很清楚自己的情況，知道的多了，但是凡林可以保證任何人他都沒有透露半分，至少說，是在合理的情況下拋出一些東西。
「是伏地魔嘛，又或者那個怪物？」凡林問到。
「我們誰也說不準，不過，在他該出現的時候，你自然就會見到他。」鄧布利多說到，在冥想盆中光芒的映射下，鄧布利多整個人都變得陰冷起來。
「我不會死。」凡林說到，「我並不覺得他能夠難倒我。」
「哦，當然。」尼可勒梅說到，「阿不思，你決定了沒有，我已經想好了。」
「決定什麼？」凡林疑惑到，可是沒有人回答他。
尼可勒梅靜靜的看著鄧布利多，似乎是在等待鄧布利多的回應。
「請記住，死亡並不是終點，」鄧布利多說到，「對於巫師來說，死亡並不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那只是人生的一段經歷。又或者，另一場偉大冒險的開始。不要妄圖逃避死亡，就和湯姆一樣。」
鄧布利多的聲音在尼可勒梅的辦公室迴蕩著，在凡林聽起來有些渺遠。
他好像是聽懂了鄧布利多話里的意思，然後他好像又沒有聽懂。這感覺十分的矛盾。
他還這麼年輕，面對死亡什麼的，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遙遠。
「「好了，孩子！不要露出這樣一副表情，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尼可勒梅用輕鬆地語氣說道，「死亡對我們來反而是一種解脫，我和我的妻子佩雷納爾已經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了，我們早就應該這麼做。」
「可是，我不是很明白，不管是您還是鄧布利多，都有足夠的能力保護魔法石，有生的希望為什麼要……」
「這是一場選擇，凡林艾爾先生。」尼可勒梅說到，「當你對於魔法探究的足夠深的層次，體驗過太多世界上的事物之後，索然無味便必然……」
尼可勒梅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這麼說是沒用的，凡林還那麼年輕，還有很多的美好沒有體會過。
凡林有些愕然，看起來從勒梅哪裡，生活反而成為了一種痛苦，百年孤獨？
凡林不是很懂，也許在以後他會明白，但是這不是現在，現在的凡林正是探索欲望最盛的時候。
雖然說凡林在許多的魔法書上都有看到過巫師對於死亡的詮釋。但無論是現在的著作又或者是流傳下來的一些相對稀有的典籍。
其中，對於死亡的描述全部都是言語不詳。
而在那些更加古老的典籍之中，無論是巫師流傳的魔法手札又或者是一些魔法孤本，其中想關於死亡的學說，大家都認為，死亡並不是一個故事的終結，而是另一段偉大故事的開端。
就像是中國學說中的解釋，像是一個輪迴。
即便是修煉的不同的力量體系，但是對於生命與死亡的詮釋追根揭底卻又是出奇的相似。
這已經超脫了魔法又或者術士的本身，成為了無論是魔法又或者道術的另一個神秘的分支。
只有最強大的人才有資格去探索有關於生死的一切，這不僅僅是實力的問題，多的是一種對於生死的淡然。
而普通的人們，只是想盡辦法去延緩死亡的來臨。
不知道為何，凡林又想起了那些強大的人們，無論是中國的始皇又或者是徐福，還是埃及的那些法老王們，對於死亡，無外乎是妄圖征服。
而到現在，凡林所眼見的，只有勒梅做到了，長生不老藥的製作，可以說，只要尼可勒梅願意，他可以一直延續他的生命。
凡林還是不太懂為什麼勒梅會選擇放棄，又或者是坦然面對？
凡林可不認為死亡會像是突然睡過去一樣的平穩安逸。
在死亡降臨的時候，坦然的閉上雙眼？
或許尼可勒梅能夠做到，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難題。
如果生死也可以算作是魔法的一種，那麼凡林可以肯定，這其中的秘密，尼可勒梅一定會有所了解，無論是通過魔法石又或者《亞伯拉罕之書》？
凡林不解的看著尼可勒梅，他想要在勒梅這裡尋求一個詳盡的答案。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孩子。」尼可勒梅並沒有給凡林提問的機會，似乎是尼可勒梅已經將凡林的疑惑給看了個通透，這並不是通過什麼魔法，而是一種對於人生一種閱歷。
「等你走到我的地步，當那一天將要來臨的時候，你依然就會明白有關於生死的秘密，我並不希望你提前了解，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尼可勒梅笑得很開心，就像是徹底決定了什麼，又或者是徹底放下了什麼心事一般，整個人給凡林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
「我不知道那天究竟有多遠，不過這都取決於你，你的生命應該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而不是交給那些虛無縹緲的命運，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手裡，當然這些都取決於你的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