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強大,月千歡甘拜下風。
甩不掉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藥。月千歡琢磨了下彼此戰鬥力。最後只能無奈開口:「你還不走嗎?」
「我捨不得離開歡歡你。」
墨九卿語氣迤邐曖昧,就像是在跟她告白一樣!但月千歡當然不相信這是在告白。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月千歡開口:「你救我的恩情,我會報答你的。但是現在我也回家了,暫時安全。你不走?你就沒有自己的正事要做?」
「我的正事就是陪著歡歡你。」
墨九卿迷人的鳳眸中閃爍著幽光。「難道歡歡認為我是在說謊嗎?」
誰知道呢?
月千歡只看出墨九卿現在很閒。閒的抓住她不放!
不等月千歡回答,墨九卿又道:「這裡對歡歡而言並不安全。歡歡還是跟我走,你要是不喜歡住船上,我還有幾座宅邸可以挑。絕對比這個破地方好多了。」
「我不能走。」
「為什麼?」
墨九卿眯起眼睛,心底閃過暴戾和醋味。
難道月千歡還留戀這裡?
月千歡:「我還有事要做。」
短短一句話解釋,月千歡抬頭看向墨九卿。「現在你真的應該離開了。」
不管墨九卿對她懷有什麼目的。總不能讓墨九卿一直待在這裡,否則又是個麻煩。
墨九卿深深看著她。月千歡能感覺到墨九卿內心複雜,好似在思考什麼可怕的問題一樣。
但隨後他渾身煞氣與不滿退去,墨九卿嘴角微勾。「要我走也可以。但是歡歡你得親我一下!」
男人陌生的氣息包圍著月千歡,曖昧,神秘。
眼底閃過著掠奪的光芒,「怎麼樣?親一下我就走。」
「啊行。」
指望月千歡能有什麼節操,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只是親一下而已。拋開這個男人是個變態以外,她似乎不吃虧。
唇上淺淺一吻就要離開。
然而墨九卿又怎麼捨得剛入口的甘甜消失?胳膊禁錮了月千歡的腰,手指插入月千歡頭髮里。墨九卿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吻演變到最後,充滿掠奪廝殺的猛烈。攻城略地,霸道無匹!
待墨九卿鬆開,月千歡身體又軟又麻。觸電般的感覺讓她喘氣倒在墨九卿懷裡。
一塊溫熱的東西放在月千歡手心。墨九卿:「歡歡要是想我了,就把這個玉佩掛在窗戶。我看見了,立馬就來!」
「……你現在可以滾了。」
「歡歡要想我喲~~」
又在月千歡臉上輕薄了一下。趁月千歡要動手之前,墨九卿轉身就跑。
「死變態!」
月千歡憤憤磨牙。但很快,月千歡又將情緒收斂起來。
她看了看墨九卿塞給她的玉佩。又將被扔到角落的姬子黎的令牌撿起來。
月千歡嘆氣。「報仇虐渣渣前,我應該先將這副弱雞身體鍛鍊起來!」
「這樣,下次墨九卿那個流氓變態再敢偷襲我。我就踢爆他的二弟!」
剛走出月府的墨九卿打了個噴嚏。
摸摸鼻子,墨九卿喜滋滋想。「肯定是歡歡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