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勾肩搭背好似多年未見的兄弟一樣,親近的讓人無法用語言表達,而小斯跟在兩人身後一臉的無可奈何。
一路歡聲笑語的穿過熱鬧的街道走到客棧門口,一面寫有悅來客棧的幌子高高掛起,一進門,就有一位店小二快速的跑過來「哎呀!這不是趙公子嗎?您可有段時間沒來咱這兒了,快裡面請。」
店小二微躬著腰,臉帶笑容的引著兩人走向二樓,到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趙公子,您今個兒吃點什麼,還是老樣子嗎?」店小二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今天,本公子高興請朋友吃飯,好酒好菜趕緊上,麻溜點小心我砸了你家店。」
「好嘞,趙公子請稍等,馬上菜就到。」陪笑著快速應答,又迅速的下樓催菜去了。看來這位趙公子是這裡的常客,韓風心裡想著。
不多時,店小二端著菜和一壺酒就來了,一盤子牛肉,一盤子水煮花生米放在桌子中間,又親手打開酒壺為兩人甄滿兩杯酒,「公子請慢用,菜隨後就到。」
趙公子滿意的點點頭,擺了一下手,示意知道了,店小二一躬身退了下去。
「兄台,我倆相見甚歡,本公子姓趙本名凌浩家父取字飛鴻,家裡做些小生意,還算富足,我身後的是我的書童,叫他見禮就行了,不知兄台名諱如何?」趙公子也不客氣,自顧自的把主僕二人介紹了一番。
「趙兄見笑了,小弟本姓韓,單字風,因家境貧寒,自己做主為自己取字逍遙,見笑了。」
「哈哈…
韓兄過譽了,本公子交朋友從來不看出身,只要興趣相投我就願意與之交往,因為就算你在有錢,也沒有我有錢。」趙凌浩一臉得意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說了一句,引的其他客人一陣矚目。
「看來趙兄也是一位性情中人啊,小弟敬你一杯。」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張口就悶了下去。
一陣辛辣感在喉間傳來,轉過身咳嗽了幾下,「我操,這酒還真有勁。」
趙凌浩小口泯了一下,「那是,這酒叫『娘子醉』聽說是這間客棧的老闆娘成婚之時帶來的嫁妝,遠近聞名啊,算是這御蟹城裡最好的酒了。」
兩人說著話,書童見禮趕忙為兩人斟滿酒水,菜也在不停的上,約莫一刻鐘擺滿了桌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韓風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流油,這酒喝多了,話就多了起來,以韓風二十一世紀的知識儲量和其交談,也算遊刃有餘,不管趙凌浩提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話題,總能應付的下來,還能說出一些不同的見解出來。
又是一陣互相的吹捧,說謊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張口就來,酒是不停的下肚,兩人都有些微醉,在說到一些韓風感興趣的話題時,書童見禮總是不恰適宜的出聲打斷。
韓風也識趣的改變話題,但心裡總是會說一句KTND。
書童見禮在趙凌浩身邊小聲的說「少爺,時辰不早了,該回去了,要不然老爺又該…」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趙凌浩臉色一震,眼神一縮「好,回家,馬上回,要是老頭子發起火來,那可不得了。」
起身就說「韓兄,家父管教甚嚴,今日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搖搖晃晃的就要給韓風行禮道歉。
韓風趕緊起身扶住,「那裡話,今日能與趙兄相交是韓某三生有幸才是。」
「下次,下次再與韓兄共飲,有事就去東城找我,本公子在這御蟹城裡還算有幾分薄面,告辭。」
韓風趕緊相送,兩人一同出門,客套一番後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這姓韓的不簡單,以前在這城裡沒見過,觀其舉止進退有度,見識不凡,又不被世俗規矩束縛,是個挺有意思的人,查一下。」待走遠後,趙凌浩說了一句。
「是,少爺。」
而韓風走到一個拐角處,一個賣糖葫蘆的漢子立刻湊了過來,「先生,你還好吧?」
「沒事,就是頭有些暈,先回去。」韓風揉了揉腦門,迅速消失在街道的人群中。
一進院子,三個寨子的人做糖葫蘆做的正起勁,看到韓風回來,打了個招呼,又繼續做著手中的活。
韓風微笑點頭,不做停留往屋子裡走去,走到屋子門口回頭對著院子裡的人說:「別做那麼多,不新鮮,今天賣不完,明天就不好賣了。」
跟著回來的兄弟,提了壺水進屋,倒了一碗遞給韓風,接過碗一口氣喝完問道:「今天和我一起的兩人你見過嗎?」
送水的兄弟認真想了一下,「沒有,應該是東城的某家公子。」
「等弟兄們都回來了問一下,還有二狗回來了,立刻叫他來見我。」
「好的,還有什麼吩咐嗎?先生。」
「找兩個兄弟去東城轉轉吧,看一下趙府在什麼地方。」我休息一會,去做事吧。
來人放下水壺,行了一禮,退出屋子並關上了門。
躺在床上,細想下來,這趙凌浩趙公子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一副紈絝子弟模樣,但骨子裡又透露出精明,連那個書童都不簡單,可能書童只是掩護,保鏢更適合一點。
在酒桌上的談話中也不是毫無收穫,至少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有了更加直觀的了解。
了解了這個世界武者的劃分,聽其說這個世界武者分為:不入流(會點武藝),而後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後天高手(又稱為宗師),還有先天高手(又稱為大宗師),還有傳說中的天人。
本想套話看看有沒有修仙者,關鍵時刻總是被書童打斷,尤其可惡,韓風心想,修仙者應該是有的吧,因為,來到這個世界的宮殿廢墟,疑似的傳送陣,還有那幾聲似牛似虎的獸吼聲,都間接的說明這個陌生的時間非常的不簡單,興許真的有修仙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著想著,酒勁上頭,困意襲來迷迷糊糊的便睡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