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喧身體往後退了退，娃娃臉掛著尷尬心虛的笑。
他知道，月千歡這是意指。他找不到月家傳承之地在哪兒的這件事。
司空喧摸了摸鼻子，忐忑開口：「我大概是知道的。」
「說吧，在哪兒？」
兩個時辰後，他們站在天道上。抬起頭，看向那高聳入雲的天道石梯。
司空喧介紹：「這是天道十萬里，爬上去，就可以到達九重天。」
「真有十萬里之遙？」
雲夜看向司空喧。司空喧點了點頭。
他見月千歡神色不妙。急忙跟著解釋，「月姐姐，這已經是最短的了。」
「最短的？」
「嗯嗯。若是換了四星世界等地的月家傳承之地，少說也是千萬里之遙。」
「這裡因為是妖界，所以九重天已經很矮了。放在其他世界，也就一重天的高度。」
「……」月千歡一點也不覺得安慰。
掌心的手握著緊了緊。月千歡扭頭看向墨九卿。
指尖輕輕勾過月千歡鼻樑。墨九卿勾唇，邪氣一笑。「歡歡，我們慢慢爬就是。」
「對啊。小歡你要是爬不動，不想走了。這裡可是有人等著背你的~~」
墨九卿挑眉，「不錯。」
月千歡看著兩人，嘴角抽搐。
又看向雲夜，微微勾唇。「雲夜，一起走吧！」
「嗯。」
五人一齊踏上天道。
在他們腳下，有光暈從腳下蔓延到天道之上。一步一個腳印，重重光暈蕩漾開，十分美。
司空喧最開始走在他們前面，但慢慢的，又挪到了最後去。
抬頭，司空喧看著前面四人。嘴角緊抿，娃娃臉緊繃著嚴肅和複雜。
四家向來排外。就算墨九卿是月千歡愛人，雲夜是雪氏一族的血脈。但也得不到傳承之地的喜歡的。
多了他們兩個人，希望這一路不會太坎坷吧！
從日升爬到日落。月亮高高掛起，溫柔的光輝灑在他們身上。
月千歡抬頭，皺了皺眉。
「這才爬到三分之一。而且，面前有兩條路。」
回頭看向司空喧，「司空喧，我們該走哪一邊？」
司空喧一時沒有回答，而是複雜沉默的盯著面前分叉的兩條天道。
嘆了口氣，司空喧嘟囔。「果然是來了。」
「什麼來了？」
墨九卿張開手一抓。隔空將司空喧抓過來。
提著司空喧衣領子，墨九卿眯眸邪氣危險的盯著他打量。
墨九卿冷戾開口：「司空喧，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們的？最好現在坦白。」
司空喧看著墨九卿深邃危險的眼睛，抖了抖。之後發現自己是石麒麟，根本用不著怕墨九卿的！
打起來，還不一定是誰贏得！
可是看著墨九卿，司空喧莫名的發憷。
又看向月千歡。後者冷冰冰的眼眸，讓司空喧一下子頹廢起來。
司空喧解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你們不得不分開了。」
「分開？」
「對。一條天道，一次只能走兩個人。當然，我是不算在裡面的。」
司空喧看看四人。「其實，你們分開成兩撥剛合適的！月姐姐和墨九卿，月瀾星的雲夜。你們看，多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