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
百里落嫣似乎可以感覺到,有什麼力量正在自己的手中涌動。
而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牢牢的將這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抓住。
一股熟悉的感覺再次油然而生。
她的雙手居然在這個時候動了起來。
她的雙手先是結大金剛輪印,又結日輪印,再然後是智拳印。
接著少女的雙手猛地分開了,她的雙臂平伸,雙手一握,仿佛握著什麼東西一般。
「出現吧,我最好的夥伴,讓你們等得太久了。」
「但是現在我既歸來了,便不會再與你們分開。」
語畢,少女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光明權杖!」
於是濃郁的光明本源在少女的手不匯聚,不過只是片刻之間,一柄金光閃閃的光明權杖便出現在了她的右手之中。
接著百里落嫣又看向了自己的左手,左手的手心黑光涌動。
「死神戰鐮出來吧。」
於是巨大的彎鐮便握在了她的左手中。
而此時此刻正等在九重鴻蒙浮屠外的白子墨與白子蘇兩個人,卻是同時心有所感一般。
兩個人同時騰地站了起來,他們的目光全都看向九重鴻蒙浮屠的第九層那依就是緊閉著的塔門。
而就在這個時候,九重鴻蒙浮屠塔外掛九條巨龍這個時候竟然同時側首看著第九層的塔門,然後齊齊仰天咆哮,似乎是在迎接著什麼一般。
九層塔門豁然中開。
一襲大紅衣裙的少女緩步而出。
白子蘇與白子墨兄弟兩個人的臉色卻同時變了。
白子蘇的目光落在了少女右手中的光明權杖上:「這是,這是光明權杖……」
白子墨也是有些吃吃地看著少女的左手:「這是死神戰鐮。」
我去,不是吧,這丫頭居然還有這兩件傳說中的寶貝。
不過……
白子墨雖然沒有注意到,可是白子蘇卻還是注意到了的。
此時此刻的少女,一雙眸子睥睨天下,那種尊貴發自骨子深處,源於靈魂深處。
只是平素里百里落嫣的臉上一向都是帶著散漫不經的笑意,而現在的她,臉上卻是帶著端莊的威嚴,這副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主宰這片天地的女皇一般。
她的目光淡淡地掃過白子蘇與白子墨。
然後雙手一抖,光明權杖,死神戰鐮便盡皆消失不見了。
接著便只見百里落嫣的雙目一閉,身子一軟竟然直接掉落了下來。
白子蘇忙縱身躍起,將少女接住。
「落嫣,落嫣……」
白子蘇焦急地呼喚著少女的名字。
而白子墨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
「死丫頭,你怎麼了,剛才你不是挺牛的嗎,怎麼只是才牛了那麼一下下,便不行了……」
只是這話還沒有說完呢,便看到自家哥哥瞪過來的眼神。
於是白子墨便忙止住了聲音。
但是卻又小聲地嘀咕著:「本來就是嘛。」
白子蘇有些無奈。
「你覺得剛才那個是馳?」
白子墨一怔,但是他很快便反應過來了:「哥你的意思是說,剛才那個是……」
聲音在這裡便結束了。
不過頓了頓,白子墨卻道:「哥,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白子蘇搖頭苦笑:「還能怎麼辦,咱們是她的靈使,她是百里落嫣。」
是的,他們兩兄弟是百里落嫣的靈使,這便已經足夠了。
白子墨自然明白了自家哥哥的意思,於是這貨點了點頭,向著白子蘇一笑道:「和我想的一樣呢!」
百里落嫣沉睡的時間並不長,不過才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候,便醒了過來。
少女看看身邊的兩個男人。
「咦,我什麼時候出來的,我不是應該在九重鴻蒙浮屠里的嗎?」
白子蘇與白子墨兩個人一聽到這話,不由得彼此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看到對方眼底里的擔憂,不過現在卻不能宣之於口。
這事兒……
現在並不適合告訴百里落嫣,因為這樣的事兒,如果她現在就知道,那麼對於這個少女來說,只怕也會感到壓力山大。
而且這事兒……
不得不說,現在白子蘇與白子墨兩個人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辦才合適。
所以……
白子蘇決定,這事兒還是他和白子墨兩個人最好先討論出個辦法再和百里落嫣說才好。
畢竟雖然他們現在是屬於百里落嫣的本源靈使,可是他們的年紀那可是要比這個少女大出來許多的。
自然要更有擔當一些才行。
不過百里落嫣那又是什麼人,少女的一雙眸子只是在兩個人的臉上滴溜溜打了一個轉,便直接開口問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沒有告訴我,說吧,我聽著呢。」
「沒有,沒有,真的什麼事兒也沒有。」
白子墨立刻道。
百里落嫣很認真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白子墨。
於是少女便笑了起來:「呵呵,白大爺既然這麼說了,那麼便說明不但有事兒,而且這事兒只怕還挺大呢,但是我居然不知道,那麼便只能說,這事兒發生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昏睡了,所以這事兒是關於我的。」
「既然是與我有關的事兒,那麼我便有知情權,所以說吧,否則的話,這麼等,真的是一件非常讓人不爽的事兒好不。」
白子墨有些尷尬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接著又一臉淡疼地看向白子蘇:
哥,我表現得有那麼不自然嗎。
白子蘇卻並沒有看自己的弟弟,只是看向百里落嫣。
卻見少女已經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勢了。
猶豫了片刻,白子蘇問:「你確定?」
百里落嫣點頭:「我確定。」
白子蘇嘆氣:「這對你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既然是壞消息,那麼我更要知道了,我倒是很好奇了,這個壞消息到底有多壞。」
百里落嫣越發的好奇了。
白子墨抓頭皮:「其實這事兒,你現在不知道也沒有關係。」
少女聽話很會聽重點,於是她立刻道:「所以這是對以後有關係了。」
白子墨:「……」
白子蘇嘆了一口氣,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只有說之一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