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內雄史洗了一把冷水臉,讓自己昏沉沉的頭腦變得清醒一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真的很累。
大內雄史從來都沒有那麼疲勞過。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快要被掏空了。
可他一點都不能放鬆。
「閣下,您剛才批的文件,這裡好像出錯了。」
一個手下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說道。
大內雄史接了過來,仔細看了一下,苦笑了一聲:「啊,是啊,還好你發現了。」
改好了文件,心裡嘆息了一聲。
最近今天,自己出錯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一個人要管的事情越多,越是容易出錯。
尤其是在身心俱疲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等到手頭上的這些事情全部了了,自己是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閣下。」
小峰賴夫走了進來:「我們找到了。」
「找到什麼了?」
「那個醫生!」
大內雄史頓時提起了精神:「是嗎?」
此前,小峰賴夫數次聯繫,但「極光」始終也都沒有出現。
畢竟,金馬喜博的死,造成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所以,這讓大內雄史,把主要的精力放到了尋找醫生方面。
「這個人叫加布,從他來到馬尼拉的時間來看,完全和極光對得上號。」
小峰賴夫匯報導:「他一直都免費給人看病,在金馬喜博死後,加布也失蹤了。」
「哦,是嗎?」大內雄史皺了一下眉頭。
「我正派人尋找加布。」小峰賴夫接著說道:「不過,他的住處我們已經鎖定了。」
「走!」
大內雄史不暇思索站起了身:「立刻,帶我去那裡。」
……
站在屋子外面,大內雄史看了一眼:「這裡?」
「是的,就在這裡!」
「那麼,小心一些。」
小峰賴夫上前,一腳踹開了門。
屋子裡靜悄悄的。
大內雄史走了進去。
裡面沒人。
「他應該是跑了。」
大內雄史覺得有些惋惜:「仔細的搜一下,也許會有一些線索的。」
屋子不大,一共只有兩間。
「閣下,你看這個!」
小峰賴夫打開抽屜,勐的叫了起來。
接著,他拿出了抽屜里的東西。
那是,一個快筒!
沒人會把一個空的快筒放在抽屜里。
大內雄史接了過來,檢查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在快筒的底部有一個夾層。
可夾層里卻是空的。
「難道,難道加布就是殺害金馬喜博的兇手?」小峰賴夫隨即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大內雄史有些疑惑。
加布殺死了金馬喜博?
為什麼?
難道怕暴露自己,或者是雙方出現了矛盾?
有可能。
只是,如果快筒里裝的是加布給的信物,加布為什麼要冒著風險拿回去?
或者說,快筒里裝的,是別的東西?
大內雄史根本無法給自己一個信服的解釋。
儘快找到了加布的住處,但整個桉子,卻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大內雄史甚至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混亂。
他放下了手裡的快筒,眼睛落到了地面。
在那看了一會:「小峰君,你看這裡,是不是有被拖動過的痕跡?」
小峰賴夫也看了一下:「好像是的,應該是箱子。」
「把床,掀起來。」
一聲令下,小峰賴夫和一個手下,用力掀起了床。
「這塊板,色澤和邊上的不一樣。」大內雄史一眼就看出了問題:「這是經常掀動的。」
小峰賴夫沒有任何遲疑,試了一下,果然,那塊木板是活動的。
當打開,木板下的一個鐵皮箱子出現了。
上面還上著鎖。
也許,所有的秘密,都被隱藏在這口箱子裡了。
小峰賴夫抱起了箱子。
「別動!」
大內雄史勐的叫了出來。
他發現箱子下面不對勁。
可是,來不及了。
大內雄史呆呆的站著,忽然,他苦笑了一聲。
「轟」!
就在此時,屋子裡,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地動山搖,把這裡徹底淹沒。
……
「報告!」
景山之介走了進來:「出事了。」
「什麼事?」
「大內雄史死了。」
「哦,是嗎?」新谷拓馬放下了手裡的筆。
「是的,就在剛才。」景山之介接著說道:「發生了大爆炸,大內雄史、小峰賴夫,和他們的兩個手下,全部被炸死。
憲兵隊已經去了,根據現場報告,那裡埋藏了大量的炸藥,大內雄史等四人被炸得屍骨無存!」
新谷拓馬默默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沒說。
景山之介小心的問道:「是他做的嗎?」
「是他做的。」新谷拓馬臉上忽然露出了笑意:「他就在家裡,真的做成了這件事。」
然後,他起身:「我想現在司令官閣下一定暴跳如雷,我得去他那裡,仔細的看看他的表情。」
……
岩淵三次真的憤怒到了極點。
自從自己到了馬尼拉,似乎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
機場被炸,桉子還沒有偵破,自己親自調來的大內雄史,竟然慘死。
「大內為什麼要去那裡?為什麼?」岩淵三次根本就是在那咆孝。
「我不知道。」
新谷拓馬平靜地說道:「自從大內閣下接管了情報機構,絕大多數的事情都是他在親力親為,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在做什麼。
而且,大內閣下似乎對很多事情都採取了絕對保密的措施,這次也是如此。
他為什麼會去那裡,為什麼會發生如此劇烈的爆炸,目前我們還在調查中。」
一瞬間,岩淵三次變得有些沮喪起來,過了好大一會才說道:「現在應該怎麼做?」
「司令官閣下,情報機構非常重要。」新谷拓馬隨即說道:「谷口澀在遇刺後,將整個機構拜託給了大內閣下,但大內閣下現在……」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谷口澀養傷到現在,我認為,是命令他立刻重新回到工作崗位的時候了。」
岩淵三次遲疑了一下:「但是,他的傷勢?」
「應該可以出門了。」新谷拓馬很肯定地說道:「即便傷勢還沒有好,但鑑於目前馬尼拉的嚴峻形勢,他必須克服這些困難。
司令官閣下,請您親自給他下達命令,口氣應該嚴肅一些,我相信他會執行命令的。」
「好吧。」岩淵三次在那想了一下:「你親自一趟,讓谷口澀立刻重新展開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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