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挑了挑眉。她隨即看向跪在墨九卿腳邊的男人。
「就是他?」
「嗯。」墨九卿點頭。
他視線掃過男人。男人身軀一顫,眼神極其驚恐。
他看見月千歡出手時,就知道惹到絕對不該惹的人了!戰鬼雖然在古戰場囂張跋扈,但一旦遇到外界至尊,非大將不能敵。
就算月千歡不是至尊,也絕不是他能對付的。
可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墨九卿抓住了。
修無起想要修補一下自己在月千歡心底的形象,當即開口:「師父,把他交給我審問吧!保管,全部審問出來。」
「審問?」月千歡斜睨修無起,似笑非笑。「你審問需要多久?」
眼珠子轉了轉,修無起想了一下。
方才確切肯定的說,「徒弟一定一天之內搞定!」
「一天?也太久了吧!」
修無起沒好氣瞪向司空喧,「一天還久?」
「對啊。讓月姐姐審問,用不了一炷香。」
修無起懵逼了。
要換了別人,他早就嘲諷鄙夷了。一炷香,怎麼可能?
可這是他師父。修無起焉了,虛心拱手。「那師父請!」
修無起心底好奇極了。一炷香內,讓這個戰鬼老老實實交代底細,師父會怎麼做?
只見墨九卿在周圍布下一道屏障,隔絕外界的窺探。
月千歡冷漠看向男人,淡淡開口:「你的名字。」
「白朮。」
一開口,男人的表情驚悚極了。
想來。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乖乖開口回答了。緊接著,讓白朮更加驚恐的事情發生了!
月千歡:「你是什麼身份?跟凶黎什麼關係?你們來這兒做什麼?」
「我是戰鬼大將雲久的庶子。凶黎是我朋友,但其實這只是表面的關係。我一直想弄死他,吞併他的地盤!」
「凶黎請我來這兒喝酒。然後看到了你們,我跟凶黎都看上了你!但我搶不過凶黎。」
白朮一口氣,連停頓都沒有。
他表情已經極致扭曲了。可還是忍不住。一五一十開口:「但我發覺你們不簡單。所以我設計,讓凶黎來試探你們!」
「如果凶黎成功了,那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但如果他失敗了,我就可殺了他嫁禍你們。」
「如果你們兩敗俱傷。我就殺了凶黎,再搶了你。兩全其美!」
說到後面,白朮大寫的驚恐,外加生無可戀。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思想。
白朮驚恐之極的盯著月千歡。他知道,這一定是這個女人搞鬼!
她怎麼做到的?她是惡魔嗎!
月千歡聽白朮說完。挑眉冷戾一笑:「很陰毒的計劃。可惜,失敗了。」
「如果換其他人來,或許你們還會成功。」
白朮臉色灰敗,瑟瑟發抖。
他不敢想像,月千歡他們會怎麼處置他?像殺死凶黎那樣,一劍劍折磨致死嗎?
不!他不能跟凶黎一樣的下場!
他要活下去!
白朮臉孔扭曲,眼珠子打轉。卻不知,這一切都看在月千歡眼底。
月千歡勾唇,輕蔑看著白朮。「你在算計什麼?」
「我打算拖延時間……」白朮跟中邪了一樣,立馬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