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舅舅,我可沒有宰啊,他現在只是昏過去了,你們看著辦好了!」
百里落嫣的聲音淡淡地道。
一聽到這話,岳華衣微微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什麼。
而岳華峰,岳華嶺,岳華川三兄弟的臉色卻是著實有些不怎麼好看了。
其實坦白來說,他們倒是更願意讓百里落嫣將他們的那位「好」舅舅直接打死了事兒呢。
其實總的來說,如果剛才百里落嫣可以直接將他們的那個「好」舅舅給宰了,那麼他們倒是可以少了許多麻煩呢。
但是偏偏的百里落嫣卻並沒有那麼做。
岳華嶺抿了抿唇,不過這一次岳華嶺倒是並沒有說什麼。
不過岳華峰與岳華川兩個人卻過來,謝過了百里落嫣對於自己大哥與七妹的救命之恩。
岳華看著百里落嫣。
「凌兄弟,這一次的事情多謝了,既然餘年還沒有死,那麼我便將他帶回去交給我父親處理了。」
「嗯!」百里落嫣點了點頭。
餘年是他們岳家的梗,她救了岳華衣的命,那也是看在之前他們一路走過來的情份上。
但是她卻絕對不會出手替岳華衣解決掉餘年。
於是一行人便直向著岳家而行。
這一路上倒是再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兒。
而岳嚴泠一聽到自己的兒子們已經將貴客接來了。
當下竟然帶著岳家一眾高層迎了出來。
於是百里落嫣居然是在岳家的大門口便看到了岳嚴冷。
「爹,我回來了!」岳華衣向著自己的父親施了一禮,然後這才為岳嚴冷和百里落嫣兩個人之間做了介紹。
「父親,這位就是孩兒在外面結識的朋友凌青竹。」
百里落嫣微微一笑,然後抱拳道。
「岳伯父,凌青竹給您見禮了。」
岳嚴冷哈哈一笑,忙伸手扶起了百里落嫣。
「哈哈,凌賢侄啊,既然你和我家三小子是好朋友,好兄弟,那麼來到了我們岳家,你只管當成是自己家便行了。」
百里落嫣笑容客氣。
「謝謝岳伯父。」
而這個時候岳華衣則是低聲說了一句:「爹,餘年被我帶回來了。」
一聽到餘年的名字。
岳嚴冷的眉頭當下就是一皺。
「他怎麼會和你們一起?」
岳華衣自然不會在這事兒上替餘年兜著。
當下倒是也沒有瞞著,直接一五一十地就將餘年的事兒,全都對岳嚴冷說了一遍。
岳嚴冷的面色一沉。
「我知道了。」
然後岳嚴冷的目光重新落在了百里落嫣的臉上。
「凌賢侄啊,既然來到了我岳家,那麼你且先好好休息幾日。」
雖然岳嚴冷也知道自家兒子將凌青竹帶回來,本意也是有著想要與這位年紀輕輕的煉藥師,搞好關係的意思。
而更重要的則是為自己的長子岳華辰,還有自己的次子岳華夷兩個人治療身體的。
雖然他現在也很想要請,百里落嫣立刻,馬上先去看看自己的那兩個兒子,可是……
人家這一路走來,來到岳家可是連口水都沒有喝呢,更是連口飯也沒有吃呢。
所以這事兒,他就算是再怎麼心急,也不能直接開口就說啊。
不過百里落嫣聽到了岳嚴冷的話後,卻是微微一笑,然後直接開口道。
「休息不急,而且我也不累,不如還是先讓岳三公子帶我去看看岳大公子,與岳二公子的情況再說吧。」
聽到百里落嫣對自家三兒子的稱呼居然是岳三公子,岳嚴冷不禁微微一怔。
從稱呼上便可以聽得出來兩個人的關係到底是近還是遠。
當下岳嚴冷不禁面色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岳華衣,卻見岳華衣的臉上有的只是一抹苦笑。
當下岳嚴泠便知道這當中肯定是有什麼事兒。
當下岳嚴泠便掃了一眼自己的另外三個兒子還有女兒。
心知,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事兒的話,那麼也肯定是在這四隻的身上。
於是岳嚴冷便直接吩咐道。
「行了,你們四個先下去休息吧。」
岳華峰與岳華川對視了一眼,只是還不待這兩位說話呢,老六岳華嶺卻是已經開口了。
「爹,我也和你們一起去看大哥和二哥。」
岳嚴冷一瞪眼。
「不用,你大哥和你二哥身體不好,怕吵。」
「想看你自己的哥哥什麼時候都能去,這個時候和我們一起去湊什麼熱鬧。」
於是岳華衣嶺也只能是抿了抿唇,然後不再說話了。
而岳嚴冷則是與自己的三子,岳華衣一起帶著百里落嫣直奔岳華辰與岳華夷兩個人所在的院子。
本來岳華辰與岳華夷兩個人倒是都各自有各自的院子,不過自從他們兩個人動用了秘法,身體壞了之後,反正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情況,都是一樣不能動彈分毫,便直接住到一起,平素里兩兄弟總還是可以說說話,聊聊天神馬的。
而此時此刻,因為陽光正好,所以兩兄弟現在正坐在院子裡聊天呢。
而當看到岳嚴冷與岳華衣兩個人走進來。
岳華辰與岳華夷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笑容。
「爹,三弟你們來了。」
兩個人忙招呼道。
但是很快的他們便看到了隨著自家父親與自家三弟一起進來的居然還有一個陌生的少年。
「大哥,二哥,這位是我新結識的朋友,名叫凌青竹,他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煉藥師,這一次外出,因為一些情況,我也動用了家族的秘法。」
一聽到這話,岳華辰與岳華夷兩個人的臉色齊齊就是一變。
而待又仔細地看過了岳華衣後,確定自己的三弟是真的沒有什麼事兒,兩個人這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卻聽到岳華衣繼續往下說道。
「幸虧結識了凌兄弟,是她為我治好了身體,否則的話,只怕現在我也和兩個哥哥一樣了。」
「所以請她過來,為大哥和二哥也檢查一下,她說大哥和二哥的身體還是可以復原的。」
一聽到這話,岳華辰與岳華夷兩個人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如果可以恢復,誰願意天天半死不活地就這麼躺著啊。
雖然兩個人一向表現得很淡然,其實那只不過是不想讓家裡人跟著擔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