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製作成十魂幡?
有點浪費材料。
畢竟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基因戰士,跟普通人還是有區別的。
白陽的眼神逐漸危險,第六感告訴凱撒,自己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
生死關頭,凱撒再也不復之前的淡定模樣,急忙大喊出聲:
「別殺我,我知道基因藥劑的製作原理,我願意為華夏效力!」
剛才白陽同時煉製一千多杆十魂幡的血腥場面,著實把凱撒給嚇傻了。
再不開口,小命就沒了!
為米國效力和為華夏效力,對凱撒而言沒有什麼區別,不過是換了個國家打工罷了。
更何況華夏還有如此實力的高手,加入華夏未必是一件壞事!
見白陽把目光轉向自己,凱撒向前挺了挺胸脯,情真意切道:
「凱某漂泊半生,只可惜未遇明主,閣下若不嫌棄......」
此時此刻,凱撒心中的擔憂早已消散一空。
自己掌握著基因藥劑的製作原理,對華夏絕對是天大的誘惑,相信沒有人能拒絕這個條件!
話還沒說完,凱撒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陡然一變。
天空黑雲翻滾,地面上乾涸的裂縫向外冒著黑煙,悽厲的慘叫從上空遙遙傳來,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遠處,一群面目猙獰的小鬼揮舞著鐵鉗朝死神小隊跑來,凱撒嚇得轉身想跑,身體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虧我還好心給你們找歸宿,結果你反手就想坑我?」
白陽收起十八層煉獄塔,用神識仔細感受了一番三級基因藥劑,隨後把它丟進儲物空間裡吃灰。
所謂基因藥劑,不過是把凶獸體內蘊含靈力的變異細胞提煉出來,以替換人體細胞為代價獲取力量的手段。
華夏都準備全民修魔了,這個米國人要告訴自己怎麼製作基因藥劑,這不是擺明著坑自己嗎!
「白首長,您剛才手上拿的小塔,大夥有可能使用嗎?」
祁家保鼓足勇氣開口道,問出了所有邊防戰士的心聲。
這小塔實在是太過強悍,白首長只是用小塔對這群米國的基因戰士一照,就把他們瞬間收入塔中!
「你是說我的十八層...功德塔?各種法器再過幾天會全面普及的。」
白陽一個沒反應過來,差點就把十八層煉獄塔脫口而出。
關於魔道的法器煉製之法、陣道布置之法以及一些基礎魔功,白陽準備在全民修魔的時候同步普及下去。
白陽意念沉入魔道商城,在原地憑空變出十個一級血池。
「你們先在這裡修煉,我去飛餅國把這些人皇旗給填滿。」
說著,白陽捲起上千杆十魂幡消失在原地,朝飛餅國的首都飆飛而去。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白陽在心裡默默給飛餅國打上了淘汰的標籤,但直接把飛餅國屠戮一空又有些不太合適。
飛餅國有近二十億人口,這對全民修魔的華夏來說是一筆巨大的資源,一定要合理利用才是。
考慮再三,白陽放棄了把飛餅國全體國民收入十八層煉獄塔的想法,要先完全榨乾飛餅國的存在價值!
華夏的新兵還沒經歷過血與火的洗禮,飛餅國是個不錯的練兵之地。
這一次,先收點利息!
........................
飛餅國,舊德里皇宮。
一眾飛餅國高官在皇宮兩側翹首以盼,期待前線傳來好消息。
克溫迪總統端坐在皇宮正中央,若有所思的揉搓自己的下巴。
這些來自米國的基因戰士,實力還真是強的恐怖!
五米高的變異巨蜥,連子彈都打不穿它的外皮,卻被那名叫凱撒的基因戰士一刀把頭給砍飛了!
如果飛餅國也能掌握這種技術,豈不是有機會翻身當老大?
克溫迪越想越激動,飛餅國雖然科技落後,但是人口多啊!
就連藍星人口總數排名第二的華夏,也比飛餅國少了六億的國民!
要是能掌握基因藥劑的製作方法,把這麼多國民變成基因戰士,飛餅國完全可以成為藍星第六大流氓國!
「必須想個辦法留住這群基因戰士,讓他們為飛餅國效力!」
克溫迪下定決心,一定要不惜任何代價招攬到這群基因戰士。
這是飛餅國翻身當老大的關鍵!
「喲,大家都在呢?」
白陽的身影憑空出現在舊德里皇宮正門口處,左手握著魔魂鎮獄劍,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刺客,有刺客!」
「保鏢在哪裡,快來人啊!」
一群飛餅國高官嚇的大呼大叫,爭先恐後往後方跑去。
「別喊了,他們都在這裡面呢。」
十八層煉獄塔從門外飛回白陽的右手之上,塔身纏繞著黑霧,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克溫迪總統心思最為靈活,很快就判斷出來當前的形勢。
一千多名阿三士兵和來自米國的基因戰士去邊境鬧事,皇宮裡卻出現了一個來歷不凡的華夏人。
他們恐怕已經遭遇不測......
克溫迪的右手默默伸向背後,準備給這個華夏人來一槍,殊不知皇宮裡的一切都在白陽的感知範圍內。
想搞偷襲?
熱武器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劍光一閃。
克溫迪的右臂齊根斷裂,血液像噴泉一樣在切口處汩汩流出。
「我不想和你們浪費太多時間,所以別給我耍些沒用的小聰明。」
白陽保持揮劍的姿勢,劍尖直指克溫迪的頭顱,漠然道:
「如果你不想當這個總統,相信別人會很樂意頂替你的位置。」
話音剛落,飛餅國的高官們眼中同時閃過一道隱晦的光。
要是克溫迪總統被人殺害了,在場的眾人都有當總統的機會!
原本還有反抗之心的部分高官,此刻十分默契的按兵不動。
要動,也要等總統死了再動!
見克溫迪半天沒有一點兒反應,白陽語氣十分不滿道: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
「這位大人,你要什麼,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滿足你?!」
克溫迪總統有些欲哭無淚。
他承認自己一開始是想偷襲這個華夏人,但白陽不說自己有什麼要求,自己上哪兒滿足他的要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