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每個勢力,宗門就是他們的聖地。那麼摘星塔,就是整個朱雀的聖地!
想入摘星塔,非武王境界不可。
而武王境界,也不是誰都可以進入摘星塔的。常年籠罩在摘星塔外的迷霧,外加海洋里的可怕漩渦,讓無數人望之卻步。
但這攔不住墨九卿。更攔不住有雲夜帶路。
摘星塔里。
眾人緊皺眉頭,臉色急切擔憂的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人。
雲夜:「怎麼樣?」
他忍不住開口。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己師父,「師父,你說你可以救千歡。怎麼樣?能救嗎。」
聞言,眾人都將目光從月千歡身上挪開。齊齊盯著雲夜的師父瞧。
摘星長老,據說是朱雀最強大的人!
他鬚髮皆白,只著一身素色的袍子。滿是褶子皮的臉上,一雙眼睛睿智安詳。
摘星長老給人的感覺。先是智者,其後才是一位巔峰強者!
嘆了口氣。摘星長老放下給月千歡把脈的手,「如果你們早點來。她沒有再擅自使用武力的話。老夫還能施救一二。」
「那現在!」
「老夫能看看她吃的丹藥嗎?」
摘星長老說著,一雙眼看著墨九卿。
他一眼就看出墨九卿是領頭人。這裡所有人,包括他,都遠遠不是這個強大男人的對手。
更甚至,他算不出墨九卿的身份。不由心生忌憚和困惑。
墨九卿從月千歡吐血昏睡後,臉色一直陰沉難看,身周氣息懾人可怖的讓人不敢靠近。
此刻聞言。墨九卿冷冷瞥了眼摘星長老,取出丹藥遞過去。
摘星長老一看,頓時驚呼。「這丹藥……」
「摘星長老,這丹藥怎麼了?不好嗎?」
「不不不。實則是極妙啊!老夫活了幾百年,也從未見過如此巧奪天工的極品丹藥。」
摘星長老激動的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眼睛發亮。「絕頂!請問這丹藥是何人煉製的?」
「是小歡的師尊。」
「小歡?」摘星長老頓了頓,回頭看向月千歡。
沉默了半響。摘星長老才說:「也虧是有這丹藥,才能讓她體內保持平衡,堅持到現在。但現在看來,這丹藥的作用也微乎其微了。」
「可是摘星長老,我有一事不解。明明歡兒她並沒有動用武力,怎麼會突然間傷勢就爆發了?」
月明堂開口,問出了所有人心底的困惑。
他們都在月千歡身邊。或許他們沒有時刻都守著,但墨九卿在啊!
月千歡是什麼時候動用武力的?
這時,墨九卿開口:「是心蠱。」
「心蠱?那個丹藥!」
「嗯。歡歡定是催動了心蠱,才會確定鷹王沒有撒謊。」
一時間,眾人沉默。
目光紛紛看著月千歡,有自責,有懊惱,也有無奈。
月千歡的脾氣,要是藏起來。誰也看不透!偏偏還很固執。讓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墨九卿鳳眸深沉,冷冷盯著摘星長老。「你現在可還有辦法?」
摘星長老沒有出聲。
雲夜卻好像看出了摘星長老的心思。當即屈膝半跪下。
「雲夜,你這是幹什麼!」
「師父,雲夜求你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