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宗主,三宗主兩個人被這些怨靈死死地纏住,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些難看了起來,甚至更多的卻是慌亂,他們怎麼也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會面對那些被他們害死的人的人怨靈。
而且這種東西要怎麼殺死。
只是那位大宗主倒還真的不愧是欲仙宗的大宗主,只見他的一雙眸子依就是森冷地看向百里落嫣,而在他的嘴邊卻勾出了一道陰測測的弧度,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此時此刻附在他身上的那道怨靈,那森白的利齒已經就要刺穿他的喉嚨了。
「大哥……」這一幕看得二宗主與三宗主兩個人不由得就是一呆,當下忙驚呼出聲。
不過大宗主卻是冷哼一聲,然後他一抬手,只見此時此刻他的手掌上卻是呈現出一片漆黑之色,那是一種極為詭異的黑,甚至還帶出了一股難聞的腥臭之味。
大手直接扣住了那道怨靈的脖子,一用力便將這道怨靈直接自身上扯了下為,大宗主冷哼一聲,一雙眼睛森森地看向百里落嫣,然後便惡狠狠地將被他抓在手中還在不斷掙扎著的怨靈一塊塊地撕碎了,那副樣子哪裡是在撕怨靈,根本就是在撕著百里落嫣的肉一般。
而對於這一切百里落嫣卻只是冰冷地勾起了唇角,這位大宗主要不要這麼天真啊,這樣段數的挑釁於她來說真心是什麼用也沒有。
不過一招得手,於是大宗主便掠身來到了二宗主與三宗主身邊,一伸手也將他們兩個人身上的怨靈撕碎了,後者兩個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要知道他們三個人可以說是從小在上一任宗主的身邊一起長大的,所以二宗主和三宗主兩個人自問他們也是很了解這位大宗主的,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大宗主居然還有這一手呢……
而大宗主顯然現在也沒有想要開口解釋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氣,身體之內也是立馬湧出了大量黑色的氣息,竟然生生地將二宗主還有三宗主以及他自己團團包裹了起來,於是一時之間那些怨靈們居然有些無處嚇口了。
百里落嫣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眼底里的趣味更濃了幾分:「呵呵,倒是沒有想到那位大宗主居然還有這一手呢,倒是小看他了。」
夜修有些擔心地看著那場中,他看得很分明,那些怨靈們雖然團團圍在外面,可是卻是一副無從下口的樣子。
洪天波卻是一翻手取出了一罈子美酒直接拍開封泥便仰頭喝了起來,嘿嘿,他的寶貝徒弟到現在也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慌亂,所以這妞一定還有後著等著那三隻呢。
小黑子伸出小爪子掩在嘴巴上打了一個呵欠,女人啊,你的動作快點兒吧,話說這個狗屁的什麼欲仙宗的爺真的是呆夠了。
百里落嫣緩緩抬眸,她的目光與大宗主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了,當下便迸射出了火星無數,而與此同時百里落嫣也看得很分明,那位欲仙宗的大宗主正冰冷地用口型對她說:死丫頭你還有什麼本事兒,如果只有這點兒本事兒那還真是不夠看呢。
百里落嫣直接以實際行動來回應那位大宗主,少女抬起雙臂,寬大的血色夜袖滑落,露出了兩截瑩白如玉的手臂,少女的雙手飛快地結出一組手印,沉喝聲也隨之響了起來:「怨靈獻祭!」
聽到了這個聲音,那些正在瘋狂地向著三位欲仙宗的宗主正在瘋狂進攻的怨靈們一個個卻仿佛受到了什麼召喚一般,一個個居然全都仰頭向天,嘴裡發出極為悽厲的尖叫,然後便迅速地騰身而起,向著空中沖了過來,而與此同時天空中陰雲翻滾,陰風陣陣,墨色的雲彩不斷地在半空中翻滾著,將天空壓得低低的。
三位宗主也是一臉驚異地抬頭看向半空,大宗主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的心裡生出了一種極為好不好的感覺,那黑色的雲彩里似乎正在蘊育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大哥,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二宗主的眼瞳在這個時候也縮成了針尖大小。
三宗主也是感嘆:「是啊,看來我們到底是小看了那個百里落嫣。」
大宗主的臉上依就是一片沉冷之色,他的眼裡正在瘋狂閃動著一種瘋狂,然後突然間他竟然笑了,那笑容中帶著一種深深猙獰與殘忍的味道,然後大宗主卻是不再看那頭頂的天空了,而是對面前的二宗主和三宗主道:「將你們體內的靈力注入到我的體內,我來對付。」
雖然不知道大宗主還有什麼殺招,可是既然他這麼說了,二宗主與三宗主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現在他們兩個人除了選擇相信外再還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嗎,於是兩個人一點頭,便各伸出一隻手掌抵在了大宗主的背心上。
洪天波放下了酒罈子,而小黑子也在這個時候放下了自己的爪子,一人一獸同時看向那位大宗主,洪天波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丫頭,這一局師傅來吧。」
「稍等,師傅我總是覺得這個欲仙宗里還有古怪!」百里落嫣的臉上也難得出現了鄭重和認真的神色:「所以師傅你先不要出手,先讓我來試試他的深淺,如果我能逼得他們動用真正的底牌,那麼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所掩藏的到底是什麼鬼。」
洪天波可是他們這些人最後的殺手鐧了,如果百里落嫣的感覺不錯的話,那麼一會兒洪天波所要面對還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玩意兒。
而這個時候大宗主的身子也高高地升了起來,他的眼睛無悲無喜地看向下方欲仙宗還活著的一眾弟子,然後唇角冷酷地勾了起來,還行,餘下的這些人正好還夠用呢,所以現在便可以開始了,當下他甚至都沒有去看下方將靈力盡數注入到他的身體裡,已經累得軟癱下的二宗主和三宗主兩個人,然後兩個冰冷的字眼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