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牢關是一個大關,如果張存道明白青華洲的情況,那他就應該知道,這金牢關是青華洲五關之一。【Google搜索】這五關常年駐守大軍,是人類對付妖族的重要力量。守關的總兵大人,都是虞王朝的重要人物,憑藉著虞王朝的勢力,這些總兵都是蘊道境的大能。
占據整個青華洲的虞王朝,也是該地最大的勢力。
張存道腰間掛著綠頭鴨,手中抱著白頭鷹。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向著金牢關走去。
金牢關總兵府中,正在練武的殷海忽然一陣心血來潮,他心中一動,然後停下練武,仔細感悟了一下。過了一下,他的臉上微微一變。
「甲子臨日,斷難西方。刀兵臨體,生死難料。這是刀兵劫啊。」他口中喃喃的念叨。
到了蘊道三重,就有三災六劫降臨,他也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的劫難來臨後,他還是心中惴惴。
他摸了摸手中的雙槍,說:「老夥計,這劫難來了,可就要靠你們了。」他的話說完,他手中的雙槍就微微顫動,似乎是在回應他的話。
這個時候,家中的妻子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她臉上帶著怒氣,一來就對著殷海喊道:「老爺,你兒子被人欺負了,你管不是管?」
看著妻子氣急敗壞的樣子,殷海不覺有些頭痛。這妻子是當朝宰相的女兒,是他朝中重要助力,雖然她有些跋扈,但是他還是要寵著她。
於是他問道:「我那犬子又怎麼了?在這個金牢關,還有誰敢招惹他嗎?」
他妻子當即就說:「這次可不是孩兒惹事嗎,而是事情惹到他頭上了。他今日在家中的獵場狩獵,明明打中了一隻稀有的白頭金凋,卻被一個修士給截胡了。然後那修士還想殺人滅口。鴨將上去和他理論,也被他打殺了。孩兒若不是有挪移符,這會都可能死了。」
說完,她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似乎是非常心痛。
這殷海也是一陣無奈,他的兒子就是被這個女人給慣壞的!不過如果真的如同他兒子說的,那這人著實可惡。
不過現在殷海有些遲疑,因為他剛剛感受到了刀兵劫,然後現在就有這莫名其妙的修士出現,難道這劫難要應在他的身上?
劫難不同於其他,劫難詭異莫測。就算是一個普通人承了劫難之力,也有可能殺掉一個蘊道境的大能。
殷海猶豫了一下,而他那嚶嚶嚶哭著的妻子偷偷瞄了他一眼,然後就非常氣憤的說:「相公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不打算為孩兒出頭嗎?」
殷海嘆了口氣,他打算實話實說。
「實不相瞞夫人,我剛剛知道我就要應劫了,是刀兵劫。如果我出去給孩兒出頭,可能就會應劫而亡。」
聽見殷海的話,這夫人也不哭了,她定定的看了殷海一陣,然後緊張的問:「這是真的嗎?你沒有在唬我?」…「我幹嘛唬你,為夫和你成親多年,什麼時候騙過你。」殷海實話實說。
他夫人聽後也沉思起來,然後她一咬牙說:「夫君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定然是那逆子在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我去打他一頓,讓他好好長長見識!」
說完,她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殷海本想阻止的,但是想了一下。這父慈子不孝,母慈子不教啊。讓他挨一頓打吧,這也是對他好。
他的妻子雖然跋扈,但是是真的對他好的。
殷海收起手中的雙槍,只見那雙槍飛起來變小,首尾一環顧,就變成了兩隻手鐲套在了殷海的手腕上。然後他背著手,慢慢的向著後院走去。
不能走太快,走慢點,讓孩兒多挨打一陣。等他慢慢的走到後院,就聽見一陣呼天喊地的叫喊。
他運極目力看過去,就看見自己的夫人拿著一根笤帚,正不斷的抽打孩兒的臀部。她打人起來可是真的下死力氣的,孩兒被她抽得嗷嗷叫,但是還不能逃,因為他的耳朵正被老娘揪著。
老娘一邊打他,口中還一邊喊到:「讓你惹是生非,讓你遊手好閒,讓你行為不端!」
這一陣打讓年輕人鬱悶萬分,他忍著痛喊道:「娘,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錯,是那人搶了獵物,還打傷了鴨將的,如果我們不去救他,鴨將要被打死的!」
聽著兒子嚎叫一陣,殷海心中舒坦了不少。然後他才走了出來,冷著臉說:「你娘打得對,你平常多生是非,搞得關內烏煙瘴氣,這次鴨將被俘,也是你無事生端,非要去打獵才造成的。」
看見老父親不幫他,還在這裡落井下石,這年輕公子哥更加忍不住了,他大聲的說:「我在自家的獵場打獵還有錯嗎?這個家是待不了了,我要離家出走!」
他哭嚎著。殷海則是搖搖頭,這傢伙如果真的有膽子去外面闖一闖那就好了。
他想了一下,還是招了招手,一個偏將過來,然後他就對他說:「你帶些人去將鴨將帶回來,順便看看這件事是不是如同他說的。」
這偏將點點頭,帶上一隊兵丁,騎上四腳踏雲獸就出去了。
而這個時候,張存道也在路上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小哥,這鴨子是你養的?」攔住他的人看了看他手中的鴨子,低聲問道。
張存道搖了搖頭。那人就笑著說:「我也估計不是你養的,你要是這樣進關,定然會被兵丁抓起來的,偷獵可是要挨鞭子的。」
他頓了頓,說:「我是附近養鴨子的大戶,你不如將這鴨子賣給我,我帶入關中就沒事,我是有證的。」
本來還裝死的鴨子妖聽見這話,當即就瞪大眼睛,嘎嘎的叫了起來,整個身體不斷的掙扎。
現在他落在張存道手中,貌似張存道還不想殺他,他還能保住小命。但是如果他落入鴨販子手中,那麼他就死定了!不出一刻鐘,他可能就被拔了毛,進入烤箱中了。…他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張存道,嘎的叫了一聲,叫聲中充滿了哀求。如果張存道要賣掉他,定然會制住他,禁錮住他的力量,讓他和一隻普通的鴨子沒有區別……
張存道心中一笑,卻是對那鴨販子說:「你看,我這鴨子精力十足,還是稀少的綠頭鴨。這種鴨子味美不膻,是上等的好鴨子。」
鴨販子一聽,搖搖頭說:「你若是不賣,那你進關定然會被攔住的。」
而綠頭鴨聽見張存道的話,也不叫了,算是鬆了一口氣。
張存道卻是一笑,說:「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鴨子很貴,要加錢的!」
鴨販子一聽,被這轉折驚得合不攏嘴,而綠頭鴨聽到這話,當即就慘烈的叫了起來。
『天要亡我!鴨鴨不服!嘎!』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馬蹄聲響起。一個將士帶領著一群人騎馬而來,這馬蹄聲就是他們帶起的。這鴨販子看見這一幕,當即嚇得轉身就跑。這可不得了,收一隻鴨子居然有大軍來抓,這沒道理啊!
不過顯然這鴨販子想多了,他逃跑沒人去管,反而那些兵丁將張存道給圍了起來。為首的將士驅使著四腳踏雲獸而來,他看了一眼張存道腰間的綠頭鴨,綠頭鴨此時也看見了他,他就仿佛看見了親人一樣,當即『嘎嘎』的叫了起來。
這將士對著張存道說:「這位道友,你腰間的鴨子,似乎並不是你的所有物。倒是和我總兵大人家裡的妖仆很像。」
張存道笑了笑,從腰間提起綠頭鴨,說:「這鴨子確實不是我的,不過他同我有緣。我是紫金市人士,最擅長做鴨子。家鄉的鹽水鴨可是一絕。」
這將士聽了他的話,還在想這紫金市是哪裡。然後就聽見那鴨子『嘎嘎』的叫了起來。
也管不得這麼多了,將士臉色一沉,說:「還請道友將鴨將歸還給我,如果不還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張存道也冷哼一聲,說:「你家總兵的公子不問青紅皂白,就對我射箭,就連這妖仆也不問事情緣由就貿然對我出手,如今你們也要這樣做嗎?」
將士聽見這話,心中就知道是少爺惹出來的禍事。他冷冷的說:「我乃總兵手下偏將,不管事情緣由,只聽從命令。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他的話音落下,就一拍馬腹,手中冒出一根長槍,向著張存道就刺了過來。
張存道當然不會被這小小的偏將嚇住,這偏將實力也不過神光四五重的樣子,還根本不夠看。他手一抓,精準的抓住偏將的長槍槍頭,然後勐地一扯。巨大的力量連人帶馬,直接將這偏將掀翻!
張存道沒有下死手,這偏將被摔倒在地後,立刻翻身而起,然後大吼一聲:「結陣,迎敵!」
這一下,他帶來的兵丁立刻結陣,然後身體也冒出一陣血光。一面血色的大旗升起,濃烈的血氣迎面撲來。
『喲嚯,原來是以煉道兵之法練兵啊,這看似是普通士卒,實際上可以看做是道兵。』張存道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明白了眼前兵丁的路數。
這偏將一吼,首先一馬當先,向著張存道就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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