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煉藥師被拖走處置。留下夜逐鹿一個人,可沒那麼好運了。
哪怕是夜央歌於心不忍,也沒有插手幫助夜逐鹿的意思。願賭服輸!這是他們下南之地,星苑弟子的風骨。輸了就是輸了,哪怕他是五星苑的主人也不能耍賴。
夜逐鹿憤怒的瞪著夜央歌,「你這個逆子!」
「父親,是你太過分了。輸了就是輸了,你居然還想……」
夜央歌深呼吸,實在說不出口。一個是他的父親,往日敬重仰慕。此刻卻最為厭惡不喜。
另一邊是自小的好友南宮無。夜央歌看了眼月千歡和墨九卿,他知道要是夜逐鹿不做,月千歡他們絕對不會放他們離開的。
夜央歌只能扭頭勸夜逐鹿。「父親,你就承認自己錯了吧。」
「休想!」
「哦。看來夜家主很有風骨,臉皮子也比一般人厚許多。」
「你!」夜逐鹿惡狠狠瞪著月千歡,「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這是我五星苑的地盤,得罪本家主。你們以為你們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父親!」夜央歌驚呆了。
事到如今,夜逐鹿居然還在威脅月千歡和墨九卿!
南宮無冷哼,「有本少和我大哥在,千公子和墨公子自然會好好的!」
「南宮無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夜家主你這可說錯了。本少這是知恩圖報。想必就是我大哥醒了知道這件事,也一定會站在千公子他們這邊。而你……」
南宮無金色的瞳孔顫抖著,眼底憤怒和震驚交錯。他也難以置信,昔日家族交好的人居然會這般惡毒。甚至至他大哥的生死安危不顧。
「這件事,我更會稟告九星苑。到時候孰是孰非,自由定論。」
「你敢!」
月千歡挑了挑眉,對這場爭論的鬧劇有些煩躁不悅。
擺擺手讓南宮無退下。月千歡勾唇冷笑,眯眸煞氣騰騰盯著夜逐鹿。「南宮無敢不敢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敢,讓你生不如死。」
夜逐鹿瞪大眼,沒有爭論。只是惡狠狠瞪著月千歡,眼底凝聚著惡毒與憤怒。
他的斷手血是止住了。但丹田上裂縫帶來的劇烈疼痛,讓夜逐鹿滿頭大汗,痛不欲生。
月千歡:「夜家主要是乖乖的三跪九叩,順便承認自己眼瞎了。我就放你走。不然,我只能殺了你。」
「千公子……」
月千歡冷戾無情的眉眼,讓夜央歌僵住。張張嘴,喉嚨乾涸無法言語。
他能說什麼?求情嗎?雖然夜逐鹿的行為,讓夜央歌都覺得不恥。可夜逐鹿畢竟是他的父親!
夜央歌慚愧扯了扯嘴角,他屈膝半跪下。「千公子若是惱怒不忿。我夜央歌願意替父受過。就請千公子饒了我父親吧。」
「夜央歌你給我起來!誰讓你跪他了,你給我起來!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你這個丟臉的蠢貨,起來!」
夜央歌沒用動,他目光堅定看著月千歡。
眸光微微閃爍,月千歡輕笑戲謔。「替父受過?如果我要殺了你呢?」
「那就請千公子動手吧。夜央歌絕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