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明媚,柔潤的光線灑入屋內。
床上,桃花上身前傾,壓在曹延身上,圓臀後翹,白皙的小腿從法袍下露出來,姿勢誘人之極。
她抿了下嘴唇,忽而又道:「那次和老闆在叢林裡宿營,我問老闆要不要我侍寢。老闆說叢林裡地點不合適,可是回來以後這麼久也不見老闆要我服侍,我只好自己主動一些哩。
老闆別覺得桃花是隨便的女子就行,我只服侍老闆一個人的。」
曹延尷尬的不行:「這樣這樣,你先下去。咱們的主從關係可是永久性的,這東西比男女關係還可靠,其他方面咱先培養培養再說。」
「嗯。」桃花倒是好說話,微微點頭,艷艷的紅唇微撅,往曹延跟前湊。
曹延腦海里驀然掠過遭遇神罰時,桃花騰身而起幫他抗雷的畫面,心頭微軟,桃花的紅唇已經落了下來,親了個嘴嘴嘴嘴。
桃花還算是個聽話的侍從,並沒有進一步的活動,親過就自己從曹延身上爬了起來,只是下床前還用胸前在曹延身上左右蹭了蹭。
曹延微微一硬,表示難受。
他趕忙從床上一躍而下,先質問假系統:「桃花爬到我床上,直到親我之前我居然毫無感覺,是不是你搞得鬼?」
「不是。」
假系統矢口否認:「桃花是你的侍從,對你來說毫無危害性,你生不出警覺被她爬到床上跟我有什麼關係?」
曹延半信半疑,轉而打開侍從助手體系,連線戴喚雨,很嚴肅的責問:「戴喚雨,你好大膽子,出賣老闆的隱私。看來我得給你立立規矩。」
戴喚雨秒回,乖乖認錯:「奴婢任憑主子打罵。桃花說老闆經常偷看我的屁股,奴婢願意讓老闆打屁股。」
這不是女流氓二皮臉嗎?
曹延要說自己根本沒偷看過她屁股,立即就會歪樓,變成和她爭論看沒看過屁股的事。戴喚雨的應對,全是套路。
曹延發了個冷笑的表情,回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等著……」
「嗯,隨時等著老闆責罰,人家還有些期待呢……老闆什麼時候想罰我,提起說一聲,我準備一下,需不需要穿女僕裝什麼的?」戴喚雨又回。
曹延伸手扶額。
這尼瑪就是女侍從的壞處,不好管理,奧赫就沒這麼多騷話,他是人狠話不多的典範。
曹延心塞的又瞅了一眼跟在身邊的桃花。
隨即啟動殖裝看了一下,用星辰琥珀改造的能量盾,已經自行充能,在殖裝的手腕上發出淡淡的金色微光。
這面盾牌要是昨晚就能用,曹延估計自己就不會受傷了。
不過這次受傷,他倒是藉機印證了生命武道對傷勢的強大恢復能力。
昨晚遇襲時,雖然成功化解危機,但是和亞瑟碰撞那一擊,還是受了傷,此後生命武道的力量便在體內自行運作,臨近天明的時候,曹延的傷已經基本恢復過來。
「假系統,生命武道修行到後期,會出現什麼樣的效果?」曹延問。
「按宿主的理解,就是只要不被人把腦袋砍下來,就不會死,甚至能斷肢重生,所以才叫生命武道,保命第一。就算宿主的丁丁被切掉,也可以再長出來。如果有需要,宿主運轉氣息,強行多隆起一個丁丁都可以做到。」
假系統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流里流氣的。
雙丁丁肯定是假系統在胡說八道,曹延腦海里卻不由得掠過一個觸手怪的畫面,感覺好邪惡。
已經上午八點出頭,魔寵之家就要到上班時間了。
曹延瞅瞅桃花,果斷決定趁著王梨來上班前先離開店裡。
帶著桃花,還有潘達斯等護衛走在街上,曹延再次接到蛋蛋進化值增長的提示,已經達到六階85%了。
曹延又通過寵師助手,查看了麾下其它魔寵的狀態。
蟻群目前已經吃掉全部從協會總部要來的蟲龍骨骼。
遺憾的是蟻后依然沒有進化跡象。族群數量上限,仍維持在十萬左右。
但蟻群吃掉蟲龍骨骼,也不是全無收穫。族群數量雖然沒上升,質量卻在更新換代,絕大多數螞蟻都已經出現蛻變式進化,戰鬥力,移動速度,進食速度,聯合衍生造型的能力,皆有所提升。
大棍目前的狀態正常,它和網紅號在近海自行捕獵進食。
曹延看過魔寵信息,心下琢磨著,下階段應該著重強化一下自身了,還有那匹夢魘,可以開始推動它的進化成長。
曹延離開魔寵之家,是準備去協會。
昨晚分開時,黛馬提醒過,讓他來協會一趟。
康青越被抓後,拘押在協會,說是願意支付酬勞贖身,還偷偷跟黛馬表示,自己知道一樁秘密,曹延一準感興趣,一定讓曹延去見他一面。
黛馬昨晚分開前,把康青越的話轉述給了曹延。
曹延想著左右無事,不妨去看看。
黛馬昨晚就住在協會,曹延一行來到協會,她便帶路去往康青越被關押的地方。
協會是個擁有執法權的機構,自然有關押犯人的囚室。
曹延在黛馬、潘達斯等人簇擁下,來到關押康青越的房間。
被關了一天多,估計還受了不少刑,康青越披頭散髮,早沒了張牙舞爪的氣勢,看見和曹延一起進來的黛馬居然打了個哆嗦,臉上懼色想藏都藏不住。
曹延問黛馬:「你對他用刑了?」
黛馬嗯了一聲:「這種人不打不長記性,我閒著也是閒著,沒事打他玩。打完了他就好了。你瞧他現在多老實。」
這口吻,真是女流氓中的天才,隨口一句話又讓康青越打了個哆嗦,似乎勾起了某種慘痛回憶,居然夾了夾腿。
曹延看見康青越的反應,詫異道:「你對他用的什麼刑?」
這次黛馬難得的臉一紅,小聲說:「協會有一種舌勾獸,舌頭上有倒刺,一舔就能揭下來一層皮,是專門用來動刑的幾種刑獸之一,我讓舌勾獸舔他了。」
曹延瞅瞅康青越緊夾的雙腿,很聰明的沒問黛馬讓舌勾獸舔的是哪。
倒是黛馬自己急了,解釋道:「我可沒讓舌勾獸舔他那裡,舔的是別的地方。他自己嚇尿了,尿了舌勾獸一身,舌勾獸這才咬了他那裡一口,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黛馬說完看見滿屋子的人,都用一種你好污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女流氓的臉皮也有些遭不住,轉身往外走:「這屋裡一股尿(和諧)騷(和諧)味,我去外邊等。曹延你自己問吧。」
曹延看向臉色羞憤的康青越,跟其他人說:「你們也出去,潘達斯和桃花留下就好。」
等其他人離開,曹延問康青越:「你找我過來,想說什麼?」
康青越果然被女流氓調教的很好,服服帖帖道:「我以前做過蠢事,對延少多有冒犯,先跟你陪個不是。」
潘達斯在一旁蹙了蹙眉:「說重點,我們事情多著呢,沒空聽你廢話。」
康青越連忙點頭,直入主題:「我繼承龍獸館以後,找到了管棄(已死,原魔都龍獸館幕後老闆)的一間密室,裡邊有不少他留下的東西。我願意獻出來給延少,用來證明我跟神國教會沒關係。
延少要是能把我放了,我康青越從此唯延少之命是從。」
曹延淡定道:「管棄的密室里有什麼?」
康青越精神一振:「東西可多呢。包括龍獸館的秘密馴獸方法,還有這些年出入叢林,勘探到的一些珍稀魔獸棲息地,以及管棄搜集的一些東西。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