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走,我們現在就去天星學院,敢砸老子的場子,老子倒要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
洪天波一時之間也不記得要向自己的不孝徒弟要酒來喝了。
百里落嫣自然也知道今天的事兒可是不小呢,那個什麼神龍學院,又是怎麼回事兒。
神龍學院她沒有聽說過,可是有人卻聽說過。
杏兒眨巴著大眼睛:「這個神龍學院我聽說過一些,這個學院成立的時間並不長,大約只有三年吧。」
「只是神龍學院一成立,便開始不斷地挑戰各大學院,如果他們輸了,那麼至此神龍學院除名,而如果是別的學院輸了,神龍學院便會在這個學院裡帶走十名最優秀的學生。」
聽到了這話,洪天波的一張老臉卻是越發的難看了。
百里落嫣與即墨青籬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審慎,這個神龍學院這樣的做法無非是在生生地打其他學院的臉面呢。
可是他們還是繼續這麼做了,那麼想必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將其他的學院放在眼裡,或者說他們有所倚仗。
而杏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她繼續道:「而且據我所知,現在神龍學院已經有三百多名學生了,而且從無敗績。」
三百多名學生,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挑戰過三十多所學院了,所以才能累積下如此數量的學生,每一個都是所在學院的精英呢。
這個神龍學院只怕不會隨便打無把握的仗,既然他們這麼做了,便是篤定天星學院會輸!
「師傅,我們乘大紅過去吧!」百里落嫣道。
「好!」洪天波其實是可以自己一個人先趕過去的,可是這根本就是學員間的比試,所以他去了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
他的目光落在了百里落嫣與夜修兩個人的身上,到時候只怕還得自己這兩個弟子出手也說不定呢。
於是隨著一聲長啼,大紅的身形再現。
眾人立馬便都紛紛跳上了大紅的背上。
唐二胖子也將自己手裡的好吃的,全都塞到了大紅的嘴裡:「大紅啊,吃飽了,可要飛得快快的!」
媽蛋的,居然有人敢砸天星學院的場子,難道這些人不知道,天星學院可是他唐二少的地盤嗎?
嗯哼,等著吧,等著他唐二少大發雄發,直接用肥壯的身子將那些混蛋壓成肉餅一塊塊!
大紅百里落嫣將一粒風速丹拋給了大紅,從自家主人的臉上,大紅也看得出來,這一次的事情可是不簡單呢。
所以自己必須要飛得更快更快才行。
……
而此時此刻天星學院的廣場上,卻是人山人海,不只是天星學院的老師和學員們全都在這裡,還有天星城的眾人。
同樣的神龍學院的十位老師,還有三百二十位學員也全都在場。
在廣場正中間的青石台上,一張古樸的琵琶正靜靜地放在一個石桌上,而兩側則是各站著五十名天星學院的學生。
神龍學院的院長戴皮皮,很是有些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天星學院的副院長許明哲:「許院長,既然貴院已經將一百名學生選好了,那麼便讓他們挨個試試吧。」
「剛才我們學院的一個學生可是已經彈過了,雖然聲音不太動聽,可是這鑰匙可是已經響了呢!」
說起來這把所謂的鑰匙,其實是兩半的,當年洪天波將天星學院交給副院長許明哲和大長老蘇沉後,還留下了一半的鑰匙,這才飄然而去。
許明哲與蘇沉兩個人對於這一半的鑰匙了解也不多,只是知道這是一座寶藏的鑰匙。
可是他們一來不知道寶藏在哪裡,二來也不知道另一半鑰匙在哪裡。
只是卻不知道神龍學院從哪裡聽說到了這個消息,他們不但帶來了另一半的鑰匙,還帶來了神龍學院的學生,而且直到今天見面才說出了他們真正的打算。
各有一半鑰匙,半把鑰匙說白了根本就是沒有用的,只要合二為一才有用,如果哪個學院的學生可以彈響這把鑰匙,那麼便算哪個學院勝利,那麼這把鑰匙便歸哪個學院所有。
而剛才神龍學院一個冷艷的女孩子上台,雖然有些費力可是卻還是彈響了這把琵琶鑰匙。
看了一眼自己這邊選出來的一百名學生,許明哲點了點頭,於是第一個學生便走到了那把琵琶鑰匙前,抬手按在了那琴弦之上。
只是還不見他用力呢,便見那琴弦突然間自己動了,琴弦鋒利如刀,居然直接將少年的手指尖削掉了。
鮮血灑在琵琶上,眾人便看到了詭異了一幕,那琵琶居然將那些鮮血全都吸收了進去。
許明哲的臉色一變,豁地扭頭看向戴皮皮:「戴院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敢說對於這樣的事兒,這個戴皮皮一定是知道的。
戴皮皮看著那個少年被人扶下了青石台,也是笑得很滿意:「喲,許院長這話說得還真是……」
「我可是只有一半的鑰匙啊,不合到一起,我怎麼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不過約定就是約定,還請許院長繼續按著我們的約定做吧,我想天星學院應該不會連約好的事情都不願意完成吧,那樣子這名聲……」
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許明哲的心裡積累著怒氣,他恨恨地盯了戴皮皮一眼。
台上的學生們,自然也知道,如果他們害怕受傷的話,那麼只怕天星學院的名聲會真的變臭了。
而且不過只是指尖受點輕傷罷了。
於是餘下的學生們紛紛對視一眼,便又有第二名學生走了上來,他的情況自然也不會比第一名學生好多少,而且當手指被割破的那一刻……
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鮮血似乎受到了什麼吸引一般,那種涌血量絕對不是這么小的傷口所應該具有的。
就像是這把琵琶鑰匙想要將他體內的鮮血全都吸引出來一樣。
接著又是第三名學生,第四名學生……
許明哲的臉色越來越黑,就連坐在他身邊,一向以沉穩冷靜而著稱的大長老蘇沉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