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2月,夫人秘密訪美,希望取得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同情和支持。Google搜索
當時的美國有不少對中國抗戰寄以同情心的民眾,他們對這位來自東方國家夫人的到來,表示了極大的熱情。
與此同時,做為先導部隊的孟紹原,也已經回到了重慶。
他在美國的任務已經完成。
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在美國的整體布局已經完成。
現在,在重慶,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放手做事了。
只是,孟紹原離開的時候被嚴格保密。
而當他回來,同樣也處在了嚴格保密的狀態中。
整個軍統上上下下,知道他已經回來的,只有兩個人:
戴笠和吳靜怡!
從他踏入重慶的第一分鐘開始,保密工作便已經進入到了最高規格。
在他不在重慶的這段時間裡,日特方面竟然毫無動靜。
相反,有幾個日特的小嘍囉,反倒被軍統成功抓捕。
按照交代,他們得到的命令是,嚴禁任何大規模的行動,秘密監視軍統。
孟紹原聽到這裡笑了:
「和我猜想的一樣,我提前釋放出了我要離開重慶的情報,日特方面反而認為這是一個陷阱。
吳靜怡,你知道在情報和反情報工作中,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心態、冷靜、周密的部署,優秀的指揮。」
吳靜怡是這麼回答都。
孟紹原點了點頭:「還有,銳氣。這東西不還說,用小了,叫膽小。使過勁了,叫魯莽。可在情報工作中,最不能缺少的反而是銳氣。
重慶的日特,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現在已經沒有這股子銳氣了。他們開始瞻前顧後,顧慮重重,明明有了機會也不敢及時出手。」
如果換在之前,在得知了孟紹原不在之後,無論是不是有希望,這些日特都會盡力弄出一點事情出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
他們寧可等,寧可觀望,也害怕會再次中計。
銳氣,全無!
孟紹原話鋒一轉:「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在重慶指揮日特的,是益山虎太郎和大木妥輔。尤其是益山虎太郎,在日本情報界很有名,我得想個辦法除掉他了。」
吳靜怡皺了一下眉頭:「你不在重慶,他都不敢有所動作,現在你回來了,只怕他會把自己躲藏得更深。」
「所以,我是秘密回渝。」孟紹原笑了笑:「從現在開始,一切指令,都由你替我發出。」
吳靜怡點了點頭。
她知道,孟少爺這一回來,就準備動手了!
「日本人不是害怕跳進陷阱?我就挖一個更大的陷阱等著他們自己跳下去!」
孟紹原冷冷一笑:「本次行動,目標,瓦解重慶日特首腦機構。行動代號。」
一說到代號,孟少爺又變得愁眉苦臉起來。
在他咬牙切齒,憋得滿頭大汗,這才想到了一個:
「本次行動代號,擔擔麵。」
吳靜怡無語了。
她甚至都懶得去說少爺。
擔擔麵行動?
還有比這更加難聽的代號嗎?
只是,這個時候的孟紹原並不知道,他的對手除了益山虎太郎和大木妥輔,還多了一個「老朋友」:
羽原光一!
……
「孟紹原已經很久沒有露面了。」
昏暗的房間裡,益山虎太郎朝著窗戶外看了一下,拉上窗簾:「軍統的人,也長時間沒有看到他。行動處,是由吳靜怡在那暫時代理職責。
羽原君,你說,孟紹原離開重慶的消息會不會是真的?」
「我不知道。」
羽原光一沒有緊鎖。
是啊,孟紹原已經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他們安插在軍統內部的眼線,職級不高,很難打聽到高層的情況。
孟紹原到底在不在重慶?
羽原光一發現自己是真的畏懼。
他畏懼的不是死亡,而是,孟紹原這個人!
「我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進行大的行動。」
益山虎太郎憂心忡忡:「相反,我們的一些外線特工,都因為行動不謹慎而被軍統抓捕,這是一種變相的削弱。
羽原君,目前帝國兩線作戰,和美國人的戰爭不容樂觀,在中國戰場,推進也非常艱難,如果我們不做出點事情來,恐怕有負天皇陛下對我們的期待啊。」
羽原光一當然清楚這一點。
「那個叫姜瑞的,讓他無論如何要設法打聽到軍統內部的情況。」
羽原光一在那想了許久:「雖然他不可信,但現在我們能夠依靠的,也只有這個人了。不,不。」
他說到這裡,好像想到了什麼。
在那沉思了許久:「益山閣下,我還是可以斷定,軍統已經識破了姜瑞的身份,之前做的一切,是在讓我們上鉤。
現在他們雖然沒有逮捕姜瑞,那也只是在利用他。我們或許可以將計就計。」
「我想,你一定有計劃了吧?」
「是的,益山閣下,我有一個想法,如果這個計劃能夠成功,我們將為戰爭做出貢獻,並且還能為後續的一切行動做出最好的鋪墊。」
羽原光一的語速稍稍加快:「如果失敗了,被看穿了,那就能說明孟紹原還在重慶。可以看穿我的計劃的,只有他!」
這似乎是個很荒謬的說法。
計劃失敗,在羽原光一看來難道反而是另一種勝利嗎?
羽原光一雖然是晚輩,可益山虎太郎還是比較看重他的,所以在說詞的時候也表現得比較謹慎:
「羽原君,我知道你在上海,和孟紹原進行了長期的鬥爭。不可否認,這個人的確很有本事,但我們的防範是不是有些過于謹慎了?」
羽原光一當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益山閣下,我不是膽小,如果需要我為帝國獻身,我會毫不猶豫的。可那並不代表白白的犧牲。
是的,我在上海和孟紹原進行過艱苦卓絕的鬥爭,我也了解這個人的可怕。任何一點微小的疏忽,都會被他抓到機會,而導致不可接受的後果。
益山閣下,請相信我,暫時的忍讓,是為了更好的勝利。支那有句話,步步為營,我們處在敵人的心臟部位,這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了。」
益山虎太郎不再提出異議。
是啊,帝國公敵,地表最強特工。
這個中國男人,讓帝國的情報界吃了太多的苦頭,也蒙受到太多的損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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