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落嫣點了點頭,手托香腮,不過一雙眼睛卻是越發的亮了起來:「聽你的意思你妹妹應該一定會被選上的,那麼你是誰,你妹妹是誰?」
小黑子白眼中,這個笨蛋女人,問了那麼久,到現在才終於問到了點子上。
黑衣男子的臉色有些為難了,要知道他的身份可是很不一般的,如果,如果他直接說出來,那麼……
他可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少女到底是什麼身份,莫不是聖火教的高層之人之女,專門派下來試驗他們的心思,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一旦報出名字,那麼豈不是害了他們一族人,特別這個少女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看起來都不似一般人。
而一看到黑衣男人的嘴巴又閉得緊緊的,倒是與蚌殼一般,百里落嫣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盛了起來,這個男人的這張臉,與她不久前宰的一個人有點相似啊,所以她在心裡可是已經有了核:「哦,那麼咱們換個話題吧,你們聖火教里現在有幾個聖子?」
這下子輪到黑衣男人奇怪了,面前的紅裙少女居然還不知道聖火教有幾個聖子,他的嘴角微抽了抽,然後發:「一個,火維聖子,他可是聖主唯一的親生兒子!」
百里落嫣眨眼,這句話的意思好豐富昂,也就是說聖主還有兒子但卻不是親生的:「哦,這樣啊,那如果火維死了呢?」
黑衣男人奇怪地看著百里落嫣:「不可能的,他這一次出去,可是我太……可是有高手在身邊保護著呢……」
只是黑衣男人很快便說不下去了,因為少女已經身形一動便飄到了他的面前,並且還用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與她對視著,這樣的動作令得黑衣男人感到有些屈辱,他可是一個男人,堂堂的大男人居然會被一個女人如此對待。
小黑子不爽了,這貨直接跳到了百里落嫣的肩頭,眨巴著一雙冰藍色的眸子也盯著這個黑衣男人,正在很認真地思考著要不要賞這個傢伙幾爪子,嗯,就往臉上抓,這個黑心肝的女人,是典型的外貌協會的。
黑衣男人與百里落嫣對視了片刻,然後便猛地一扭臉,想要擺拖那兩根托起自己下巴的手指,可是卻沒有想到他這才剛剛有所動作,少女的手上的動作卻也跟著變了,竟然是捏住了他的下巴,所以現在他的動作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黑衣男子有些氣怒與羞憤,如果不是他中了方媚的毒,那麼現在只怕他已經和面前的女子動起手來了。
而現在……他卻有種無能為力的虛弱感。
百里落嫣笑眯眯地看著男人的臉上漫起來的黑氣,她的聲音里更是充滿著愉快之意,少女很是有些漫不經心的聲音卻是令得黑衣男子悚然一驚:「你是皇室的人吧,你排行第幾,叫朱神馬?」
黑衣男人的瞳孔在一瞬間便縮成了針尖大小,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百里落嫣,這個少女,這個少女是怎麼知道的他是皇室中人,他的臉上可沒有刻字,而且,而且他一直表現得很好,特別是他很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面前的少女……這樣一個少女,若是自己曾經見過,必定會記住的。
百里落嫣臉上的笑容依就:「嘿嘿,說吧,你是說實話呢,還是說實話呢?」
黑衣男子的嘴角抽了抽,他怎麼從面前的紅裙少女的眼底里看到的居然是,如果你不說那正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她想要折磨自己不成?
不過一想到這裡,黑衣男子體內的毒性似乎有了發作的跡象,他突然間捂住心口大聲地咳了起來,然後接著嘴角處便有鮮血流了出來。
百里落嫣笑顏如花:「嘖,嘖,看來你是很想英年早逝啊,不錯,不錯,本大小姐一向不喜歡和短命鬼多說什麼廢話,你想死那就滾出去死吧,相信等到明天早上起來後,本大小姐便會聽到聖火國皇室的某位皇子身死的消息了!」
說著少女又看了一眼小黑子,然後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小黑子說:「如果把他搞成一個想要強姦這些候選聖女的登徒子模子那會不會更好呢?」
小黑子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於是少女便伸手便扯住了黑衣男子的衣服,然後做勢就要撕,黑衣男子無奈了,這個少女還真是說做就做啊:「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反正他都快死了:「我是聖火國的皇太子朱非凡,這一次聖火教的聖主親自下令,讓我妹妹朱芳菲參選聖女,可是,可是她是我疼愛的小妹,我不想讓她成為那些人的共用品……」
可以聽得出來朱非凡對於共用品這三個字可是深惡痛絕。
百里落嫣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個朱非凡倒不失為一個好哥哥,她相信如果她是朱芳菲的話,那麼她的大哥與二哥,哦,當然了還有小弟也不會眼看著她落入到了聖火教的手裡。
「哦,那這麼說你倒不失為一個好哥哥,可是既然如此你們聖火國的皇室想法子推翻聖火教不就行了!」
朱非凡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一陣的苦笑:「如果那麼容易的話便好了,我們朱家皇室的血脈里早就已經被聖火教初代聖主種下了血脈咒,所以我們也只能效忠於聖火教!」
從一個皇室子弟的嘴裡,說出效忠兩個字還是有些可笑的,特別是這個人還是下一任的皇帝。
「那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嗎?」『
「有,當然有,只要拿到聖火教的聖水,還有聖主的心頭血,服下便可以解得了這個血脈咒!」
朱非凡道,說完了這些他倒是有些好奇地看著少女:「不過你問這些幹嘛!」
百里落嫣笑眯眯的抬手拍了拍朱非凡的肩膀:「這樣的話,那麼也許我們雙方倒是可以合作一二呢!」
「合作?」朱非凡有些沒有聽明白。
而一邊的小黑子卻是捂眼,妞,你確定要合作,你不會忘記了吧,你才剛把這小子的爺爺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