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
熱烈奔放的感情。琴弦撥動間,情意纏綿,真摯熱辣令人臉紅心跳。
墨九卿彈奏間,在其中匯入靈氣。令聲音如仙樂,如仙歌,音節流亮的曲子傳入耳中,如小貓爪子輕輕撩撥著心臟。
月千歡靜靜聽著,嘴角彎彎。
明芊芊:「墨九卿這小子,的確有心意。也愛我家歡兒,愛的痴狂純粹。」
「自然!不然我才不會嫁給他。」
「娘倒是慶幸,當初你們堅定。沒有被我一時愚笨給拆散了,不然我該多麼後悔?」
「娘。」月千歡握住明芊芊的手腕,「如果真被你拆散了,那麼只能證明我們的感情並沒有多麼好。」
「歡兒。」
「繼續吧。有勞娘給我梳發。」
明芊芊笑了笑。走到月千歡背後,拿著梳子嘴裡唱著傳承了上百年的歌謠。
歌謠中帶著母親對女兒出嫁的祝福,還有不舍。
層層喜服著身,鳳冠束髮。珠玉鈴鐺,美妙絕倫。
月千歡站在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明芊芊:「歡兒覺得怎麼樣?」
「唔,頭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漂亮!美極了!」
「哈哈哈。歡兒,你一直很美啊!不過這齣嫁的女兒家,這一日是最美的。」
明芊芊牽著月千歡走出內殿。月瀾星在外殿等著他。
在這裡,要由月瀾星牽著月千歡走出去參加大婚。明芊芊陪伴在身側,一路說著吉祥福氣的話。
靈界大殿千萬重。一步步,有鳳求凰縈繞耳邊。
待到走出重重大殿。月千歡透過鳳凰蓋頭,看見了墨九卿。
他坐在瓊樹之下,一曲鳳求凰正好收入尾音。
墨九卿抬頭看向月千歡。放下琴,走來。薄唇上挑,磁性撩人的嗓音帶著歡喜愉悅。
他道:「歡歡你應了我的鳳求凰,便要嫁我!」
「好。」月千歡勾唇輕笑,「我今日便是來嫁給你的。」
墨九卿朝月千歡伸出手,「娶得美嬌娘,我永生永世絕不負你。」
「生生世世,願與君同。」
月千歡將手遞過去。兩手相碰,便緊緊握在一起。十指緊扣,再無人能分開。
明芊芊在一邊,看著眼眶微微泛紅。
她深吸口氣,壓抑著激動。歡喜催促:「好了。現在該去大殿中央,江離和歡兒的師尊,還有客人們都等著呢。」
「對。趕緊去!墨九卿你和小歡,可別誤了良辰吉日。」
「走吧!」
「好。」
兩手緊握,一同走向大殿之中。
紅綢千頃,掛滿靈界大殿。
喜字燈籠,燃起無數紅燭。
靈鳥在空中歌唱,百花在月千歡和墨九卿身後綻放開的燦爛瀲灩。
兩雙腳不入大殿中央。靈界更古長久的洪荒古鐘,在萬年後再次敲響。聲音傳遍整個靈界。
「來了!」
「他們來了!」
「快看!帝尊陛下迎娶到魔後了。」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月明堂站在月江離身邊。「最好的,是我們都親眼看見歡兒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