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美好,張存道和文曦坐在陽台上喝著紅酒聊著天。【記住本站域名】
坐在這陽台上,可以俯瞰開發區大半的景色,只是這景色並不怎麼好看,到處都是廠房,到處都是彩鋼棚。
這樣的環境雖然有些難看,當時這卻是經濟發展的基石,是紫金市經濟的未來。
幾杯紅酒下肚,文曦臉色酡紅,眼神迷離,讓平常清冷的她多了幾分嫵媚。看得張存道心情搖曳。
「你喝慢點,這時間還有很長。」張存道忍不住說到。
文曦白了他一眼,低聲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她搖晃著酒杯,再次抿了一口。
張存道是千杯不醉的,這種低度的葡萄酒對他而言就是飲料。
「今天你怎麼有空來找我?你又有了什麼計劃?」
張存道笑了笑,說:「我今天真的沒有什麼計劃,只是來看看你。」
文曦聽著他的話,眼神有些奇怪。她澹澹的說:「自從我接管你的公司後,你就基本上是無事不找我了。」
她的話讓張存道有些訕訕。於是裝傻撓了撓頭。
文曦也不管他,咯咯笑了一陣,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十年了,你要怎麼辦?」忽然,文曦問了出來。
張存道心中一驚,這是要幹嘛?是要逼婚了嗎?他還沒做好準備。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文曦就嘆了口氣,說:「已經十年過去,我們也要三十歲了。你還要再過十年嗎?等我們成了老姑娘,風華不在,你才開心嗎?」
或許是借著酒勁,或許是真的忍無可忍,文曦終於窮圖匕現,開始逼迫他。
是啊,她就要三十歲了,朱萱萱也同樣如此。她們有多少個十年和你耗。
她們並不是修士,壽命有限,容顏易老,都會有這樣的焦慮。
現實世界和迷霧世界的差別就在這裡。
張存道心中愧疚,他馬上說:「放心,我不會讓你們衰老的。我會讓你們容顏永駐,永不衰老。」
文曦聽著這話一愣,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她想了一下,忽然有些擔心的說:「你這段時間不會就是在搞這個吧,你清醒一點,難道你要學古代的皇帝,妄想長生不老嗎?」
說到這裡,她也有些急了。多少人傑成功之後,都會開始想著長生不老,想著青春永駐。張存道現在確實是有錢,而且很有錢,難道他也想要長生不死?
多少人傑一旦陷入這個陷阱,那就失去了平常的睿智和沉著,會變得愚蠢和瘋狂。
張存道微微一笑,他沒有解釋太多。當時這個樣子卻讓文曦更加擔心了。
她連忙說:「你可要清醒一點,容顏永駐,長生不老是虛妄的。你還年輕,根本不用著急想這個。」
她說到這裡,心中更加著急。少年成功,這極有可能讓張存道迷失自己,走上一條邪路。
她現在的地位讓她接觸了很多成功人士。這些成功人士中,也有很多人幻想長生不老,青春永駐。他們有錢有勢,卻失去了青春活力的身體,如今正是渴望回到青春之時。
但時她沒有想到,張存道年紀輕輕。居然也有這種思想。
這個時候,她哪裡還有催婚的想法,反而一把抓住張存道的手,認真的看著他說:「答應我,不要想這些東西。生老病死是生命規律,人之所以會老,會死,這是有原因的,不要想著去阻止或者逆反它。」
如果是別人她管不著,但是是張存道的話,她就很緊張。
張存道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反應,接著他啞然失色,作為知識分子的文曦,確實是有些難以接受這些東西。
她的教育和學識,讓她不相信這些,也反對張存道去做這種無稽之談的事情。
他笑了笑,說:「好了,你不要擔心,我有分寸的。」
他這樣一說,讓文曦更加緊張了。這一刻她想了很多。
莫曉倩的腳,據說是無藥可醫的。但是卻被張存道治好了。張存道一個體育生,他哪裡有這方面的知識。
難道他那個時候,就得到了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有的時候,女人的想像力是很豐富的,特別是她還喝了酒的時候。
公司的發展很多時候都是張存道提供的技術發展的。而張存道一個體育生,他從哪裡得到的這些知識?
外人都說他有一個秘密實驗室,她一直是嗤之以鼻的,因為張存道的底細她最清楚。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她聽了張存道的話,又想了這麼多,他這幾年都是神神秘秘的,難道真的有有一個秘密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就是給他研究長生不老技術的?然後那些技術都是研究長生不老時候的副產品?
想到這裡,她越發覺得可能。她當即抓著張存道的手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張存道心中一突,他連忙說:「我能有什麼秘密瞞著你。」
張存道心中嘆了口氣,他不想透露他在迷霧世界的遭遇,因為這解釋不通。
他只能說:「我確實是知道一些不尋常的技術。」他沉思了一下,繼續說:「你知道,我父母親都是地質系的教授,經常天南地北的走,到處去挖地鑽林子。」
「他們經常會挖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曾經破解過一些,所以得到了一些奇特的知識。」
「你還記得嗎?當初我找你解讀的一些經文,就是我從這個途徑得到的,這些經文中,就包含著這些奇怪的知識。」
張存道半真半假的話讓文曦遲疑了。十年前第一次見到他,他就是來請教爺爺一些古經文的。
如今看來,他說的似乎有道理。
想到這些,她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其實內心深處她還是有些懷疑的。但是如今她面對的是張存道,她寧願相信他。
因為她愛他。
愛情是盲目的,因為愛,文曦選擇了相信。
就在這個時候,張存道忽然心中一動,然後轉頭一看,就笑著說:「你在浴室放水嗎?如今水已經漫出來了。」
文曦一愣,然後尖叫一聲說:「啊,我還在放水洗澡呢!」
她急急忙忙的沖了過去,就看見水不斷的從浴室中湧出來。她連忙進去將水關閉,卻看著滿地的水有些一籌莫展。
張存道笑著說:「好了,我幫你收拾吧。」
她點點頭,在雜物間找到拖把,開始和張存道清理水澤。
兩人干起活來,一個拖地,一個掃水,幹了大半個小時,這水終於搞清楚,還有一些角角落落有水漬。
「好了,剩下的活給保潔阿姨做吧。」文曦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到。
她本來就累了一天,然後又喝了酒,此時忙了一陣,竟然有些頭暈起來。
她直立起來,這一下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眼花,當即站不穩的倒了下來。
張存道立刻上前抱住了她,以免她倒在地上。
兩人就這樣擁抱起來。互相的呼吸撲在對方的臉上,都感到了對方炙熱的呼吸。
張存道看著她炙熱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正想將文曦放開。
但是下一刻,文曦用力的抓住他的手,眼神炙熱而堅定的看著他。
「你還想逃嗎?還想讓我等十年嗎?」文曦幽幽的說。
「你這樣……是在玩火。」張存道艱難的說。
「那麼,你是想看著我被這火燒死,還是過來幫我滅火?」文曦絲毫不讓的說。
這一下,張存道還推遲就不是男人了。
十年時光,早就水到渠成。張存道也不管這麼多了,直接對著眼前的人吻了過去。
炙熱的呼吸,灼熱的身體,饑渴的男女,生疏的動作。
就在劍將入鞘的時候,張存道忽然心中想到。
他煉劍需要童身的……這不會壞了他的修行吧……
而他這一停頓,文曦就問到:「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你行不行啊?」
這話能忍?是個男人就不能忍啊。都到這個時候了,去他媽的煉劍,不煉劍又不是不能修行!
「等下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張存道『惡狠狠『的說。
…………………………
這一夜,有人失眠,有人入睡,還有人被愛到天亮。
天光時分,文曦已經醒來。張存道看著她忙碌的樣子,說到:「今天不去上班行不行?」
文曦愣了愣,然後冷笑一聲說:「我不去上班,公司的事情你處理嗎?」
張存道張了張嘴,他很想硬氣的要送:「我處理就我處理。」
但是他說不來這句話,因為他確實是不知道處理那些事情。
文曦白了他一眼,她是一個理智的人。不會因為一夕貪歡而耽誤正事。
她從衣帽間拿出新的衣服,然後對張存道說:「衣櫃裡有你的衣服,都是全新的,髒衣服留下,會有人清理的。」
張存道一愣,他好奇的問道:「你這裡怎麼有我的衣服?」
文曦澹澹的說:「當初我購置衣物的時候,就幫你也購置了,只是沒想到現在才用的上。」
「當初以為你是要金屋藏嬌,想不到你真的是為了方便我上班而建造這棟大樓……」
想到這裡,她還是覺得有些無語。她白了張存道一眼。終究是換好衣服離開了。
看著美好的身影離開房間,張存道有些悵然若失。他覺得自己有些像是被包養的小白臉。
終於,他翻身起床,在衣帽間找了一下,找到了乾淨的內衣和衣服。
衣服都很合身,看著眼前的自己,張存道又嘆了口氣。
「這個姑娘,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啊。」
他乘坐電梯下樓,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幾個保安看著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那是一種『終於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啊『的神色。
饒是張存道臉皮厚,這一下也有些禁不住,腳步都快了一些。
他離開大樓,正想叫一輛車回去。然後就看見一輛敞篷跑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張存道心中一突,因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事朱萱萱。
跑車橫在他的面前,車上的朱萱萱面無表情,她澹澹的看著張存道,冷漠的說:「上車!」
這一刻,張存道竟然有些心虛。他不敢說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的坐上副駕。
朱萱萱沒有吭聲,當即一踩油門,直接開走。
一路上,朱萱萱都很安靜,她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這種安靜,卻讓張存道有些膽戰心驚。
過了良久,他不得不打破這個寂靜,說到:「今天天氣不錯,很適合飆車。」
朱萱萱冷哼一聲,冷漠的說:「是啊,在這樣的天氣下,就算死也不錯吧。」
張存道心中一驚,當即就說:「別說這種話。」
朱萱萱將車拐到一個安靜的公共停車場,她停下車,忽然問到:「你是不是很不公平。」
張存道心中一跳,當即就說:「我不懂你說什麼。」
「你昨天在她那裡留宿了!她不公平,說好公平競爭的,她居然偷跑!
」
「啊^…」朱萱萱用力的喊了起來,像極了一個娃娃被搶走的小女孩。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存道被嚇了一跳,有些奇怪的問。
「我怎麼知道?我有眼線在那裡!你送了一棟大樓給她,難道我不應該盯著嗎?從小就是這樣,她總會偷跑!」
「說一起去紫金女士大學,她卻去了紫金大學,說一起公平競爭,她卻偷偷偷吃!她不公平!」朱萱萱無能狂怒的吼道。
啊,這些姑娘們都有八百個心眼啊……
忽然,張存道想到了什麼。他弱弱的問道:「如果你有眼線,那麼昨天晚上你怎麼不來阻止我?」
朱萱萱冷笑一聲,說:「她也不是傻瓜,她也收買了我的眼線。我的眼線只需要將這個消息押後12個小時就行。」
張存道聽到這裡眼睛都瞪大了,這些姑娘們都這麼玩的嗎?
朱萱萱看著張存道,冷冷的說:「她不仁,我也不義。今天晚上你得陪我!」
「啊!」張存道吃了一驚。
「我不能落後太多,你也不能厚此薄彼。你昨晚上對她做了什麼,今天晚上也要對我做什麼,一點都不許打折!」
張存道張了張嘴,看著一臉生氣的朱萱萱,他只能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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